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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罗然不可能再喜欢别人

每一个冬天到来,宁夏都不会忘记一个日子,那就是罗然的生日。宁夏的生日是外公定下的,新年的第一天——元旦,所以他们的生日离的很近。她几乎不过生日,因为那并不是什么光荣的日子。但她贪恋那个生命诞生的日子,在罗然的生日里寻找那种喜悦。徐卓然的生日和罗然就差那么几天,以前只要他们在一起,都会一起过。今年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顾念的生日也没有确定的日子,她从不过身份证上的生日。顾念甚至戏谑的说天上下冰雹了,那就是她的生日。他们能堂而皇之的找一个日子来狂欢放纵,就只能是罗然的生日了。

罗然最近在忙一个历史题材小说的后期修改,没日没夜的忙,根本顾不上自己的生日。主编对她的稿件很满意,只是关于感情的部分几乎被一笔带过。任何一部作品,少了爱情的神秘美好,总是会大打折扣。那个二十八岁,名叫陈朗的男人,看着罗然充血的眼睛,竟然有一丝动容。他说:“是在害怕想起自己的感情吗?”

罗然没有说话。陈朗很看好这部小说,微笑着说:“先放下这件事吧,回去休息两天。”

罗然推着脚踏车,走在灯火明灭的街头。天空飘起了白雪,她突然想起今天是徐卓然的生日,她失落的认识到这个日子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一辆奥迪车停在罗然身旁,车窗摇下,罗芳菲精致美丽的脸出现在罗然眼前。

“为什么总是把日子过的那么落魄呢?好好的待在卓然身边,我还有一点期待。”

罗然还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清醒,迷糊的说:“期待什么?”

“他对你的耐心还有多少啊。”她理了理刚做的新发型,“上车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罗然转身就走。

罗芳菲喊道:“你不会连他的生日都忘了吧。”

罗然僵硬的杵在那里,整个人被掏空了一样,破布娃娃一般被罗芳菲带上了车。

中海最豪华的贵宾厅里热闹非凡,大凡和徐卓然有一点关系的人都趁机来拉拢一番,当然也有夏天和青稞这样的好朋友。罗芳菲显然是高估了自己,她的请柬根本不能再带一个人进去。她给徐卓然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夏天。夏天很快来到门口,请罗芳菲进去。然后对脸色发白的罗然说:“如果不想进去,我马上叫司机送你回家。”

罗然本来就觉得自己不该来,巴不得这一声。徐卓然跑了过来,满身的酒气,看来是喝了不少。他有些手足无措,急切的在衣服口袋里翻找着什么。

罗然扬起笑脸,故作轻松的说:“生日快乐,我就不进去了。”

他们一起过过生日,即使没在一起过,她也会为他准备礼物。每一件她都绞尽了脑汁,可他并不在意,唯一给她的礼物就是去年生日是送的情侣对戒,那也不过是他赢回面子的调剂。她总是不愿意计较,所以不会吝啬一句生日快乐。她开始提醒自己正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还没有找到他准备好的礼物,他打算招待完朋友就去找她的。可现在她就在面前,他却紧张了,乱了方寸。看着她转身离开,他只能盲目的找寻,结结巴巴的说:“别……别走,再等等……等我……”

罗然低着头,没再说一句话就走了。徐卓然愣在原地,挪不动脚步,一大颗眼泪滚落下来。她真的不喜欢他了,不再在意他了。

雪越下越大,路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孤寂的昏黄的街灯把树影照的单薄瘦长。北风吹得罗然的头发四散飞扬,脸颊上的泪水由温热变得冰冷。她想快点回家,却发现罗芳菲那个女人把她的脚踏车扔在了不知名的路口。

宁夏看了一下时间,有点着急,给罗然去了电话。罗然接了电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宁夏,你快来,快来啊。”

宁夏和顾念跑下楼,骑着脚踏车跑去中海。他们在路口看到蹲在路边的“雪娃娃”。宁夏又记起罗然去年生日深更半夜来找她的画面,火一下冲上了脑门。她骂道:“我叫你过生,我今天就给你超生。”她把自己的外套裹在罗然身上,扶着罗然往中海走去。在大厅里,她打了周钺的电话,没人接。她暗笑自己傻,怎么能够对周家的人抱希望呢!只是顾念看着她的举动,确实亲情天性,她如何逃避,潜意识里却更近了一步。她去问大堂经理,那个经理却是她第一次来中海时嘲笑她的人。她克制着,说:“徐卓然在哪个厅?”

