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黑袍人开口了,宁天大变态接着说:“哼!那个死老鬼,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了,仙灵之体都能被他发掘,这仙灵之体居然还不止如此啊。”
“哼。”紧接着鬼面人冷哼了一声:“十几年前要不是本座被黑白无常,阴阳判官那几个老鬼镇压回阴曹地府,还轮到那个老酒鬼发掘,仙灵之体早就进了本座肚中,说不定本座现在都已经得道成仙了。”
他妹的,这死老鬼,到了现在还想着吃我得道成仙。
我不止如此?到底怎么回事?听黑袍人说得话,再结合他们说的话,好像跟雷符有关?
我望向黑袍人跟鸡,不悦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啊,大男人的,有什么话就别憋着,说出来啊。”
“雷龙降世,这跟传说中的一样。”黑袍人跟鸡没说,倒是黑枪帅哥韩云开口说了。
“雷龙降世?传说?”果然是跟我的龙形雷电有关,这时我问黑袍人:“难道你画出的雷符,不是这样的吗?”我还一直以为黑袍人画出的雷符应该是更加牛X的,我的是半成品雷龙,还以为他画出雷符,放出的雷龙都已经是真龙了。
黑袍人摇了摇头,说:“这个世间,只有你能做到。”
“只有我能做到?那也太牛X了吧!但是做到也没什么用啊,对你们金丹期的强者,根本伤不了分毫。”我说,这个也不过是样子美观而已啊,他们也用不着这样吧。
"那只是他还未成形。"黑袍人又开口说道。
随后黑袍人给我讲起了一个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茅山派有一个资质平庸,碌碌无为的弟子,因为平庸的资质,他从小遭到同门的欺凌,甚至师门长辈都不待见。
在他五十岁那年,才筑了基。
一次无意中,他画了一道火符,火符的火焰竟然发生了变化,像是一只没有成形的火鸟。
随后他又化了其他的符文,可是其他的符都没有发生变化,就这火符出现了异变。
这名茅山弟子不解,于是找师门长辈询问,却没想到被师门长辈狠狠训斥了一顿,说他不好好修炼,把时间跟精力浪费在这种无用的邪门歪道上。
这件事后来传到了其他弟子的耳中,他也因此又成为了茅山派的笑柄。
不过这人倒也固执,他觉得他的火符与人不同,而他每次画出火符,都发现火焰的形态在变化,变得越来越逼真,还能听到火鸟在啼鸣。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催动了多少道火符,终于有一日,他发现火鸟彻底复活了过来,与他心意相通,在他头顶盘旋。
火鸟长啼,群山震动。
茅山弟子纷纷被惊动,查探群山震动的缘由,后有弟子能量波动是从那名弟子的住所发出,有几十名弟子奔向那处,当他们看到那名弟子头顶盘旋的火鸟之时,以为他有什么奇遇,得到了灵兽,心起贪婪之念,逼迫他交出火鸟。
望着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他终于忍无可忍,火鸟与他心意相通,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怒,飞扑而去,数十名弟子转瞬之间化为灰烬。
后来这事又惊动了茅山派当时掌教,相残同门,派出茅山金丹期修为的八大长老去擒拿这名弟子归案。
火鸟护佑,八名金丹期修为的长老同去,竟全部有去无回,纷纷化为了灰烬。
最后掌教亲自出动,都未将那名弟子擒拿,那名弟子协同火鸟反抗,差点毁掉了茅山派道基。
这件事,当时轰动了修真界一时。
最终茅山求助昆仑,龙虎山,蜀山,各大门派纷纷派出高手助茅山镇压叛徒,后来的结果黑袍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过众说云云,有人说那名弟子逃出了各大门派高手的围杀,之后自命“火凤真君”,去了海外归隐。
也有人说他入了魔道,立誓此生杀尽茅山一门。
还有人说他在那场围杀中就毙命了,与火鸟一同灰飞湮灭。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火符,为什么会觉醒了火鸟,之后这件事也从来没在修真界再出现过。
……
听完黑袍人的讲述,我终于明白了他们每个人为什么那样看着我了,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离奇的故事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想仰天大笑,我才是天命所归,我才是真命天子啊,按他们那么说,只要我雷龙苏醒之日,什么茅山,什么昆仑,还有那个甚至才二流门派天剑宗,老子都可以给一个一个端了。
望着眼前一个一个高手,黑袍人,鸡,韩云,宁天,鬼面人,阴煞,小银,我的身边竟然聚集了七名金丹实力的高手,只是宁天与鬼面人属于反派人物,可能会在背后阴我。
不过他们与昆仑,茅山,龙虎山的那些老杂毛们都有仇,应该愿意与我们联手去灭他们,只要我小心防备着点。
我对众人说:“既然这样,我想在域觉醒雷龙,再出去找那帮老杂毛们报仇,端掉他们老窝,你们呢?”我问他们。
“你是掌门,你在哪里,我们跟随着你就是。”黑袍人说,这在我意料之中,我的护教神兽嘛。
“阿风我打算好好的培训你,将我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你日后可不要辜负我的心血啊。”鸡说道。
他早就说要教我什么绝学,在域呆了一年,也没见他真教过我什么。
他们俩,再加上韩云,阴煞,小银,呆在域陪我是绝对没有意见了的,我望向鬼面人跟宁天,问:“你们两个呢?”
“嘿嘿……嘿嘿嘿……”宁天突然变态地阴笑起来。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有话就好好说话,就这么阴阳怪气的,你也是我无为道出来的,我无为道的面子都被你给丢尽了。”
“哦哟,我可爱的小师弟,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真是越来越想让你让我的手术台了呢,如果能将你好好的解剖一番,我这生真就无怨无悔了。”宁天大变态还是阴声阴气地说。
看来他是改不了这本性了。
“好好说话,你到底是要想离开这,还是呆在这,如果你要走,我试试看我的办法行不行。”我说道,我的办法当然是那个现在被我藏在衣袍内的白玉令牌,我觉得用它应该可以试试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