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狂风袭来,严鼎一行人踩在枫叶上朝着树林深处前行。 严鼎看了凌波一眼说道:“你所认识的那个仙女有什么特征么?家住在哪?”凌波停下脚步:“大王深知我是赏金猎人,收钱买命,可是每次买家都不会让我打探清楚,不过这次,和秋叶子将军交手的正是买家!” 严鼎转过头对着秋叶子:“可有此事?你与他人交战为什么不早说?”秋叶子红着脸说道:“父王,孩儿上次被其打的惨败,我觉得很丢脸,不敢禀报父王!父王孩儿知错了!”说完就跪倒在地。 严鼎骂道:“你这个废物,你面子重要还是我们大家的性命重要?那人和你交战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她叫了我姐夫,我一直很纳闷!”秋叶子不解的说道。
严鼎俯视他一眼:“你起来说话。有人叫你姐夫?我那两儿才九岁,还没有妻子啊!”严鼎说:“你们谁愿意去王宫问清静妃这件事啊?或许他知道我两儿的婚事!”
我去!”左侍卫冷冷地答道:“这里没几个比我轻功好的,我也不自吹,这几百里地我半个时辰来回!”说完就轻轻点地在枫树林间穿梭直至消失。严鼎挥手:“大家跟着仙气继续赶路!天黑之前务必找到落脚点。” 白衣大侠左侍卫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斩断无数阻挡他前行的树枝叶,天色渐晚,左侍卫腹空口干。此时正好踩到一颗山梨树上,左侍卫停下脚步,摘了一个梨子向不远处一个池塘走去。
他蹲在石台上清洗梨子,水面上最后一点阳光在涟漪中静静的消失了,不久黑夜笼罩着大地。左侍卫自知有要事在身,况且大王一行正落居山中,他赶紧起身准备回去。 “哈哈哈哈,到了我这还不留下来陪我?”一个恐怖的女人声音从左侍卫背后传来,他转过身去,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不大的池塘中央站着一个红衣女人,红光从她那里向四周蔓延,左侍卫被耀眼的红光刺得不自然的用胳膊去挡住红光,突然,那光消失了。
红衣女人踩着水向左侍卫走来,左侍卫吼道:“你是谁?为何在此装神弄鬼?”红衣女缓缓地说:“客官,我是这池水中仙,素闻有贵客来访才现身请客,若有冒犯还请见谅!”说完便褪去红衣长袍,挂着上身仅挂个肚兜,左侍卫不解:“既然是神仙,为何这副模样?你不觉得这样很羞耻么?”红衣女淡淡的说:“客观日行八百里该放松才对啊,来我给你宽衣!” 左侍卫大吼:“请自重,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红衣女不懈:“就你,哈哈,我偏不信。”说完不顾左侍卫警告继续给他宽衣。
左侍卫乃性情中人,所以自然不懂得怜香惜玉,他终于被红衣女的行为激怒了。左侍卫一掌狠狠地打在红衣女的肩上,只见红衣女瞬间消失了。 “呦,你个臭老头!老娘送上门你都不要,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还不识好歹打伤我,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红衣女愤怒的说到。
左侍卫冷冷一笑:“大爷我今个忙,没时间陪你玩,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就你这样的风**满大街都是!我走了!”左侍卫刚一弹起没想到就撞上红衣女的魔障上了。左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重重的摔落在地。此时红衣女现身了。 “你到底是何妨神圣,为何阻挡本将军去路?”红衣女悬在池塘中央淡定的说:“我本符离卢府少妇人,由于和情人好事被老爷捉奸在床,遂将我装进猪笼扔入此塘,如今已有九年了!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我怨气太重,化为人形,并在此吃了不少人心,今晚再加上你的一颗,就是七七四十九颗了,从此我就可以得道成仙了!”