经理看了她一眼,“有请柬吗?”

宁夏火了,“你妹,找周钺要请柬去。”

经理被吓住了,才多久没见,这丫头的气势就大得无人能压制了。

宁夏不理会他,拿了一张酒店平面图拉着罗然往贵宾厅走去。顾念现在才发现宁夏才是个爱打架的主,拦是拦不住了,跟着去收拾残局吧。

在门口又被拦着要请柬。宁夏喊了两声,里面太吵,听不见,当然也没有人进去传个话。她闯不进去,嘴里嘀咕着“请柬,请柬,我这就给你请柬。”眼珠子转了转,把周围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她拉住顾念,低声说:“那个花瓶看见了吧?”

顾念感到头大,“不是吧?”

“是,你猜的很对。我搬不动,你搭把手。”

看来宁夏发脾气不但杀伤力大,时间也相当的持久。顾念吓住了,“不行,要出事的。”

“我顶着,超度他们再说。”

她是打算杀人放火了,一个花瓶算什么。顾念不能看宁夏还没动手就被人放倒。两个人对望一眼,迅速的抱起花瓶摔向玻璃墙。一声巨响,整个酒店都想起了警报,走道里拥挤不堪,客人和工作人员来回奔走,吵闹不断。宁夏、罗然和顾念让到一边,怕自己被踩踏。酒店的主管经理纷纷出来安抚客人,调动保安维持秩序。保安队长带着几个精干的弟子过来抓人。顾念紧张的戒备着。宁夏抓起一块玻璃碎片,对着保安哈哈大笑起来。罗然直接吓傻了。青稞、夏天、徐卓然的酒都醒了,跑出来看到这一幕,直接傻掉。

宁夏骂道:“我叫你贵宾,都给我滚出来。”

夏天感到头痛,“快放下,你的手在流血。”

青稞马上叫来裕风,叫他先出去处理剩下的事情。他示意大家散去,看着宁夏。带点儿委屈的说:“妹妹,不,姐姐,你可太能闹了,半个世纪的声誉就被你这么毁了。”

“滚你大爷的。”她冲上午就甩了徐卓然一个巴掌,打得他偏过脸去。女宾们尖叫了起来。罗芳菲冲上来也给了宁夏一巴掌,“你凭什么打人?”宁夏回了两巴掌,“老娘不当演员,不怕破相。罗芳菲,你是猪吗?你对我动手就是在找死。”在场的人全傻了。罗芳菲尖叫一声,对宁夏伸出了尖厉的指甲。罗然推开宁夏,和罗芳菲扭打在一起,一边打一边骂:“都怪你,我打死你。我叫你还敢打宁夏,我打死你。”场面越来越难以收拾,几个男孩子忙拉开他们。罗芳菲吼道:“等着上法庭吧。”宁夏“咯咯”的笑,“顾念,你拍照了没有?”顾念乐呵呵的说:“不但拍照了,还录影了,正室怒打小三的新闻一定会很火爆。”罗芳菲脸色发白,气的浑身发抖。徐卓然一句话没有说,反而小心翼翼的扶着罗然。她的手和脸都被罗芳菲尖厉的指甲划伤了,头发也乱糟糟的。他的眼里都是心疼。罗芳菲看着这一幕,又气又恨,转身走了。

在场的大部分是徐卓然的朋友。他们见惯了忍受委屈的罗然,更习惯宁夏从中斡旋。所有的人,只有宁夏一力维护他们,尊重他们,更多的是拆台。更多的人更愿意徐卓然身边站着一个千金小姐,最差也是罗芳菲那样的。今天,他们才算明白,徐卓然和罗然注定要纠缠一辈子。他们继续留下实在没有多大意思,都过来告别,并认真的和罗然打招呼。

夏天看着宁夏,“你高兴了?全被你搅和了。”

“你才高兴呢,不用在那里假笑。”宁夏直接点破他的结症,弄得他哑口无言。宁夏看他的嘴唇抿成一线,瞬间就觉得无趣了,冲顾念吼道:“最气人的就是你了,你像来打架的吗?你是真从良了,还是假正经?”

