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的蔷薇》三论
——一些乱七八糟的体会
本文仿写,刺多,提前请求阅读参观者的各种原谅,谢谢了。
流言论
我对于“放冷箭”的解释,颇有些和他们一流不同,是说有人受伤,而不知道这箭从什么地方射出。所谓“流言”者,庶几近之。但是我,却明明站在这里。
——《无花的蔷薇》
个人读来,以为这几句话实在精悍。浙师大是个女人多的地方,这种事情本不难求证。然而我却是个抓不到鱼的猫,且偏偏和众多鱼类无甚交往,故于此事甚觉扎手。本来当作憾事,并引以为戒,然而造物者究竟神奇,使得这南方的男人和女人竟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在此处尤为相似。故此,今日之闲谈,倒有些底气了。
其实呢,这几句本来是鲁迅先生讽刺陈西滢为流言缔造者话,然而跑出文本来看,这几句实在是大有深意。实际生活中,喜欢嚼人舌根并引以为乐的男生女生,似乎在面对当事人的求证时总会这般言说:“大家都这么讲啊。”,以此来表明谣言一般的废话与我无关,或者此事无法查探。此等笑话在寝室之内尤为深刻,若是碰到利益交织的时候,更是深刻的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骨头来。然当我们想要揪出那刺,来个大批判、大改革的时候,偏偏要顾及到那似有还无的蔷薇,生怕自己的粗鲁和蛮横,将刺堆里的蔷薇给唐突了。于是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默的忍了。有时候不光忍了,简直还要新旧相替,世代承袭,乃至于今日的流俗,嗯,此事或可感叹。
伟人论
待到伟大的人物成为化石,人们都称他伟人时,他已经变了傀儡了。
——《无花的蔷薇》
这话是鲁迅先生的原话,我以为这一句写的非常不近人情。可以想象,此话对任何以研究鲁迅者自居的人来讲,到底都是莫大的讽刺。他们的教主先生似乎早已经看透了他们的伎俩,早早的留下预言,表示日后的种种绝对与我无关。哎,没人疼爱的孩子,真是可怜。
然而我不喜欢鲁迅,更不崇拜他,所以我胡扯的几句真话倒不担心,完全不用害怕他老人家从坟墓里爬出来与我质证,因为我可不是跟着他混,讲白了,俺上头有人!
其实吧,我以为这句话写的并不十分深刻。“代圣人立言”是儒家的传统,在中国的历史长河里,似乎只要干点屁大的成就,都喜欢将孔子搬出来。一代大儒的朱熹是这样,不读书的皇帝刘邦也是这样。有时候即便不改革,不做成就,仍旧不肯消停,例如古人喜欢作传作注,今人比较低调,就说一点心得,或者体会,其实还不都一样。
作为一名盗窃者,我以为鲁迅实在吝啬,大抵伟大的人物或者著作,如同宇宙初始的那一个具有无限扩张力的点,咱们这些拾人牙慧的人都是在那点上如同上帝一般创造世界,虽然优劣高低不同,然而这世上究竟多了一个世界是不?鲁迅竟然不肯施舍一个一无所有的点,跟孔夫子、释迦摩尼以及耶稣基督这几位教主大人比起来,简直不是一般的吝啬,那是相当的吝啬!
毁誉论
其实呢,被毁则报,被誉则默,正是人情之常。谁能说人的左颊即受爱人接吻而不作一声,必须默默地将右颊给仇人咬上一口呢?
他们都知道,有些东西,为要显示他伤害你的时候的公正,在不相干的地方就称赞你几句,似乎有赏有罚,使别人看去,很像无私……
——《无花的蔷薇》
遥想当年刚进浙师大的时候,只因为口快,出口便无遮拦,很是得罪了一些人,故此常常召来一些辛辣的冷遇,对此,我向来是心有怨言的,更甚至以为天底下都是虚伪的人,只有我一个十分清爽。读了鲁迅的这几句话,我才知道自己真是活该,呵呵,天气不错呦。
讲一讲老师的心得吧,记得某位老师在谈及如何批评的时候曾经着重强调,在预备批评别人的文章的时候,首先要罗列或者凭空制造它的优点,让作者很是开心满意的时候,随即才能调转笔锋,给他或是直接,或是委婉的批评,如今看来,原来是同出一炉啊。
不过我对此事很不以为然。标准状态下,甲回绝乙的无根由赞美,得来的往往是赞誉;而丙回绝丁的无理批评,得到的往往是更加辛辣的嘲讽。回绝赞誉得来赞誉,回绝诋毁得来诋毁,如此,为何还要接受赞美而回绝诋毁呢?实在难以理解。
嗯,有了开头中间,还得有个结尾,所以,这句话就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