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暖阳不燥,微风微凉。
昨晚老王觉得这两人的状态不太对劲,他反正是头一次听说和发现宿主学普通话,学了一半的情况出现,看了一晚上的案列分析证明确实没有先例,一晚不睡头痛的要死。
“那会不会还会出现什么意外?”闵桃之心里有些揣揣不安,如果真的同他说的那样还会发生任何意外情况,都有可能会导致她二妹复活不了的情况出现。
闵桃之指尖刷的一下攥紧了被角,她瞬间坐不住了,连忙追问道;“你不能改变了吗?”
“任务完成不了。我妹妹是不是不能复活了?”
“你能不能查出来俺们两交换时还出现过什么意外,然后我们想想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俺们这样的情况之前有没有发现过?”
“任何意外是不是也包括俺会重新回到我那个时空,那个家庭?”
闵桃之实实在在感觉到着急恐慌了,以往沉默的性子,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子来,现在如同一架机关枪一样,子弹突突地往外冒似。
老王一个也回答不上来,太多未知性他也拿不准,如实告知了闵桃之;“宿主,现在这个情况我也不能百分百肯定回答你,意外情况只有发生时我们才能感应到,之前会出现过两位宿主交换时,出现延缓或者昏迷七天的情况,其余的情况从未出现过,就是一摸一样的人。”
思考了片刻,老王昧着机器良心安抚了一下自家宿主道;“不过,你们接下来也有可能不会再次出现意外情况了,毕竟之前的已经很少见了。”
“希望如此吧。”闵桃之愣怔了片刻点了点头。
只能这样了,如果放弃了他妹妹哪怕一点点希望都没有了。
早上,荣成高中,高二的1204班就已经有人聚在一起讨论起即将转校而来的新女同学了。
五班是著名的混不吝,文科班,年纪的倒数几十名都聚集在一个班,下课更显得闹哄哄的,班上有名儿的刺头王莽,站在讲台上得意洋洋说道;“各位,我刚刚可去打听了啊,是个女同学,听她以前的初中同学说长得还贼清纯。”
底下如同一锅水倒在了油锅,瞬间炸了锅,纷纷大声嚷嚷欢呼了起来。
“哇哦,又来一个美女。”
“莽哥,那女生是不是真的漂不漂亮?”
“还是莽哥路子广,人家还没来就打听个清清楚楚。”话一说出口,台下的男生瞬间吹起了哨子,哄笑道;“莽哥,人家下午来的时候就给人家当个导游呗,好好介绍介绍咱们学校呗”
班上的男生女生三三两两坐着或站着热烈的讨论着,热闹极了,反倒衬得窗口那一个座位的人影更为孤单落寞起来,不说话也不关心前方的热闹,视线不移动半分,细心的能够发现,他从来到这儿给教室开始,就自始自终看着窗外。
“切”站在讲台中间的女生嗤了一声,朝他们泼了一盘冷水说道“你们脑子清醒一点行不行,人初中同学说?现在都高二了,说不定早长歪成凤姐了。”
说话的是五班的班花辛情,更是德茂高中这所有名私立高中校长的独生女,她这一开口,身边的跟班立马积极附和道;“是啊,就是她没长歪也比不上我们辛情,不知道你们在这儿高兴个什么劲呢?”
闭着眼睛夸。
“说不定还长不成凤姐呢?”另一个跟班蝴蝶说道。
“连凤姐都比不过是有多丑啊?”辛情一说,三人似乎是脑部到那个比凤姐还丑的女生哈哈哈笑作一团。
辛情在班上一贯骄纵跋扈,尤其是憎恶比她长得好看的女生这一点,简直是声名远扬,一有她就领着那群那男女女的跟班跑到人家班上去霸凌欺负人家,跟踪,羞辱,孤立,明里暗里的孤立层出不穷,直到人家最后无可奈何的主动退学,才堪堪罢休,毕竟人家背后是校长哪敢闹大?惹不起的
林广昆一向是看热闹不嫌事的人,火上浇油道“辛情,你莫不是酸了吧”
不说还好,一说就跟点了炮仗似的,一点就炸,原本在小姐妹堆里笑歪了头的辛情,一下变了脸怒道:“酸个屁,老子酸她?她有什么值得老子酸?”
辛情的父亲是校长,没人轻易敢招惹,但林广昆不同,他父亲是校董事会的最大投资人,投资领域极为广泛,也是出了名的富二代,对上辛情也是一点不虚,底气足的很,当即嘲讽道“嫉妒人家比你漂亮呗。”
“你放狗屁?怎么可能?”辛情怒喝道。
“那就打个赌呗,赌一赌人家等下来的时候,是不是比你漂亮。”林广昆之前和辛情可结过一次大梁子,直接让林广昆在全校面前丢了脸,他心里一直记着这笔账,等着一个合适正当的时间报复回去。
眼下,就是一次好机会。
说实话,辛情长得真没多好看,眼睛小,颧骨突出,太阳穴那里却整块凹陷了下去,还天天把头发全梳了上去,扎了个马尾辫,脸上也是’“浓墨重彩”的做一块腮红右一块遮瑕像块调色板,不伦不类的。
林广昆的话音还没落,瞬间再次激起班上的欢呼和起哄的声音,男生纷纷举起手来激动哄叫道“赌一个赌一个”
“看看咱们班的辛大美女是不是能够坐稳五班班花的宝座,还是新来的女生勇夺五班班花?”
“辛大美女如果你比不上人家,这个班花的宝座可是要易主喽。如果人家比不上你咱们这群弟兄帮你办事。”
“辛大美女赶紧答应下来啊。”一群看热闹的男生半真半假的吹捧道。
因着辛情的缘故,五班基本上都是一群男生,仅剩的几个女生也是给她当陪衬的,要是以前就算了,没得挑,现在可不一样了,之前停止举行的校篮球赛再次开办了,要是啦啦队都没有一个好看震一震场子,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憋屈的很。
辛情也是被他们深深刺激到,怒极了,大声吼道;“赌就赌,我没什么好怕的。”
就这样,缺了一方当事人的赌约就这样草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