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一感叹: “哇,这学费,顶的上我集训费用了。”
项恪顺着问了一句: “什么集训?”
“哦,没什么?就是我之前学画画的费用。”
项恪想起来了当年父亲逼他学画画的场景:“画画,当时我爸也让我学来,那些宣纸,笔墨都买好了,然后我也没学,也不是说没学吧,就是没坚持下来。”
白灼一若有所思的说着:“画画这种东西吧!还得靠坚持。”
“对。”
白灼一接着问:“你家是哪儿的?”
“A市瑞幸区。在天山海世界那儿。”
“你是A市的?”
“嗯,在这边住着,老家不是,老家是在Z市。当年我爸爸创业,衣架才来到A市居住。”
白灼一想着天山海世界,那可是A市最繁华的地方啊!那里可是号称A市黄金白银佛地带。
但对于刚刚上大学初出茅庐的她来说,那种地方也就是听说过,和自己相差千里之外。白灼一家里没有钱,但也不贪财。她从小就知道,是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的,强求不来。
她接着说:“那你家很有钱?供你一个人学费就一年八万啊。”
项恪其实对自己家情况一点也很熟悉,只知道爸爸天天在外面跑生意,与自己的那些兄弟们比起来,自己算是穷困的家庭了。因为他爸给他的零花钱始终是有数的。
跟他的兄弟们出去吃饭,基本上都是人家掏钱。便坦然自若回答道:“我家也不算有钱吧。所以啊,我花着我爸爸那么所钱,我得好好学习啊!不能让他失望。”
“那你爸爸对你很严厉吧。”
“对啊!很严!”
白灼一安慰道:“没事儿,自己争点气,做出点成绩来,你爸爸一定会和颜悦色的以你为傲。”
项恪瞅了白灼一一眼。
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姐姐也不是很让人不喜欢,竟对她有了一丝丝好感。并且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儿说话还有水平,和自己见到别的女孩子都不一样。别的女孩儿会强迫自己做一下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而她不一样,给项恪的感觉是如沐春风的感觉。
项恪对白灼一说道: “走吧!”
白灼一好奇一愣:“嗯?去哪儿?”
“出去玩儿会儿吧。在这也没有什么意思。”
白灼一当然十分乐意他提出的建议:“好!”
米琪她们一行人还在继续跟踪。
米琪看着两个人背影在慢慢朝着校外走去,对搀着她的刘小念和丁依说:“唉唉~她们怎么往校外走了。”
刘小念看着慢慢离去的背影:“就是啊!真是。”
丁依一副想要看热闹的坏笑的说道: “要偷偷出去约会吧!”
刘小念: “不会要把灼灼拐卖了吧。”
米琪一副正义感的表情,五官都要扭在一起,一只手做出想要抓住谁的样子:“光天化日的他敢!”
刘小念白了米琪一眼:“这明明都快月黑风高了好吗?”
丁依:“也是哦,我连晚饭都没吃呢!突然有些饿。”
刘小念:“走走,不跟踪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刘小念看看拿着手机拍的即兴的米琪,活脱脱像个狗仔:“就是,米琪你还看着她们啊?”
米琪突然感到一丝不屑的眼光看过来,尴尬的收起手机: “我吗?不了不了,我自己干嘛去?走走,吃饭去。”
说完三个人手挽手去吃饭,路上还念叨着,等灼灼成了一定要请咱们宿舍吃饭。
米琪一脸骄傲:“就是,为了要微信,我可是功不可没呢!要不是我拉着灼灼去小吃街,她能碰到自己的爱情嘛?!不可能好不好!”
丁依:“行了,就你最厉害。”
项恪带着白灼一来到了一处地下室,外面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里面却还挺豪华,但是刚到门口,就传来了一股烟油味儿。
让白灼一捂了捂鼻子,因为烟油味儿是真的很难闻。
里面暗暗沉沉的灯光,乌烟瘴气的,原来是个台球厅。放眼望去,都是铁憨憨的男生,糙老爷们一大堆!女生极少,屈指可数。
白灼一对直径往前走的项恪叫了一声:“喂,项恪。”
项恪扭过头来问:“怎么了?”
“我不会打台球啊!”白灼一不好意思的回答。
项恪看着这个小可爱笑着说:“没关系啊,我教你啊!”
这原本就是项恪的目的。
如果白灼一会玩儿的话,那他跟白灼一出来岂不是很没意思。这样教教白灼一打球,还能增进一下彼此的感情。
“那好吧!”白灼一也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项恪开好了一个球台。
当着白灼一的面把外套脱了下来,里面只穿着一个内搭。是一件黑色的绒面内搭,他身材很匀称,看着他的身材,背后都能看到隐隐约约的蝴蝶骨。
这让白灼一看的目不转睛。
项恪感受到了一个贪婪的目光。
看着台球桌对面的白灼一,对白灼一招了招手。
“过来啊!我教你怎么开球。”
“好。”
白灼一傻傻的走了过去。在项恪的前侧方看着,像极了一个学生在听老师讲课。
项恪亲自示范。“你看啊!这个球杆要架在你的左手上,你的右手要去后面推动这个球杆。”
白灼一讲完之后,只听到了一声“呯”的清脆声音,是开球的声音,他开球的样子好帅。
项恪指着离白灼一最近的那个球非常照顾白灼一的说着:“来,你来试试,我把球开好了,你打这个球,这个球离你近。”
白灼一点了点头,抿了抿嘴巴,像极了要上战场的样子。
在台球桌上学着项恪的姿势趴了下来,用左手架起了球杆,右手推动球杆,然后朝着那个小白球就戳了过去。
戳 一下,两下 ,三下都被白灼一戳空了。
白灼一尴尬的看着项恪,项恪双眼咪缝的笑着,被眼前这个笨笨的姐姐真的笑到了,他还是第一次教姐姐打台球。
白灼一感受到了旁边项恪的无情嘲笑,便假装生气的埋怨到:“不许笑,不许笑,这咋打嘛!好难啊!”
项恪直径走向白灼一,项恪本身比白灼一要高一头的,打台球的姿势是俯身趴在台球桌上的。项恪也就俯身下来用自己的身体半包住白灼一的身体,如此看着显得白灼一更加娇小了,他在白灼一耳边轻轻的说着:“你看啊!不难,一点都不难。”
项恪用自己的右手握住白灼一的右手,左手也指导白灼一的左手,先让她学会如何架球杆。
项恪教白灼一打球的样子极其暧昧,让白灼一忍不住心跳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