“尔等是何人,军营重地,岂是你们能随意进的”说话的士兵有些生气
“这是王妃,来军营找王爷有事商量,还请将军代为通传”千棋上前,也是客气的对侍卫说到
听到千棋的话,侍卫连忙道歉到“不知是王妃驾到,请王妃恕罪,只是军规不可破,没有军令,末将不能放您进去, 待末将前去通传,若情况属实,您再进去”虽说是王妃,可是作为军人,军规就是天命
“有劳将军”柯倾之点了点头说到,并没有为难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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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研究地图的权临匀一身军装铠甲,威武无比,发髻高高盘在头顶,没有戴军帽,显得又有了几分慵懒,
“报~”营帐外高声响起,权临匀看了初九一眼,初九便出去带了人进来
“何事?”没有感情的声音问起, “禀王爷,军营外,王妃来了,只是没有军令,末将不敢放行,特来请示”
士兵恭敬的回禀
“柯倾之?可有说什么事?”权临匀听到说是柯倾之来了,愣了一会儿,他这个王妃,除了上次城西出事见过几次面以外,似乎很少见面了,只是这半年来,他说甚少回府,有一部分也是因为她的原因,
他没有太多精力去和一个从京城来,被官家赐婚,而自己没有半分情感的王妃相处,与其两人尴尬的说着客气的话,还不如待在军营里与这些同生共死的将士们舒服,
这半年来她也是规规矩矩,连要建济慈院和回春堂也是让管家待为通传的, 她似乎也是为了减少和自己见面的尴尬,怎么,如今也是与其他女子一道,来抱怨自己没有时间陪她了嘛?想起这个,权临匀也是有些反感,却也没有将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只是问了士兵她来干嘛
“王妃说是有事与您商量”见王爷问,便答到,见权临匀不讲话,这是什么意思?是见啊还是不见?到底要不要放进来,
许久,他只说了一句,“带她进来”便让士兵退下了, “猜猜看,她找本王何事?”权临匀对着初九玩味的说到
“属下猜不到,王府到军营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大约真的是有事与您商量的” 初九对这个王妃没太多感觉,只是从上次她说到与北疆的战事中可以得知,这个王妃,绝不是宵小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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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妃,王爷请您进去”士兵终于回来了,来回用了半盏茶的时间,侍卫又派了两名士兵来带几人往帅账去,柯倾之走着,看了四周,
几乎都是在训练的声音,她走过,却没有人看,可以看出这战士们训练有素,军规严明的,难怪说临王军,无败战呢,
忽而听到马蹄声朝自己走来,柯倾之抬头一看,是一位女子,一位身着军装,威风凛凛的女将军,柯倾之有听说过传闻,说临王军有过两位巾帼将军,一位姓宋,一位姓徐,
骁勇善战,聪明无比,如今一看,的确不是假话,只见她的长发高高挽起,长得十分清秀,
只是或许是常年征战,皮肤有些许的暗黄,不似闺阁女子,红红的披风披在铠甲身后,随风飘起, 柯倾之有些看呆了,这就是她向往的模样,是想要成为的人,
只是在她看这位将军的同时,这位将军也同样打量着她,一身白色襦裙,头发梳成已婚女子的发髻,
如果说白色襦裙有些单调的话,那么的浅红色的披风就将这整个人忖托的十分白皙,披风并无太多花纹,
只是颈边绣有梅花图案,有种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的感觉,是美得十分清冷的女子 “参见徐将军”引路的士兵见到她,连忙抱拳弯腰
“起来吧,本将刚从阳关来,有要事与王爷商量,王爷可是在帅帐。”英气的声音响起,“回禀将军,王爷此时在军营的”士兵连忙回禀,
“这位是?”徐将军见她十分陌生,又问道, “哦!禀王妃,这是徐将军,禀徐将军,这是临王妃,来军营找王爷的”
他才想起来身后有王妃,连忙回头解释介绍到,这王妃是君,徐将军是臣,自然是以王妃为先 “王妃?废物东西,不早跟本将讲”
一听是王妃,骂完士兵,连忙下马,将马交给士兵,前来抱歉到
“末将见过王妃,未能及时认出王妃,是末将的错”道歉得十分的诚恳,
柯倾之见她模样,笑了起来,这笑容直接看呆了徐宁,她常年带兵打仗,军中女子并不多,
相处的也全是粗糙大汉,如今一见她,便觉得十分漂亮,如今她一笑,显得自己十分粗糙了
“徐将军客气,我这王妃,可是当的没你这个将军舒服,徐将军的威名,我有幸常听百姓夸赞”柯倾之笑着说,声音和气 “那都是戏言,听不得真的,末将这一年一直驻守阳关,所以没有认出王妃来,还请您恕罪”
见她夸耀自己,便又十分抱歉,又道歉了,约才虚岁二十模样,笑得十分憨厚, “我没怪将军,将军一心为国,岂是我能相比的,”见她又道歉,便安慰
“既然王妃来找王爷,末将便不叨扰了,待有时间末将再去回禀王爷”既然这王妃都到军营了,肯定是有事的,自己还是不去打扰了
“无事,将军战事要紧,我倒是无重要的事,还是一道进去吧,” “行,末将领命,王妃先请”说完,伸手让柯倾之先行,柯倾之也没拒绝,便走在了前面,两人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帅帐,
“王爷,王妃和徐将军到了”门口的侍卫禀告到, 只听见帐营里回到“请他们进来”
两人才走了进去,“参见王爷”“见过王爷”两人喊到,权临匀抬头看了两人,看了一眼柯倾之,并没有问什么事,只是说了一句,淡淡而言
“你先去那坐一会儿,我和徐将军有些事,”说完指了旁边不远处的桌子,只是桌子上放着点心和茶水,“好”柯倾之并不奇怪他的吩咐,以他的性子,军事上的事情自然比什么都重要,
她点了点头,便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离得并不远,可以听到两人的交谈
“阳关现在情况如何?”权临匀对着徐宁问到,听他语气,没有太多情感,只有主帅在询问下属的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