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人流,云夕来到了比赛场地,比赛采用淘汰制,各派三局两胜,云夕到是不关心谁输谁赢,他关注的是驭兽师是怎么战斗的,云夕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单对单还好,如果两个对一个,那驭兽师不是很容易挂掉,自身没有战斗力,只要仙兽被牵制住,那驭兽师不是和普通人一样了。
南派和北派的人抽到对抗的签,南派的队伍先出来一个胖胖的年轻人,身着丝绸锦袍,手指上套着粗壮的黄金戒子,脚上穿着不知名的兽皮制作的套鞋,看闪烁的光芒,应该加了某个仙法,蘑菇头。仙兽是一只穿山甲似的鳞甲兽,尾部有个锤子似的武器,牙齿锋利,咬合力应该非常惊人,四肢粗壮有力,有利爪。
“这仙兽是什么?”云夕转头问一个同派道友。
“这只仙兽叫铁灵兽,身上的鳞片非常坚固,尾部锤子力量非常强大,头部可以撞击撕咬,是一个攻守平衡的仙兽,算是个非常不错的仙兽了。仙兽有三种孵化方向,战斗,防御,攻守平衡的,大家一般都选择攻守平衡的,有想法的人会选偏战斗多点的,或是有些人选偏防御多点,也有些极端家伙选择纯战斗类型的,纯防御类型的人选的很少。我想我的仙兽会选一个偏向战斗类型的。”作为一个同派道友,没有利益竞争,相当地和善。
这时候,北派一个瘦瘦的年轻人也走入了战斗场,身着训练用的粗布麻衣,脚上穿着兽皮短靴,看起来没有加任何仙法,头发用绳子扎在后面,脸色苍白,因为战斗的兴奋而呈现红晕。仙兽是一只类似猫的生物,全身黑色毛发,体形瘦小,并无法看到爪子,头上只有一只眼睛,没看到耳朵,牙齿非常优雅,看情形战斗的时候应该不会用牙齿撕咬的。
“这个仙兽呢?”云夕虚心向道友讨教。
“这个啊,叫无声兽,好像纯战斗类型的,那家伙真是疯狂,这是一种完全放弃防御,用速度进行快速刺杀敌方的仙兽,攻击力非常惊人,不要看他体形小,他爪子弹射速度根本无法被人看到,而且可以无视别人防御。”这位道友仔细一看,也感觉非常惊讶。
战斗在裁判的手势下开始了,铁灵兽脚猛地一踩大地,地面瞬间碎裂,一块块泥块朝敌方袭去,无声兽瞬间破开这些泥块,留下一串身影,爪子已经快触碰到敌方的咽喉。
南派的土涯的咽喉部位出现一块石块阻挡了无声兽的刺杀,北派的司徒清身影闪烁躲过了泥块的攻击,云夕这时候大致明白了驭兽师到底怎么战斗的,驭兽师只是自己无法使用仙兽的战斗技能战斗而已。
在这个时候,当然是去修炼最好了,这些对于云夕来说已经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云夕修炼很努力,回到任务大厅,云夕接了一个最普通的猎杀野猪的任务,就准备下出发去目的地了。
路上行人并不多,野外非常危险,谁没事情到处瞎逛,也只有类似云夕这样修炼的人才迫不得已在野外行走,云夕召唤出一匹座狼,可以骑乘,也可以战斗,像这样猎杀一头野猪任务,路上猎杀的野兽都比这个厉害,只是一只是在村外,威胁到村民的生活,所以村民出钱请人猎杀,谁会这样傻,千里迢迢跑过去猎杀野猪,这种任务又没钱,一般没人会去做的,村民也只能躲着,忍受着,希望有一天野猪老爷发慈悲离开这里。
云夕喜欢做这些侠义之事,从小在正义熏陶下长大的人都这样的,至少云夕在地球接受的都是这些事情。狼,群居动物也,出现之处总是有野兽避而远之,形成合围,那就是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云夕的座狼至少在路上让很多还算是温和的野兽望而却步。
这是一个在树林旁边的小农村,野猪到是不进村伤害村民,只是在外面糟蹋庄稼,村民武力又不行,不能出去守着,也怕惹恼了野猪,出现伤人的现象。云夕进入村庄后,将任务给村长看,村长非常高兴地招待了云夕。
可能是家里唯一一只老母鸡也被宰了,对于云夕来说老母鸡这种低级的食物碰都不碰,没有任何意义,对于那些围观的小孩子来说,到现在可能鸡汤也没有尝过。