顾念撇撇嘴,“是啊是啊,你最无敌了,就是放火把酒店烧了,也有夏少替你摆平。”

夏天赶紧闪了。宁夏不怕死的说:“跟你没法比,青稞和陆天泽那两个祸害你来我往,明里暗里的掐。”

顾念不高兴了,“那都是为了周家的事,关我屁事。”

她把“周家”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宁夏立即投降,“回家再收拾你。”

他们刚掐完,就听见罗然说:“宁夏,我有点儿冷,先回去吧。”

宁夏说好,对一地狼藉视而不见。才走几步,听见一声钝响,回头看见罗然倒在地上,面色如纸。顾念最先跑过来,摸了一下罗然的额头,烫的厉害。徐卓然疯了一样的跑上来,抱起罗然就往外面跑。夏天跟了出来,对徐卓然说:“你喝了不少,而且你现在不适合开车,我来。”

徐卓然感激的看了夏天一眼。难道夏天就适合开车了?从车祸的死亡边缘上走过两回的人,对车早已经没有热情,有的只是对死亡的敬畏。但夏天生来就是不一样的,由不得他不改变,由不得他放纵,所以至今他还自己开车,带着那些灰败的惊惧。

宁夏钻进后排。夏天把她拉下来,塞进副驾。青稞和裕风说了几句话,带着顾念,另开一辆车,紧紧的跟在后面。青稞塞上耳机,联系院方做准备,到门口去等他们。

做完检查后,吊瓶挂了起来。罗然木木呆呆的吃了药,靠在宁夏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宁夏,我好难受。”宁夏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的说:“没事儿,就是感冒了,加上有点低血糖,睡一觉,吃点儿东西就好了。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罗然看了看徐卓然,轻声说:“你回去吧,我没事。”徐卓然皱了皱眉,默默的出去了。

宁夏看到罗然睡的痛苦,或许是认床的毛病,或许是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让她难受,甚至是高烧未退。她拉开门,看到徐卓然还坐在过道里冰冷的椅子上,旁边是青稞、夏天、顾念。她在徐卓然旁边坐下,没有说话。

徐卓然说:“她睡着了吗?”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徐卓然站了起来,他怀里掉下一个小盒子。谁都知道那是装着戒指的盒子。宁夏快他一步,捡起盒子,打开看了看,两枚戒指,钻石的光芒耀眼夺目。宁夏记得他送过罗然戒指,转眼罗然就摘了下来。她说:“情侣对戒?”

“本来是用来求婚的戒指。”徐卓然有点儿傻气。

宁夏疑惑的说:“看来你是认定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徐卓然闭嘴,全身紧张了起来。

夏天插话进来,“你傻不傻?你以为求婚是过家家,这傻小子紧张呗。”

宁夏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还是留着吧,至少留到毕业。”

顾念接过戒指摸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多谈一下恋爱吧。”

青稞将戒指还给徐卓然,让他赶紧去看看罗然。他看着顾念,没好气的说:“你想要,我买一个给你。”

顾念的脸黑的像墨。宁夏和夏天感到头痛,同时揉了揉额头。青稞满脸疑惑。夏天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嫌弃,同情,恨其不争,还有那么一丝嘲讽的味道。

罗然微微侧着身体,蜷曲成一张弓,扎着针的手露在外面,冻的冰凉。徐卓然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手上。她的另一只手抓紧了被角。徐卓然轻轻掰开她的手指,把戒指戴在她纤细的中指上,情不自禁的吻在戒指上,深情的、小心翼翼、灼热而眷恋。

罗然微微睁开眼睛,一滴泪落在枕边。她仍然温和,仍然舍不得骂他一句。她说:“摘下来吧,它不是我的。”

“它是,它只能是你的。它在,我也在,除非你不要了。”

徐卓然皱成一团的眉头深深的刺痛了她,她怕自己多看一眼会再次沦陷,再次迷失自己。她紧紧的闭上眼睛,眼泪却落了下来。她说:“你走吧,当你千帆过尽,仍然是今天的心情,你再回来找我。”

“不可能!”

