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走了,留下脸色通红的诚王爷,诚王爷扭捏了半天才骂了一句:“脸皮真厚。”
皇上对第五氏给袁氏喝避子汤不满,更多的是欣慰,皇室对嫡庶先出,不太在意,这第五氏但是遵守的非常好,老五也同意了,可见没有夺嫡之心。大手一挥,东西给第五氏赏赐下去,就是皇后也知道这个事儿,很喜欢第五氏的规矩,赏赐了不少东西。
诚王爷一连在侧妃院子歇息了三天,才讪讪的去了正院,他在侧妃院子都是睡了都不敢留夜的,这一年他是见识母老虎的手段。就是整个王府,王妃从不出面管任何事情,就是那几个丫头的手段让他这个王爷都是服气的,王府的开支越来越少,虽说王妃拿走了他的私房,但是王府整个公中的银子是越来越多。
他晚饭的时候来到正院,琉珠正好在回王府的账务,他听了一耳朵,甚是满意,王妃管家是一把好手,就是跟几个哥哥过节礼尚往来都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等琉珠汇报完,她对着诚王爷道:“听说上供了一批好马,王爷去看了,可有喜欢的?”
“有两匹,就是这几匹马,一匹宁肯饿死,剩下的野性的很。都快一个月,没人驯服的下来。”诚王爷有些遗憾,男儿爱好马,但是这马驯服不了,也是无用的。
听见训马,她眼睛亮晶晶的,这马是不能训的的,她训了,有些遗憾。
“爷,把那匹快饿死的给妾身拉回来,妾身有用。”
“你要训马?”他不是看不起王妃,王妃是厉害,但是论训马,这是驯兽马师,该做的。
她程诺道:“爷您迁回来这匹马,一个月后妾身给王爷买一匹比马鹏的马更好的一匹来,如何?”
他狐疑的看着王妃,这王妃对他抠门的程度他是知道的,为了好马,还是开口道:“一言为定?”
“爷,妾身什么时候,说过虚话。”
第二天晚上这诚王爷迁回那匹有骨气的马儿。用了晚饭她迫不及待的去看,诚王爷好奇王妃训马,也是跟了去的。
她围着这匹马走了一圈,是匹有骨气的马儿。对着马鹏伺候的人道:“给熬制一副药撑得住的药,绑住了这匹马的四肢,套住脖颈,现在给用水冲洗,用刷子给洗刷三遍。”她坐在那匹马不远处,侧面马是看不见前方,她坐在侧面,马鹏这里是有兽医,当然知道要的是什么药。
等给洗刷完,这马还湿漉漉的,她用手按着马的脖子,用内力在马的身体游走,对付人是温和不疼的,不过这马是疼痛的,不过也没坏处。这马不安的跳动,四肢被绑,脖子被套住,动不了,只能嘶叫。诚王爷听着马儿嘶鸣,他浑身都疼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停手吩咐道:“不许给喂草料,药给灌下去,明天下午本妃来看看。”
走过去,对着王爷福身道:“爷,回去吧!天儿不早了!”
“嗯!”
她跟诚王爷还是在一个床上睡着,诚王爷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有些吵,便问道:“爷,可需要妾身帮忙?”
“什么忙?”诚王爷不明所以。
“当然是让爷,睡着的忙。”说完食指在诚王爷脖颈一点,就安静了。
这匹马用了五天,她给训出来了,有志气的马儿是不能鞭打的,马通人性,这几天的疼痛,让这马并没有瘦弱下去,反而精神奕奕。当然诚王爷骑着这匹马是高兴的,这可是汗血宝马,要不是快死了,他是得不到的,这是上供的马儿。
诚王爷在妾室那里解决完,从来不过夜的,只有在王妃这里过夜,他找侧妃都是一样的。
最近她的果园酿的果酒,卖出去不少,就是花棚那里,银钱都不少,让她的私房更加充实,今天不是初一,诚王爷不来,晚上她点了下酒菜,跟几个大丫鬟还有大嬷嬷摆了两桌,喝着葡萄酒,还有几壶果花酒。每个丫鬟都敬了酒,她这会儿也晕乎乎的,几个丫头脸上也带了醉样。
琉珠当然知道主子的私房增长才高兴,就是平时,她们大丫头的私房不少,王妃专门划出一个铺子,里面的收入是她们大丫鬟的,就是琉璃,也给了一份。
琉璃喝多了,本就是暗卫,跟着她一年以来倒是喝酒吃肉不在话下,这会儿举着杯子道:“王妃,这葡萄酒,奴婢倒是吃过,这果花酒奴婢第一次吃,味儿甚好,王妃赏奴婢一壶可好?”
“赏!还要什么?都给你,琉璃你看唐二家的三小子模样可俊?你要是求了我,我也赏给你。听珍珠说那唐士杰可是给你买了胭脂。”
暗卫喝多了也知道她不会有身孕:“奴婢这辈子就照顾王妃,难道王妃不给奴婢养老?”
养老这个词是从宝珠嘴里听到的,宝珠话不多,针线做多了对眼睛不好,王妃也舍不得宝珠做针线,只是让宝珠看着丫头们做针线,有次宝珠给王妃做了一套衣衫,王妃说仔细你的眼睛,将来老了看不见怎么办。
那丫头说道:“王妃给奴婢养老,奴婢怕什么!”逗得她们几个哈哈大笑。
王妃体贴人,就是做针线的小丫头,婆子都超不过六年,调去做别的事儿。
“给你养老,就是我老了,不是还有王府嘛!”
诚亲王在外面听着主仆几个说话,从外面都能闻酒味,他得进去看看,这是喝了多少。
他进去以后,看着七倒八歪的主仆,心里说了一句:‘没规矩,还让他守着规矩,看看她自己,明天他就给王妃好好说说!’
大嬷嬷这会儿也有些晕晕乎乎的,看看诚亲王进来,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给诚亲王行礼道:“奴婢见过王爷。”
这会儿听见王爷,都有些清醒,相互扶着站稳行礼,一个个都有些醉,但是礼不可废,她们奴婢的礼仪是刻在骨子里的,什么时候都不敢忘记。这是闹不好出人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