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氛围很快被打破,伴随的是刘南歌痛苦的嘶吼
“啊————!!!”
“不是!他不是!”
刘南歌松开江景珩,蹲在地上痛苦的嘶吼着
江景珩也一时愣住了,“你,你怎么了?”
这一声声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引来了周围的人
“哟,这姑娘谁啊?”
“不知道啊”
与此同来的,还有正在准备初赛的万依依,万依依瞧见了蹲在地上的人
“是她?”
又撇见了他身旁的江景珩
“江侍郎,他来了”
万依依的小脸羞得通红,见江景珩看了他一眼,更是脸红
“他,他看我了,可是要说些什么”
可是江景珩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望了一下周围的人群
人越来越多了,不是办法
于是拦腰抱起地上已经昏迷的刘南歌,去往医馆
“什么?江侍郎就这般抱着她走了?”
好不容易等来了江侍郎,他就因为她走了。万依依气的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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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看看她”
大夫见江景珩抱着个女人进来,赶紧叫医侍把人扶下,平放在床榻上
大夫将刘南歌的手用软棉垫起来,再附上一张丝帕把脉,过了一会儿,这才结束回过身,对江景珩说
“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可这……”
“大夫,她怎么了?”
“可这心上面的伤,恕我无能为力,小小年纪,不应该呀,这姑娘应是童年时产生巨大阴影所致。”
“阴影?”
“童年的不幸,让她选择逃避”
大夫也并没有再说些什么了,只是默默的叹了声气,便离开了,独留江景珩在房中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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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江侍郎来了吗?”
“爹爹,江侍郎本来是来了的,可是,可是”
万均见万依依很失落,于是问道“怎么了,依依?”
万依依生气的说“爹爹,江侍郎为了那个野丫头离开了”
“野丫头?”
柳夕赶忙回答“老爷,前两日奴婢和小姐在茶楼偶遇了尚衣铺的估计,可不知怎的,那尚衣铺的伙计就成了那野丫头的随从,那野丫头还不止天高地厚,说着刺绣会无趣的很,根本是无用之举,小姐,好心的把最后一个特邀帖给了她,结果她这般不识抬举,还去勾引江侍郎”
万均细细思考后,安慰着万依依“依依,没事啊,定是那江侍郎有急事,跟那个野丫头没什么的,下次爹爹专门帮你找机会去约江侍郎”
“真的吗?爹爹”
“当然,我女儿喜欢的,那就必须是我女儿的,为父怎么会不帮依依呢?”
万依依高兴的抱着万均撒娇“谢谢爹爹”
安慰好万依依后,万均整理好衣衫,庄重的来到比赛场地
“各位久等了,刚刚有事耽搁了一下,我们的第五位裁判江侍郎因为临时有事,初赛暂且不参加,但是无妨”
“下面我宣布,刺绣会初试正式开始!”
此言一出,众人高兴的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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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刘南歌身边的江景珩,不禁想起大夫所说的话
你究竟在隐瞒什么?
江景珩还没发现,床榻上的人已经醒了
刘南歌醒后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动作,只是呆呆地望着屋顶
这陌生的环境,就跟五年前被爹娘救了一样
可这不是
刘南歌立马调整好状态就了,皱了皱眉心
白出来一趟,比赛也看不成了
江景珩转过身,发现她已经醒了,刚想说些什么
“你……”
却见刘南歌,立马打断了他的说话“江公子,这次又多谢你了”
她既然不想说,不想被人揭伤疤,自己也就不再过问了
“无妨”
“抱歉啊,这刺绣会,也让我给耽搁了,公子也是去参加刺绣会的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即无事,我就不在久留了,你自己注意身体”
江景珩转身向门外走去
坐在床榻上的刘南歌并没有挽留的意思
“好”
他也何会出现在刺绣会上?
这时朴根着急的进来,“主子怎么了?”
“都怪小的,稍不注意,就让主子出了这档子事儿”
“不怪你”
刘南歌起身下床
“对了,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回主子,已经办好了”
“嗯,带我去看看”
“主子你的身子不打紧吗?”
“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