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靠在龙椅上闭目休息,“国主,陆老将军来了。”保公公站在门外。“让他进来!”门外的陆老将军很是不安,国主这时召见他并不是什么好事!
”臣参见国主!”
“起来吧!今天心儿就要出嫁了,她虽然不是我亲身的,但也是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的,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希望她在那边不会有什么危险,陆路跟她也算是青梅竹马,关系甚好,我打算让他前往保护她,你觉得呢?”
“国主,臣就这么一个儿啊”砰的一声!“求国主开恩啊!”陆老将军跪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头,额头上磕出血了。
国主一见他这样,心里有些愧疚,毕竟他的儿子是九代单传,但他是保护公主的不二人选。他知道国主心里怎么想,这一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陆老将军,你起来吧,回去让陆路收拾东西准备起程!”陆老一听这话整个人的瘫软了,这回去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啊!还有夫人?
果不其然!他还未进将军府就先闻其声,年见其人。
“姓陆的,你是怎么当爹的,让你儿子去那么远的地方,还不能回来,你让我哥怎么活啊,”将军府内,陆夫人拿着鸡毛掸子追着陆大人。“哎呀,夫人,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抗旨吧!你看看我的头,都这样了,国主也没能收回成命。”
他指了指自己被包的厚厚的头,一边的陆路跑过去拿走了夫人手中的鸡毛掸子。“娘,我去!您就别为难爹了,这都是命!”夫人捂着脸哭了起来,她的宝贝儿子这一去,怕是很难再回来了。
国主亲自给花心儿送亲,花萌为花心儿准备了不计其数的奇珍异宝,还有绫罗绸缎几百匹,金银手饰几百箱,“心儿,你要保重,有机会一定要回来看我。”
“嗯,父王,你要保重身体,我秘制了一盒对您身体有益身体的药,已经交给保公公保管了,女儿无法在您身边尽孝了,花萌这份责任就交给你了。”她轻提裙摆跪下向国主磕了三个头。
“快起来,好女儿,这个给你!”他拿出一个檀木方盒递到了她的手里,她打开一看是紫薇金丹,这颗金丹仅有两颗。“拿着吧!”花心儿叩谢了国主便上了马车。
送亲军队浩浩荡荡地出了宫门,吹锣鼓喧天,城中百姓都来为她送行,她感受到了百姓的热情,这更加让她不后悔这个决定。
拔山涉水,不远千里,终于到了。
经过一系列的大婚礼节,花心儿终于被送进了洞房,但新郎却从始自终都没出现过,大概他不是自愿的吧,这是唯一的解释。
“殿下!今天是您大喜之日,您快回去吧!”聂常欢在国墓里找到了南宫离,他一身大红喜服,头戴红色发冠,手里拿着酒壶,不停的灌着烈酒。
“灵儿,我对不起你,凶手没找到,如今还要男娶她人为妻!”他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随之又灌了一口酒。聂常欢只能在旁边陪着。
“凶手找到了吗?”
“还没有!”
“砰!”酒壶被重重的摔了出去,他非常痛苦的瘫倒在地上,这么久了都没查到凶手,让他感觉自己非常无能。
“殿下,属下一定会找到凶手的。”聂常欢上前想扶他起来,“滚!”
“王妃,您先休息下,殿下晚点会来的。”宫女说完就头门出去了,她现在又困又饿,头上的凤冠霞帔压得她好重,活动了下脖子,让自己放松了一下。
“你就是那个公主?”兰儿趁人到走了闯了进去。
“姑娘是?”花心儿盖着盖头,看不见说话的人。
“我是来杀你的人!”说完她便冲了上去,掐着她修长的脖子,空点一点点稀薄,快喘不上来气来,她奋力挣扎,盖头落到了地上。
“主子?”她的竟然得着一张跟主子一样的脸,她放开了她。
“不,你不是她!”兰儿放到这张脸不下不了手,十分仓皇的跑了。
花心儿惊魂未定,大喘粗气。
已经深夜了,她实在饿得难受只好掀开盖头,看见桌上有不少吃的,很是诱人,她吃了点东西,肚子舒服了很多,心想他不会来了吧,收拾了便睡下了。
今晚的月色特别好看,月亮又大又圆,一束月光照在了南宫离的脸上,他此时已经醉的不醒人事,聂常欢扶着南宫离来到了门外,看见里面没有亮光,想必王妃已经睡下了,他便叫醒南宫离让他自己进去。
南宫离进门之后东倒西歪的没站稳,一下子倒在了床上,使他清醒了不少,床上的人儿睡得太香以至于没动静。
南宫离脱了鞋袜,扔在一边上了前,这时花心儿翻了身,南宫离看清了她的容貌,“灵儿!是你吗?”
他激动的抚摸着她的眉眼,这五官跟灵儿毫无差别,花容月貌美如花,看着床上的人儿,他亲吻着她,唇瓣相碰,尽觉得很甜,让他贪婪的继续的吻着。
花心儿睡梦中感觉透不过气来,睁开眼看见一个有人正在亲自己,便顺手抄起一件硬物朝男子头上砸了过去。
男子没有防备两一眼倒在了床上,花心儿跑下床点上了灯,当她看到床上男子时,吓了一跳,是南宫离吗?这不是他又是谁,一身红衣,天啦!睡迷糊了。
她上前想看看他的伤势,不料被男子一下子握住了手,“新婚之夜,竟然想谋杀亲夫!谁给你的胆子。”他咻的掐上了她的脖子,这双眼跟灵儿一点不像,灵儿那灵动的双眼多好看啦,可她不是。
“你放开我!”第是经二次了,南宫离可比兰儿力气大多了,她脸都红了,大力的拍打着她的手,南宫离摔开了她。
“咳……咳……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我帮你检查一下。”
他额头上流了好多血,非常扎眼,放开了她的手,南宫离下了床,“本王不用你管!”看也不看她,便下了床,刚才真是鬼迷了眼,为什么要亲她,她不是灵儿。
“要不我帮你包扎一下吧,好过你血流不止。”
见他没有作声,她找了半天,房间里也没有包扎用的布,她只好用自己的手帕,看到桌上没有喝的合卺酒,她倒了点在手帕上给他擦拭伤口。
“好在伤得不深,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他轻哼一声,当年在战场受的伤还少吗?这点伤算什么,心儿细心帮他清理伤口,生怕弄疼他。
两靠得很近,她身上传来一阵阵好闻的味道,闻起来不像花香的味道,到底是什么香味。
“本王告诉你,以后好好当你的王妃,本王的事你少管。”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才第一天就差点死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