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晨进去后,看着坐在棋盘旁的江景珩,调侃道
“不是受了伤吗?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说之前也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江景珩笑了笑
“死不了,哪用得着躺半月,郡王殿下可有兴趣陪我对弈一局”
“行”
端木晨与江景珩面对而坐,人在下棋可心思却在其他
“在商业竞标上向你出手的究竟是何人?专门挑了那日人多趁机下手,看你这态度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啊?”
“从三年前开始,就有两帮人开始追杀我,无论我走到哪里,这两帮人就跟尾巴一样甩都甩不掉,但是令我疑惑的是有一帮人虽一直追杀我,但从不会知我于死地,这样的追杀,倒不如说是……”
“倒不如说是在历练,或者是磨炼你”
看来这江侍郎的身份是不简单啊,虽说只是一小小的侍郎
经端木晨这么一说,江景珩也是开始思索起来
江景珩思考之际,谢泽说道
“公子,刘姑娘和郡主殿下来了”
刚说完,刘南歌就拉着端木纤语进来了,一进来就看到两人正在对弈
“哟,这不挺生龙活虎的嘛,还有心思下棋呢”
刘南歌这话倒像是故意说的
闻言,江景珩赶紧捂住胸口咳了几声,故作虚弱的样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至少也得一两个月我才能康复,你说是吧,郡王殿下”
端木晨直接被江景珩一整个无语住了,不是说死不了,并无大碍吗?这?这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江侍郎说的不错”
端木纤语刚想出言问候江景珩,却被江景珩打断
“江……”
“你对这棋局但是感兴趣,不妨借着未完之局,与我对弈一局,不知刘姑娘可有胆?”
刘南歌看了看棋局
“有何不敢”
端木晨起身,刘南歌顺势坐下
“郡王殿下,我棋艺不佳,为了输得体面些,到时还希望郡王殿下能在旁指点一二”
“好”
江景珩执黑子一路顺风顺水,而刘南歌所下白子毫无章法,端木晨不禁扶额,到底是不行啊
“这样下去你的白子可要输了”
“未到最后,胜负还未可知”
江景珩摇头,胆量是够了,可这棋艺还是欠佳啊,我这一子落下,应该是结束了
“你输了”
刘南歌并未理会江景珩,接着又是一白子落下,方才稳操胜券的江景珩也开始认真起来
黑子赶紧拦截,白子紧随其后,谁都不肯让步
待云漓进来时,就看到两人专注的模样
等等
局势忽然变了,白子已经开始逐渐发力,将黑子步步紧逼,江景珩已经全然不管什么章法,可还是未能在最后关头胜得白子
端木晨在旁边看得是一愣一愣,所以,方才让我在方便指点一二的是谁?
“刘小姐这棋下得是真不错,先是示弱,放松黑子警惕,本以为白子所下之处都毫无章法,实则是故意而为之,为后布局,本王都佩服”
“哪里,郡王殿下谬赞了,不过是江侍郎不忍心让我输,放水罢了”
“我并未放水,我输得心服口服”
听见三人谈笑和睦,端木纤语和云漓站在一边倒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三人关系何时如此好了”
刘南歌自豪的瞥了一眼江景珩,那神情仿佛在说:输给我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这时江景珩才想起,方才端木纤语好像是想说什么来着
“方才郡主殿下可是要说些什么?”
端木纤语沉默了一会儿
“没什么”
刘轻云走到云漓身边
“阿漓,怎么样?我厉害吧”
“刘姑娘竟能赢过珩哥,真是厉害”
“那是”
端木纤语也走过来说
“刘小姐真是厉害,刘小姐一定是家族中的翘楚吧,也定是哪位大师的优秀弟子吧,就是不知刘小姐究竟师承何处?”
我不可能告诉你你口中的大师根本不存在吧,脑袋快动起来,快随便想个理由糊弄过去
“啊,这个嘛,我只是一普通百姓,至于师父嘛,是三年前有一位大师他游历四方,途径我们村庄,他看我颇有天赋,便收我为徒,倾囊相授”
大师?民间竟还有此等高手,端木晨问道
“那这位大师现身在何处?”
“师父他,一年前离开,继续游离四方,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