“我决定了,这一次不再妥协。你记清楚我说的话,你走,我也不会在原地等你,走吧。”

“不,我决不会放弃的。”

“你走啊。”

她将戒指摘下来,塞进徐卓然的手里,然后用被子蒙住头,泪水不断的滚落。她再也不会让他看到她的眼泪。徐卓然木然的站着,看着病床上小小的一团,他的心揪的痛。

宁夏进来,把徐卓然拉了出去,然后叫顾念进去陪着罗然。顾念把被子拉开一点,让罗然的呼吸可以顺畅一点。

宁夏把徐卓然带到走廊的尽头,推开了窗,冷风吹得人更加清醒。她说:“你别太灰心了,除了你,罗然不可能再喜欢别人,这点自信你还是有的吧?”

徐卓然声音嘶哑,只是“嗯”了一声。

宁夏的手扶着窗户,“你知道罗然的性格有多别扭,没有存在感,永远觉得低人一等,努力十二分却只敢承认五分,你夸夸她,她还会害羞。她这样一个人,活在世上真不容易。你这个克星就是她的梦,是她仅有的坚守中最重要的。但你一定知道,人太过执着于某些东西,一定会遭到反噬。希望你不要让这个梦变成噩梦。别太着急了,你这个天神偶像慢慢的回到男朋友的位置吧。”

徐卓然又“嗯”了一声。宁夏不知道他有多少决心,但就这样吧,这一次让罗然来掌控全局。罗然总算开始为自己做主了。

宁夏看着他红肿的脸颊,说:“那个,你的脸……没事吧。”

徐卓然笑了一下,忍着牵扯到伤处的疼痛,说:“让你说一句对不起,真不容易。”

宁夏的咬住了唇,她还真是个死不认错的人。

医生再次给罗然做了检查,烧已经退了,叮嘱罗然多喝水,注意休息。罗然拿着医生开的药,问到:“谁付的钱?”

顾念勾着罗然的肩膀,“姐姐,你还关心这个做什么?咱回家好好的养着吧。”

说着话就把罗然拖了出来,其他人都跟在后面。出了大厅,罗然惊奇的看到陈朗和一个“白大褂”在说着什么。她可从没想过会在医院这种地方看到陈朗。她自我安慰,一定是看错了。

陈朗那保养的比女孩子还细腻好看的手碰了罗然一下,眉头微皱,“怎么才一个晚上就憔悴成这样子了?”

罗然摸摸自己的脸,尴尬的笑着说:“没有的事,我赶稿的时候就是这样。”

陈朗微笑着,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使他轮廓太过分明的脸有了几分邻家男孩的亲切。

宁夏眨眨眼睛,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不过比她认识的人更加年轻英俊。她拉着罗然,小声的说:“你们认识?”

罗然没头没脑的说:“他就是湖星文化公司的总编。”

宁夏“哦”了一声,她的画就是通过湖星的推荐卖出去的,其他的她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陈朗看到夏天,过来打招呼,和夏天握了手,“夏少很久没有来画廊看看了,是不是还在等上次那位画家的作品?”

夏天笑了一下,大有深意的看了宁夏一眼。陈朗的嘴角勾了一下,明白人家画家本尊在场,但他很快明白夏天不愿意多说。

陈朗看了看罗然,微笑着说:“先回去休息吧,我送你。”

罗然摇头,说:“我们打车就好,和我的朋友一起,没事的。”

陈朗拍了拍她的头,“过两天来一趟工作室,我约了一个心理医师,你们可以聊聊。”

罗然的眼睛清明了一刻,有那么一点不可思议。陈朗仍旧在微笑,帮她拦下出租车。宁夏拉着罗然先坐了进去,顾念只好坐副驾。那是个给钱的位置。宁夏嘿嘿的笑,“你是商人,赚钱容易,不像我们穷搞艺术的。”

顾念骂道:“滚你大爷的,姐姐我姓顾,不姓夏青周徐。”

徐卓然鼓起勇气,把灰色的外套给罗然披上。罗然低着头,头发遮住了脸。徐卓然伸手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她仍旧没有动,她不动,是她死心了吗?徐卓然的眼里都是伤痛,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微笑,他说:“回去好好休息,我再去看你。”

罗然咬住了唇,气息有了起伏。宁夏叫司机开车,再这么下去,罗然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宁夏的头靠在罗然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顾念靠在椅背上眯了一会儿。罗然回家后吃了药,好好的睡了一觉,赶着去上下午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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