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然又是一阵无语,对无极圣女的性子越来越捉摸不透了,不过心中却也是一阵的温馨,暗自感叹到,有无极圣女陪在身边,以后炼道就没有那么无聊了。
不过李羽然有一个问题一直不明白,在地底时看到的无极圣女虽然也很漂亮,但是却少了那么一份气质,在无极门暗室中看到的无极圣女貌似是美貌与气质兼备,只是这两个人究竟是不是一个人,还有那男子究竟是不是他自己。
一连串的问题在李羽然脑中闪过,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从目前的情况看来,不管是地底看到的无极圣女,还是无极门看到的无极圣女,以及现在的这个无极圣女,虽然她们气质上有很大的差别,但是李羽然却可以肯定一个事情,三个人是同一个人。
至于究竟是谁李羽然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一个让他奇怪的事情是,当时在姻缘镜中看到了三个与他有关的女人,之前无极圣女问他问题时,他完全是在敷衍无极圣女,就是这个原因让李羽然奇怪,听无极圣女的语气,貌似很早就已经认识了李灵儿,那么这三个女人之间又有何关系。
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涌来,一瞬间李羽然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各种猜测蜂拥而至,却没有一个靠谱的,无奈之下李羽然只有先将这个问题抛诸脑后,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那天。
三人进入苗寨,顿时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和外面的平静格格不入。
入目,到处都是被毁坏的房屋,残垣断壁,血腥之气弥漫,吸入鼻孔中竟直接让人窒息。
目睹这一幕李羽然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这个时候无极圣女的眼神刚好也望过来,只是一眼,两人便明白了心中要表达的意思。
继续深入进去,一路上不时看见一具具残缺的尸体,越往里面走越是恐怖,整个苗寨宛如人间炼狱一般。
这个时候血狼王双眼中突然爆射出一阵精光,脑子中刹那间闪过一道信息,这苗寨他竟然是如此的熟悉。
不过随即幻灵的封印便出现了,轻轻一震,血狼王所有感觉全都消失,再次恢复了平静的模样。
李羽然并没有见到这一幕,此刻他的心中被震惊装满,一个疑问一直盘桓在心头,这苗疆为何会遭如此的大难?
“看这情形也就是血狼王出世的当日发生的,不知道这蛊修得罪了何人,竟然遭如此毁灭打击!”无极圣女停下脚步,将自己心中的猜想道出。
闻言李羽然点了点头,尸体上的血迹还未干,并且有些尸体上面还在汨汨的流着鲜血,这也直接的证明了一个问题,这些人均是没有死多久。
“老大,快来看!”这个时候十三的声音传来,两人闻言直接走了过去。
十三在地上发现了一簇漆黑的毛发,那毛发颜色极其的诡异,并且体积也是很大,每根约莫有牙签粗细,极其的坚硬,之所以认为是毛发,完全是因为十三是妖兽,对气味的感觉异常灵敏。
“这毛发可是妖兽留下的?”李羽然问到,几根毛发的出现让他心中一阵发毛,当即询问到。
“不是...”十三摇了摇头,语气极其的沉重。
李羽然也是一震,因为毛发的出现,苗寨被灭系妖兽偷袭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但是这毛发究竟是什么生物留下来的,并且还有这个力量把蛊修一族灭门,想想就是一阵的恐怖。
无极圣女自李羽然手中接下毛发,观看了一阵,俏脸突然变色,双眼中充满了惊恐,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为可怕的东西一般。
“怎么了?”李羽然追问到,不过心中也是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是..混沌..兽的毛发!”无极圣女的声音听上去极其低沉,并且带着颤抖,明显是被吓到了。
“混沌兽?”李羽然惊呼。
无极圣女点了点头,混沌兽的可怕她可是亲眼见到过,即便是她现在的修为一只脚已经迈过了化道的坎,但是在混沌兽面前却是不堪一击,混沌兽天生就拥有无上的神力,是这个大陆上最为可怕的存在,其危险程度不低于域外生物。
“你确定没有看错?”李羽然不相信,若真的是混沌兽干的,那么事情就失去了控制,造成的结果他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
“看看尸体上面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无极圣女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经李羽然再次一问也是在心中安慰着自己,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不用看了,每具尸体上面的心脏不翼而飞,并且器官也没有了,肚子里面空空的!”十三早就检查过尸体,听无极圣女如此问,立即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不对啊,混沌兽一般杀完人后只取走心脏,从来不动其他器官的!”无极圣女一听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只要不是混沌兽一切都好说。
“行了,不要瞎猜了,现在最为关键的问题是看还有没有活人,找到一个活人问下便知道了!”李羽然摆了摆手,貌似他此刻也帮不上什么忙,完全成为了一个打酱油的,无奈之下也只有提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无极圣女和十三听完后点了点头,正如李羽然所以,在这瞎猜的确找不到事情的真相,找到一个活人一切便能知晓,不过无极圣女对这个却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三个人分开行动,分别朝着各处去找寻,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在暗中有一双血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们几个,嘴角流着哈喇子,要不是忌惮一旁打盹的血狼王,恐怕这东西早就冲了上来。
苗寨虽然是神秘蛊修的聚集地,但是面积却不是很大,藏东西的地方也极其的稀少,几人找起来也没有多大的难事。
很快结果出来了,几人差点没有将苗寨给翻个底朝天,但是却一个活人也没有见到,对于这种情况,几人一时间也没有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