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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帮我申请校外住宿

夏天回学校上课了,这个消息让学校沸腾了起来,大家等在校门口,等着看他,甚至还有人备了礼物,如同大明星的见面会。宁夏忍不住也去那里等着。离上课时间还有十分钟,车子开进学校,再也不是低调的迈巴赫,而是奢华的阿斯顿马丁。他坐在后排,开车的是带着白手套穿着制服的专职司机。他在翻看着大部头书,对外界的一切漠不关心,仿佛他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那些迷恋他的女生都快晕过去了,可是宁夏落下了眼泪,这样的他太可怕。

他从车里出来,直接去教室,左右前后的位置都空着,就像在开学典礼上一样。他就那么一个人坐在那里,认真的听着老师的讲解,时不时的低下头,拿着笔记录重要的内容。偶尔也皱眉,那是他脸上唯一的表情。下课之后,他直接进了休息室,中间只有青稞进去过。上完课直接走人,谁也不放在眼里。

顾念在外面皱眉头,对青稞说:“自闭吗?不会是欧阳晴把他撞傻了吧?”

青稞敲了一下她的头,叫她不要试图打听夏天的事情,会很麻烦。

顾念呵呵一笑,说:“爱谁谁。”

她跑去画室找宁夏,宁夏不在。她感到奇怪,宁夏的生活一向简单,抓住一切时间画画,会离开画室实在是奇闻。她回了宿舍一趟,看任苒他们复杂的眼神,觉得身上发凉。顾念在心里骂到:“夏天这个祸害妖孽,真该揍他一顿。”因为夏天,他们宿舍的各种气场横冲直撞,当然最后都冲着宁夏来了。顾念感到莫名其妙,却也无可奈何。她爬上宁夏的床去找借书卡,一把撑在被子上,潮湿的快要滴出水来了。她掀开被子,里面全都湿了,宁夏放在床头的画册也全毁了。顾念狠狠的瞪着他们,跳下床来,说:“谁干的?”

任然还在装糊涂,瞪着眼线分明的眼睛,说:“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谁在宁夏的床上泼水了?”

京少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说:“抱出去晒晒就好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顾念轻蔑的笑了一笑,说:“都不想招认是吧,那咱们谁也不要睡了。”

叶楠一把拉住她,说:“你强出头干什么啊?真不是我们的意思,整个学校的女生都同意的,往床上泼水是第一步,不信你去看看,她的脚踏车也七零八落了吧。”

顾念甩开她的手,大概知道这是夏天的那个什么狗屁“后援会”的酸主意。

“你们的脑袋里是屎吗?宁夏根本就没有怎么样,你们喜欢你们自己往上扑啊,打压别人算是什么本事?宫斗剧看多了吧?世上只有夏天一个男人了吗?”

几个人看着顾念冷笑。顾念感到头痛,骂了一句“无耻”。叶楠也不客气,“你光明磊落,但你的爱情呢?”顾念横她一眼,她别过脸去。

宁夏走进来,一句话不说,开始收拾行李。顾念看着她,给青稞打电话,对着电话吼到:“把你们家那个妖孽找个铁笼子关起来,别再出来祸害人民了。”电话挂断,十分钟不到,青稞就赶了过来。看着宁夏拿出一叠一叠的画稿装好,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他看了看任苒他们,说:“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情,你回去吧。”宁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整理。她的柜子里还有厚厚的一本夏天的素描像,她拿在手里,愣了半天,然后揉了揉额头,交给顾念,说:“帮我扔了吧。”然后提着琴盒,拖着行李走了出去。她回头说:“顾念,帮我申请校外住宿。你能搞定吧。”

顾念点了点头,看着她走出去。然后把素描本扔给青稞,说:“尽快去办。”

青稞皱了皱眉,说:“我不是夏天,待遇就差这么多吗?”

顾念诡异的一笑,说:“你要是夏天,我一定把你打成猪头,保证你爹妈都不敢认你。”

她跑出去追宁夏,走到门口,回头说:“那个校外住宿算我一份,住宿费全退给我,我赶着用钱,你快点儿。”

青稞看了任苒他们一眼,没有说什么。年轻小姑娘,手段激烈些,以后也是个教训,他可以不计较。他当然不计较,因为他和他们的父辈还有着许多生意上的来往,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必须处处谨慎。

宁夏先回了住处。顾念看她表情淡淡,说:“你真的没事?”