云夕只是象征性地吃了点,然后就分给这些小孩了,心中留存善念,就这样做事情,心中有侠义,就这样做任务,管别人怎么说他傻,云夕还是这样做着,也就是因为傻人,这世界才温暖,才充满着幸福。
云夕出村后,那些小孩也散了回去了,没人跟过去,也许有好感,可是他们也只是弱者而已,心中想着帮忙战斗,可是回首看自己,也许发现最终自己只是个累赘而已,懊恼吗?也许更加努力地做自己能做的事情,就是对这个侠者最好的回报了。
找到了村长口中说的野猪出现频率最多的区域,云夕没有召唤出座狼,一个人坐在田埂上,望着那些快要成熟的庄稼,看着日落,此时此景,孤单,想念绿意吗?后悔吗?这是什么感觉,云夕也不知道,为了自己的命,可以抛弃很多东西的人而已,云夕不知道当时做决定是什么感觉,那时候只相信姐姐的话是对的吧,然后就马上行动,什么也没考虑吧,当时自己为什么要离开,没有时间思考吧。现在这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到绿意身旁,绿意现在还好吗?云夕想了很多,只是想而已,很多时候云夕都认为自己的经历就是一场梦,不知道终点的一场梦而已。
等待还是换来回报的,野猪出现了,不过完全不屑云夕,连正眼也没看云夕一眼,自顾自地在龚白菜,吃又不吃,完全在糟蹋,怪不得村长都快入土的人说到这只野猪就激动,恨不得亲自阉掉他。
看了眼野猪的体形,云夕决定不爆他那个什么东西,直接召唤出一颗树藤,瞬间就将野猪捆着吊起来了,野猪在空中是完全使不上劲,树藤的藤尖一下钻进野猪的眼中进行能量吸收转化。
将野猪头交给村长后,没有在逗留,和村长去城里办了任务完结手续,云夕就近领取了去不远处的树林古道宰杀豺狗任务。想要一步登天,这是在做梦吧,云夕可不存这样的留想。
做目前能做的事情,如果有机遇抓住,这样就可以了,机遇虽然是关键,可是等天上掉馅儿饼的事情可不是云夕幻想的事情,多出去走走,这个机遇就自然会过来,在家里等着机遇送上门,这应该不正常的。
在森林古道,古道是说这里道路被铺上了厚重的条石,两边本来有高墙的,现在已经破开一个个缺口,也没有人花精力去修复他,因为这里已经荒废了,已经不再是行人繁华之地。
努力爬上一堵高墙,云夕就这样坐在上面,像傻瓜一样看着路上的行人,路上的行人以为云夕在行为艺术呢,也只是好奇看几眼,就离开了,他们有自己的生活要过,又不认识,不会多事。
很多时候,云夕就感觉自己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而已,感受不到任何事物,也无法融入其中,累也要走完这人生道路,慢慢品味一切,既然还活着,那就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像现在这样傻瓜一样呆在高墙上,看人来人往。
生命很脆弱,一家人可能错过了时辰,到达云夕这里的时候,已经是繁星点点了,父亲拿着木棍,母亲护着小男孩在慢慢地行进着,一只豺狗已经跟随这一家子很久了,准备动手的时候,云夕召唤出的座狼一个纵扑咬断了豺狗的咽喉,拖入森林中,云夕在后面一直护送这一家子回到了他们的村庄,然后静静地离开,找了一颗大树休息一夜。
第二天,提着豺狗的头在附近的城镇交了任务,这种任务只要有证据就算是了解,至于是否这条豺狗是任务所要的那条,这并不重要。交完任务,云夕这次没有马上接受新的任务,而是选择在这个城镇里面修整一下。
天可不是人说要晴就晴的,下雨了,云夕披着斗笠出门了,这次任务是去追缉一个大盗。
雨天,一个年轻人挡在一个大汉的道路,质问道:“为什么要做大盗。”
“哈哈哈,小屁孩,毛还没长齐,爷爷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着。”大盗大惊,遇到奇人了,不过马上就明白过来,这是哪个贵族少爷小说看多了,跑出来行侠仗义来了。
一个亡灵战士在大盗身后出现,手中刀光闪过,瞬间砍掉了大盗的脑袋,大盗手中装帅的伞也变成两截,云夕将大盗的脑袋装好,这样杀就简单多了,正面对抗还是少做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