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双眼突地发出从容的目光,瞬间在一楼大厅拿起一坛酒咕噜咕噜的喝下一大口,顿时秦川手里拿着酒坛,身体前摇后晃的走到岁月客栈的大门口,突然间,秦川竟然撞到了门口的金枪门门徒身上。
“你!好大的胆子,也不看看我们是谁,竟然连我们都敢撞,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门口的金枪门门徒双眼凶险愤怒的看着还在自己身边的秦川。
“额额,哦哦,你们是谁,竟敢这样说大爷我,大爷痛快想撞谁就撞谁!”秦川毫不畏惧,说完又举起手里的酒坛,咕噜咕噜又是一阵豪饮。
“你你这小子,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看仔细了,我们都是些什么人!”金枪门门徒言语气势凌人,在他们的话音落下后的那一刻,他们已经握紧了手里的铜色长枪,就要准备和秦川动手。
秦川继续假装着,眯起的双眼看到了金枪门似乎已经被自己激怒,心里暗自叫好,顿时秦川突然大声喊道:“京城的父老乡亲们,大家快来看看给评评理,他们这些初来京城乍到的外地人要以多欺少了,大家快来看看啊!”
秦川似乎故意要把此时的动静弄大,极力的大喊着。
果然也不出秦川所料,在他大声的呼喊过后,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群突然在岁月客栈门前停下了,众人都充满愤怒的目光看着门外手拿长枪的几个蓝衣人。
秦川见状,再次大声的喊道,他似乎故意要把声音弄大,已引起往客栈走来的易南注意,好让易南知道客栈有危险。
手里攥着铜色长枪的金枪门门徒,看到自秦川的喊声过后围拢来一大群人,此时更加凶神恶煞的说道:“臭小子,你撞了我们还强词夺理了,今天爷们非要教训你不可!”
因为金枪门位于广东,所以此时金枪门门徒一口的地方口音。
“父老乡亲们啊,我们都是生在斯长于斯,难道乡亲们不给我评评理吗,都忍心看着我受外来人得欺负吗!”秦川故意的放纵着委屈的情感,声嘶力竭的大声喊着。
“对对!你们这外地来的,竟敢在京城闹事......”
“报官,抓住他们......”
“让他们知道我们京城人的厉害,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顿时间,客栈之外闹得沸沸扬扬,场面难以控制。
也就是这时,快要赶到岁月客栈的易南和李静也看到了那争执轰动的一幕,他们突地停下了脚步,双眼紧张的凝望着围满百姓的岁月客栈大门。
“怎么会有那么多百姓呢!”李静奇怪的说道。
“李姑娘你错了,那些人不只是百姓,你看看,在那些人之中也有着不乏武功高手。”
李静听到易南的话语,再次全神的看着那些围在客栈前的众人,她确实看到那些人之中的确有着举动怪异的人,因为如此李静心里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呢!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易南看到李静突然出现的惊疑表情,心里也在无限思索着,疑惑着。
还在深深担心着,心里充满忧虑充满迟疑。
难道是师娘出事了,还是龙姑娘出事了!
想到这些,易南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易南决定亲自上前看个究竟。
“你!你真的要冒险吗!”
刚刚准备上前的易南,突然听到李静默默的声音,顿时即刻停止了前行,双眼充满欣喜的说道:“李姑娘!李姑娘是在担心在下吗!”
看到易南对于自己的一句话反应这么大,李静镇定了神色默默的说道:“明天龙老将军和易东就要被斩首了,现在不仅仅不知道你师弟易飘扬身在何处,就连和我们一起进京的路夫人她们,我们也还没找到,我是为了大局着想,你可别误会了!”
“误会......”易南惊讶了一声。
“对!是误会!”李静毫不犹豫斩钉截铁。
“难道在李姑娘心里真的就没有我易南的一点点位置吗!”易南深情的看着李静痴痴的说着。
听到了易南的追问,李静的神情似乎也惊了一刹,可是又迅速的恢复平静,这时镇定的说道:“在我还没有找到我的父亲之前,我是不会顾及儿女私情的!”
“行!李姑娘,我易南一定找到你的父亲,一定给你一个毫发无损的父亲!”易南颇为激动,因为李静刚刚对他所说的话语之中,李静没有否定他所说的心里位置。
“易少侠言重了,我和父亲在你们正派眼里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关于我的父亲,易少侠还是不要插手了。以免有辱了易少侠的威名!”
“李姑娘你错了,什么魔教,什么正派,那些所谓的正派在我眼里还不如你们魔教呢!李姑娘父亲的事,在下是管定了!”
李静看到易南的一脸坚定之情,也再没有继续和易南为了父亲一事争论,她镇定的说道:“易少侠,不要再说那些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对啊!现在该怎么办呢!
易南再次陷入深思之中。
以现在京城的形式,对于自己对于云剑门都是极不利的,又何况当今的武林盟主路真又是那样的视云剑门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果自己贸然上前,如果自己的师娘已经出事,那么自己一旦上前就等于是自投罗网了。
可是!可是师娘她真的出事了吗!
易南心里担心的师娘路琴,此刻正站在甲子房的窗外,亲眼目睹着秦川在客栈前大闹的一幕,那一刻她心里感慨万千,因为自己的心里对于秦川一直都是充满怀疑的,现在看到秦川为了救易南不惜以身犯险,那一刻路琴心里无比触动,更是在不断的问着自己,难道自己怀疑秦川真的错了吗!
“来啊!你们不是大言不惭吗!来啊,枪往大爷身上刺下试试!”秦川这回大声呼喊之后,站在了客栈前的台阶之上,再一次咕噜咕噜的喝下一大阵酒。
“是他!”在客栈不远处的易南一眼就认出了秦川,虽然秦川此刻头戴着黑色斗笠,但是易南看到了秦川那双熟悉的眼神,原来在客栈之前闹事的是醉酒的秦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酗酒闹事。
想到这些易南满肚子怨气,大步往客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