宁夏摇摇头,说:“没事,他们金字塔顶端的人,都是这样的吧,我不想无辜受累了。”

顾念看看时间,差不多是她赶着去酒吧的时间了。她没多说什么,骑着车飞一样的出发了。她换好衣服出来,看见一帮粉装玉裹的公子哥进来,忙上去问他们喝什么酒。其中一个看看顾念,眼里放光,说:“威士忌,送到楼上的大包。”顾念高兴,拿着他递过来的小费,转身走了。她尽量的多拿酒,然后上楼去。他看到青稞也在里面,不禁愣了愣。青稞比她冷静多了,表情淡漠的说:“快把酒拿过来。”

顾念低着头,把酒放下,给他们倒上,招呼一声就走。先前给小费的那个说:“这么不懂规矩啊,不来陪我们喝一杯,今天可是来了个大客户啊,你伺候的好,以后有你的好处。”

顾念皮笑肉不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我是新来的,不太懂这里的规矩,你既然这么说了,这杯就当是给你赔罪。”

说着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干净净。青稞在旁边皱眉,手里的酒杯都放下了。那公子哥笑到:“好酒量,小妹妹人也爽快,过来,陪我们特助喝一杯。”

顾念的眼睛里都快喷火了,狗屁特助,回了学校叫你好看。她又开始倒酒。青稞轻蔑的说:“佟少,你忘了规矩了吗?我从来不和酒吧女喝酒。”顾念咬牙,仍旧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佟少凑过来说:“这小妞绝对是个新鲜货,你帮个忙,我看着她心里就痒痒。”青稞冷笑一声,说:“你什么眼神啊?这丫头早就被我吃干抹尽了,剩菜冷饭了。”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佟少,“你降服不了她,关键是我对她还有兴趣,现在只是小小的惩罚。你知道我可以和你分享很多东西,但我从不分享女人。”佟少一脸尴尬,说:“误会,误会,早说是你的人,我绝没有二心,俗话说的好啊,朋友妻不可欺,明白。”他一把把顾念推进青稞怀里,说:“好好伺候,我们还能帮你说说情,不让你在这里受苦。”

青稞一脸坏笑,把她死死的抱在怀里,说,:“小样儿,看你还犟?”

顾念使劲儿掐在他腰上,说:“不犟,再也不犟了,你就带我回去吧。”

青稞疼的额头上冒汗,脸上还带着笑意。顾念在他耳边轻轻的骂到:“青稞你妹,敢在姐姐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青稞也笑,假装亲昵的咬耳朵,说:“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要不高兴了。”

“哈,你不高兴,我可太高兴了。”

“我不高兴就喜欢送礼,我虽然不喜欢分享女人,但凡事都有例外,你信不信我马上把你送出去。”他看看顾念,再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佟少。

顾念立马松手,不服气的说:“算你狠。”

青稞一脸得意,满是“收拾你还不是小菜一碟”的表情。

顾念呵呵一笑,给佟少倒酒,说:“佟少,久仰,久仰,我们小棵棵经常提起你,今天总算见到本尊了,我敬你。”说着就要喝。

青稞一把夺过酒杯,把酒泼了出去,说:“男人喝酒,女人搀和什么,滚。”

这话就说得过分了,顾念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瞪着他,仿佛要把他给吃了。佟少本来为“小棵棵”这个称呼憋不住要笑了,如今在旁边看着这阵势,忙说:“嫂子,嫂子,别生气,他是紧张你呢。”

顾念骂了一声“狗屁”,然后就出去了。青稞心里又酸又气,坐在那里,和大家喝酒,全不理会顾念。顾念出去也喝了不少酒。她今天大方,谁都可以陪着喝两杯,再也不像以前,精明的能躲多少就躲多少。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要吃解酒药,真是怎么也喝不醉啊。只要她不醉,她老是记起青稞莫名其妙的发火,她自己也生气,但不知道在气什么。她和佟少喝酒,是想气一气青稞,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可她就想这样做就要这样做。

外面的灯河明灭,慢慢的只剩下星星点点的车灯。她结了钱,走出来的时候,外面在飘雪,风有些大,吹乱了她刚长出来的头发。她紧了紧外衣,一滴泪滑落腮边。她一直强忍着,这滴泪就是她全部的无助和凄惶了。

青稞的车停在旁边,他摇下车窗,说:“上车,我送你回去。”

顾念推着自己的脚踏车,不理会他。青稞开着车,慢慢的跟在她后面,说:“我不让你和别的男人喝酒,你就那么难过?”