左侍卫冷笑道:“呵,哦?你认为你能过得了我这关么?”红衣女不屑道:“哈哈,就你,老娘今晚吃定了,决定先奸后杀!” “真TMD不要脸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多尴尬,第一次遇到这么主动的姑娘还是少见,你要吃我心很简单,不过我临死前想看看你的身子,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怎么个看法,只是看看么?你不觉得人家一个人在这很寂寞么,我怎么舍得不和你同床就杀了你呢?”红衣女鬼喃喃地说。“那好吧,姑娘请沐浴!”左侍卫伪装地很专业地说。“官人,等等俺噢!”红衣女鬼风骚地说道。 左侍卫见女鬼褪下衣物跳入塘中立马转身回宫,老谋深算的他怎能被这风**鬼不要脸的美人计所迷倒呢?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不久左侍卫就来到安乐宫,静妃娘娘门前有数十位高手把手,不过他们都是左侍卫的手下。他们一一与左侍卫点头然后迅速禀报静妃,最后才宣进。 “微臣见过静妃娘娘?”左侍卫毕恭毕敬地说。静妃站起来说道:“你与大王前去探仙为何深夜造访本宫?大王回来了没有?”然后静妃与左侍卫共坐圆桌商议那刺客一事,不久,左侍卫起身追向严鼎一行。 话说严鼎一行落脚山中,数十人围绕着严鼎团团而坐,篝火的最深处则是秋叶子,他正在此烧鸡。 今晚的夜色很美,忽然一道流星划过,严鼎摇了摇头并叹了口气:“大周的时日不多了,众爱卿有何见解啊?”“孩儿以为我大周气数绝不会断在父王手中,您一心向善,上苍不会那么惩罚您的!”秋叶子一边吃着烧鸡一边喘着粗气说道。严鼎早已明白自己再也不是当年雄才大略,威震四方的那个严鼎了,如今晚辈都这么不尊重自己。他对着身边的凌波说道:“凌爱卿有何见解啊?”
凌波起身走到严鼎身旁说道:“臣在坊间素闻大王英明神武,大王刚才一席话又让我见识到您谦虚过人,只是大周国是蒙古人在中原给汉人留下的最后一块土地了,我们不能再做出任何退让,即使是我们汉人全部阵亡,也不允许蒙古人踏入我河山一步!”严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话不可以这么说,汉人全部阵亡那岂不是白白讲我们的土地赠予那帮土匪了?”他双手背后,踌躇起来:“铁木真认为男子汉应该杀人父子,奸淫其母女,再烧毁房屋,看着他们失去亲人而痛哭流涕便是蒙古人最大的快乐!你不觉得蒙古人都有兽性么?”
凌波上前一步,正准备辩解,此时左侍卫飘落而下,朝着严鼎走去:“大王,微臣已经向静妃娘娘打探清楚了,严青曾与紫儿约定了长大成为夫妻,可是紫儿才九岁,我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严鼎说:“我明白了,那个人不是为了谋害我们,否则早都动手了,可能是有人随便打个名号,或者是……”严鼎忽然小声地说:“可能是紫儿穿越回来了!若是如此便可以找到紫儿,问我大周将来的命运如何,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说完他又看看熟睡的紫儿,深怕她听到了会害怕。
紫儿的腹部又开始泛着红光渐渐隆起了,再不把这腹中胎移至别处可能会影响到紫儿的未来.
严鼎转向大家:“大家原地休息,我们此次目的是为了救紫儿,动用如此多的人马只是希望我们的诚意能感动上天,希望能放紫儿一命,也希望找到仙道,辅助我大周成就霸业,这才是大目的。”
秋叶子说:“父王,我们已行至淮水处,多久才能到目的地啊?”“快了,我有预感,快到了!”严鼎缓缓地说。
夜深了,大家围在篝火旁,严鼎在中央,秋叶子带着几个小侍卫在巡逻,凌波与左侍卫坐在树上,喝着酒,吃着烧鸡,相谈甚欢,下一个黎明或许能带来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