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放一见姜玉寒这样子说,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样子好像有些显得太小家子气了,可是这件事情父亲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过自己,不许对任何人提起的,否则便会招来灭门之祸的。但是,不说又显得自己没有将玉寒兄弟当成真正的兄弟看待。
唉!自己都不跟人家说实话,这样子还让玉寒兄弟怎么帮自己?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唐天放一时间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那里坐立难安!
姜玉寒看着他这幅样子,了然的笑道“唐兄,说说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吧,今日你找我不也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唐天放沉思了半晌,终于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重重的将酒杯往桌子上面一放“也罢,既然你我是兄弟,做兄弟的岂有相互不信任的道理?我就与你说实话吧”
姜玉寒默不作声,只是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唐天放接着说“不过这件事情只能够出我的口入你的耳,万万不能够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哥哥我了”他有如壮士断腕一般的说着。
“无非也就是改朝换代的事儿,唐兄何必如此的在意?”姜玉寒眼睛斜瞄向唐天放,嘴角微微的翘起。这算什么啊?在现代,只要看过一两部古代的电视剧的都知道。叔叔撺掇侄儿的皇位,在历史上比比皆是,根本就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唐天放闻听姜玉寒的话语,顿时将嘴巴张的大大的,他怎么会知道?“玉,玉寒兄弟,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玉寒淡淡的一笑“唐兄,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想多了吧?”说罢,再次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唐天放此刻真的是震惊至极,这玉寒兄弟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唉,不管他是真的知道也好,假的知道也罢,总之自己是不想要当什么狗屁皇帝。就这样子做个世袭的王爷不是挺好的吗,干嘛非要当什么皇上?当皇上又有什么好的?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那个皇亲国戚算计自己,还要为了老百姓的福祉着想,累都累死了。
皇上虽然有后宫佳丽三千,可是王爷不也是想要多少的女人就有多少女人吗,那干嘛还要当皇上?简直就是自讨苦吃!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他可不愿意干,真不知道爹爹是怎么想的?
想到这里,唐天放正色的说“玉寒兄弟,不瞒你说。我是真的不想要当什么狗屁皇上,哥哥我只是想要开一间大大的赌坊,赢尽天下的钱财。什么世俗的皇位,哥哥我不稀罕。当皇上有什么好的?只要哥哥我有的是钱,要什么没有,又何必非要当那劳什子皇上?哥哥我只想要玉寒兄弟帮我想一个办法出来,能够让我当不上那御林军统领的职位。我爹已经上下都打点好了,就差后天去验身了,我爹对此事是势在必得。你快些帮我想个万全的办法吧,哥哥全都指望你了”
“验身么……这样吧,是谁负责验身,验身又验的是哪里,你知道吗?”姜玉寒沉思了一下说着。
唐天放支支吾吾的说“负责验身的是刘公公,这刘公公可是先皇身边的红人,据说先皇对他宠爱至极,就连现在的皇上,对待刘公公也是礼遇有加的。而且还听说,这刘公公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从来不收受贿络的。至于验身嘛,嗯,听以前的人说。就是从上到下,脱得溜干净的让人家检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嗯?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姜玉寒抓住了唐天放的语病说。
“噗”姜玉寒将刚喝了一口的酒,一下子喷了出来。这大陆上的人还真挺能琢磨的,真是太特么的有才了,自己对发明出这项验身的人,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我说,还要用棍子捅,这也太特么的变态了吧?是不是这些个公公们享受不到做男人的乐趣,而想象出来的一种折磨人的方法啊?”姜玉寒不可思议的问道。
唐天放拼命的点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是啊是啊,我猜也是这个原因。额,那个,玉寒兄弟,变态是什么意思?”
“就是变得不正常的意思”这个词汇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毕竟这些现象不是当今大陆之上所有的现象,所以他只有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哦,原来的这样子啊!”唐天放明了的点点头,接着又说“听说以前有一个被验过身的人,出来的时候,双腿颤抖,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养好的,你说有多可怕?”唐天放心有余悸的说着。
姜玉寒想象着唐天放所说的情景,再联合唐天放的体型。想着浑身充满的肥油的他脱光了全身的衣服,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这可真是由打自己穿越过来,所遇见的最好玩的一件事情了。
唐天放悲愤的看着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姜玉寒,气鼓鼓的说道“我说玉寒兄弟,哥哥我都要上吊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兀自笑个没完?你倒是赶快帮着哥哥我想想办法啊!”
半晌之后,终于收住了笑声的姜玉寒这才勉强忍住笑意。看向唐天放,在看到他那肥肥的身体的时候,又一次的忍俊不禁,再次开怀大笑。这不怨他,实在是这件事情太搞笑了!
唐天放气得扭过头去,独自喝着闷酒,不再搭理姜玉寒。哼,要笑就让他笑个够吧,反正也是这样了!
姜玉寒看着他气恼的样子,这才再次止住了笑声,不过他的眼神中还是盈满了笑意。正色的说道“那个刘公公平时都有些什么嗜好?”
唐天放见他终于不再笑了,这才转过身来,认真的想着。一会儿之后,说“若说嗜好倒是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嗜好,不过我听说这人有着很严重的洁癖。听说他每天都要洗两回澡以上,无论是冬夏。而且他用的东西,绝对不允许别人碰,这是整个儿皇宫大内都知道的事情。上次皇上赐给他座位,碍于皇命难违,他只好坐了”
喝了一口酒,唐天放又接着说“他坐倒是坐了,结果你猜怎么样?他竟然从怀里掏出手帕来,将椅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彻底擦拭了三遍。最后才将手帕铺到椅子上面,屁股只挨着椅子边儿沾了那么一下,便马上站起来了。然后还告诉皇上,说奴才已经坐过了”
姜玉寒惊奇的问他“难道皇上就没有生气吗?他这不是等于藐视皇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