顾念瞪了他一眼,“莫名其妙。”

“是啊,是我莫名其妙,看到男人就往上扑的人可太正常了,你不是商学院的高材生吗?随便一个idea就够你吃半年了,为什么还要来这种地方工作?不就是……”

顾念火了,打断他的话,说:“是啊,就是出来卖的,就是下贱,哪个女人不想用自己的美色钓一只金龟啊?尤其是我这样的女人,水性杨花惯了,不但要钓一只,还要钓几只。只要给钱,姓佟的那种货色我也会往上扑的,怎么样?满意吗?”

青稞愣了愣,冷笑到:“你们女人……”他眼里满是冷漠和鄙视践踏。

这样的眼神让顾念很受伤,也很失望。她也冷笑,她怎么会失望呢?当年的欺骗不是让她早就失望透顶了吗?什么时候又有了希望?她跨上车,飞快的消失在冰天雪地里。

青稞看着她离开,眼里的情绪复杂不明。他是怎么了?他怎么会遇到她的事情就沉不住气?看到她和佟少喝酒,他怎么就那么激动?她本来就在酒吧兼职,陪客人喝酒再正常不过。他安慰了自己半天,反倒更气了。

顾念回到家里,黑灯瞎火的。她感到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一样。哦不,她一个人去医院堕胎的时候,也特别无力无助。她挥了一下手,身边空荡荡的。她自嘲的说:“没事,要好好的。”

她开了灯,看到宁夏坐在客厅里,望着窗外,背影孤寂。

顾念踢掉鞋子,说:“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宁夏回过头来看着她,说:“我睡不着。你今晚喝了不少酒吧,怎么了?”

顾念洗了一下手,卸了妆,去厨房里拿了酒出来。她心里有事的时候就会喝酒,所以她住的地方总是有酒的,这批就是趁超市打折的时候买的。她拿了两个杯子,给宁夏到了一杯,说:“喝点?”

宁夏点头,一仰脖子,一杯酒下肚。

顾念说:“醉了就能睡了。”

宁夏给自己倒上,和顾念连喝三杯,说:“我睡在床上,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咬我,怎么都睡不着。”

顾念知道那是她心中有鬼,心病在作祟。因为青稞和夏天的关系,她总有寄人篱下之感。宁夏那般纤细敏感,这无根漂流的感觉定然深入骨髓。她在青稞的眼里是那么不堪的人,宁夏因为夏天的事情焦头烂额。他们都有着深刻痛苦的心事,怎么还能在这里住下去。

有多少沉默,他们就那样喝着酒,彼此对望一眼,心下了然。

顾念说:“我不想住这里了,尽管这里很好。”

宁夏“嗯”了一声,“给顾惜去个电话,和她说一声吧。”

顾念心中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她以为她是冷血无情的人,经历过那么多,心早就坚硬冷漠了,现在是怎么了?她羡慕宁夏,因为宁夏有罗然。她现在能体会罗然的幸福了,因为她和宁夏同样的相依为命。她抱着宁夏,强忍着心中起伏翻涌的情绪,不让眼泪掉下来。宁夏也抱着她,她发现宁夏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宁夏是她的镜子,他们都忍的那么辛苦。

两个丫头喝了很多酒,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闹钟的声音把人的耳膜都刺破了。宁夏推了推顾念,爬起来关了闹钟,哑着嗓子说:“顾念,起来了,上课去了。”

顾念是真的喝醉了,挨着宁夏蹭了蹭,没动静。

宁夏起来,把她摇醒,说:“起来了,要迟到了,你还要不要学分啊?”

顾念睁开眼睛,看到宁夏又红又肿的眼睛,冲到洗手间去看了看自己,太没分别了。她洗了脸,换了衣服。宁夏已经站在那里了,黑色外套把她修饰的更加瘦了,乌黑的长头发在脑后绾了一个蓬松的发髻,看上去满是慵懒的文艺气息。顾念赶紧找出一顶假发带上,不规整的刘海自然垂落,发梢微微卷曲,还算时尚。她和宁夏跑下楼,宁夏在门口卖了小笼包和豆浆,坐在后座上,把帆布包包抱着怀里,惬意的吃着早餐。顾念骑车技术很好,她一只手扶着龙头,另一只手,不断的往嘴巴里塞东西,还时不时的从宁夏手上接过豆浆去喝一口。他们又恢复了活力,仿佛每一个清晨都是新的一天,烦恼都随着黑夜消失了。

今天上午是公共大课。宁夏和顾念来的早,在前面找了好位置。顾念还是很困,趁着老师还没来,趴在桌子上睡觉。宁夏拿出铅笔,在素描本上画她,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宁夏的嘴角上扬,手上不停的画着。

夏天走进教室时,看到顾念睡得安然,宁夏表情安静可亲的在给顾念画画。他在心里问到:“你在画我的时候,也是这么满脸幸福安静的表情吗?有没有想起我?”他记起他去画室看她画画的那些日子,记起他们一起为彼此画画的幸福美好。他多幸福,这些美好他都曾拥有。他也好悲伤,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吧。他的心乱了,不能好好的上课了,他的目光落在宁夏身上,怎么也移不开。

顾念撑着头,眼睛的余光看到夏天在看宁夏,皱了一下眉头,心中骂了一句“妖孽,混蛋”。她碰了碰宁夏的胳膊,笑声小声说;“夏天在看你。”

宁夏“嗯”了一声,没说什么。那么灼热的目光落在她的颈窝,烧痛了她,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只是,就这样吧,远远相望,或许时间久了,都会忘记吧。她相信他们能够学会相忘于江湖。

下课时间一到,宁夏和顾念就走了出去。午饭时间,夏天也去了学生餐厅,但是宁夏不在。他看到顾念买了一份白斩鸡打包好了就往外走。他赶上去,拦住顾念,说:“宁夏怎么没来吃饭?”

顾念看他一眼,没什么表情,说:“我们去看小惜,陪她吃饭。”

她跑向宁夏。宁夏站在冬天显得更加苍翠的黄角树下,含笑望着顾念。夏天感到难过,她温和纯净的笑终究不属于他,她只能等自己的朋友,而不是他。

顾惜跑出来,跳起来抱着顾念的脖子,在顾念脸上亲了一下,又掰过宁夏的脸亲了一下,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说:“你们怎么会来看我?说吧,有什么事?”

顾念嫌弃的说:“就你聪明。”

他们在一家小餐馆里点了菜。顾惜一边吃着白斩鸡,一边催老板快点上菜。顾念擦了擦她粉嘟嘟的小脸上的油渍,叫她慢一点吃。

顾惜抬起头,说:“你们真的没事要说吗?大人都狡猾,你们有什么事情求我啊?”

宁夏忍不住笑,对顾念说:“她比你有个性多了。”

顾念感到头大,小心翼翼的说:“那个,我们要搬家了。”她的语气满是愧疚。本以为会在那里住很久,不用到处搬家,但她实在没法在那里住了。

顾惜放下白斩鸡,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又看看宁夏和顾念,说:“那好吧,就搬吧,虽然有点可惜,但我也觉得那里不是我们的家。姐姐都说怕别人误会被包养,这样不好。”

宁夏忍不住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小大人,懂事了。”

顾念掐了一下她的脸,她立马不高兴了,说:“顾念,你是想毁了我的脸吗?”

顾念也笑了。他们一边吃饭,一边听顾惜讲她班上的事情。她在这中间几次提到李乐这个名字。顾念惊奇的看着她,说:“李乐是谁啊?男的,还是女的?”

顾惜红了脸,还故作镇定的说:“你怎么这么八卦?这问题太没有营养了。”

宁夏跟顾念呵呵的笑,顾念甚至拍拍她的脑袋,饶有兴趣的说:“嗯,我们顾小惜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顾惜翻白眼,说:“你今天不是香菇头吗?”

顾念骄傲的展示了自己的漂亮发型。顾惜嫌弃的说:“太土了。”

顾念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低头吃饭。

顾惜得意的凑到宁夏耳边,说:“对付她,我有的是办法,一套一套的。”

宁夏轻笑一声,说:“小丫头,你就得瑟吧,她那是爱你,要是她不爱你,早一巴掌拍死你了。”

顾惜吐吐舌头,乖乖吃饭。吃晚饭后,顾惜特意要求顾念和宁夏送她到校门口,到了门口又不进去。顾念轻声说:“这丫头的小心思还不少呢。”宁夏笑笑,牵着顾惜的小手。顾惜小脸儿红红的,有些紧张,东张西望了半天,然后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只见一个漂亮的男孩子,手里拿着乒乓球拍出来。顾惜马上叫了一声“李乐。”那个叫李乐的男孩子笑着走了过来,说:“你今天怎么没去吃饭呢?”顾惜很得意的说:“我姐姐们来看我,请我吃大餐了。”她指着顾念说是姐姐,指着宁夏说是顾念的好朋友。李乐跟着叫姐姐。顾惜更加得意,说:“我姐姐漂亮吧?”李乐不好意思的说:“漂亮。”顾惜问他出来干什么,李乐说买奶茶。顾惜看了顾念一眼,说:“一起吧,我姐姐请客。”顾念愣了一下,把顾惜拉到一边,说:“顾小惜,你真够虚荣的。”顾惜紧张,生怕李乐知道她在说谎,更怕李乐生气,可怜巴巴的说:“姐,李乐是我们班最优秀的,谁都想和他做朋友,我也想。”看来小姑娘已经预谋很久了。顾念一本正经说:“你欠了一个人情。”顾惜笑了起来,拉着姐姐的手回来,叫李乐一起走。顾念给了她钱,说:“我们要赶回去上课,不陪你们去了,改天到家里来玩。”顾惜更加高兴,连说“姐姐再见。”顾念露出嫌弃的表情,以口型说:“你重色轻姐。”顾惜甜甜的一笑,那个得意啊,深深的刺伤了顾念。宁夏笑笑,说:“有个姐姐就是好啊,你看她那得意的霸道劲儿,还要不要我们活了。”顾念也只能笑。

上完下午的课,宁夏去找房子。顾念去拿了已经办下来的校外住宿手续,对青稞说了句“谢谢”,仍旧去酒吧打工。夏天去了画室,没看到宁夏也就走了。青稞处理完手上的事情,看着夏天落寂的表情,说:“又想她了?”

夏天翻看手上的策划案,说:“晚上和我过去看看吧。”

青稞想着要正式的和顾念道歉,点了点头。他们把华贸二期的招商资料整理出来,叫裕风送回去交给周老爷子。去厨房打包了他们喜欢的菜,然后驱车去他们的住处。门铃按了半天,没人来应门。青稞自语到:“不是我们私自进来的,实在无奈。”他把钥匙插进锁孔,“咔”的一声,门开了一缝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夏天对他私藏钥匙只能保持沉默。青稞开了灯,看到客厅里到处都是空了酒瓶,皱了皱眉头,说:“这两个酒鬼,非得好好治一治他们了。”

夏天没说什么,把饭盒放进冰箱里,找一个大箱子把空酒瓶都装进去。他去宁夏的房间看了看,他们的画像已经换下来了,挂上了之前的油画。他拿起那三幅画,画纸有几处皱巴巴的,像是不小心把水洒了上去。他皱了一下眉头,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发呆。

宁夏打了几个电话出去,约看了房子,不是房租太贵,就是条件太差,没有满意的。她跑到网吧里去查看出租房的资料,筛选了两遍,还记录了几页资料,然后才坐末班车回来。在楼下的时候,碰到满身酒气的顾念。她说:“你又喝了?”

顾念说:“我是酒吧女,能不喝酒吗?”她勾着宁夏的脖子,“你这么晚才回来,不怕发生点意外?”

“你不出来吓我,就不会有意外。看看你那张脸,不用化妆就可以直接去演吸血鬼。”

顾念头晕,不和她闹了,让她拖着自己上楼。门一打开,就看见青稞铁青着一张脸。顾念酒醒了大半,说:“物业太不负责了,随随便便就放人进来,明天一定要投诉。”

青稞嘲讽的说:“能有你随便吗?一天不和男人喝酒就受不了?”

宁夏皱着眉头,想请他出去。顾念已经火了,说:“关你什么事啊?你说这些话有什么立场?你又是我的什么人?”

青稞的肩膀抖动了一下,气极了,说:“没什么立场,只是社会风气就是被你这样的人败坏的。”

顾念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说:“我这样的人是什么人?啊?**是吧?”

“是,我都难以启齿,还好你还有自知之明。”青稞完全失去理智。

宁夏脸色冷漠,说:“你走吧,这是在家里,还轮不到你来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为什么你们这么晚才回来,你敢说你们就没有什么鬼胎?宁夏,你敢当着夏天的面也这么说。”

宁夏眼里满是失望,说:“如果你是来吵架的,请你出去,我们不奉陪。夏天来了也是一样,夏天也不是我什么人,无权过问我的事。”

她说完这话,看到夏天从她的房间走出来,脸色尴尬,眼里都是受伤。他说:“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宁夏的眼泪落下来,可是他看不见了。

她说的对,他又是她的谁呢?有什么权利过问她的事?他本就是麻烦的源头,本应该离开人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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