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你看我的手。”
李凯连忙屁滚尿流地奔到中年男子的身后,可怜兮兮地伸出那只被林墨白废掉的手臂。
中年男子见状二话不说,伸手一挥,抄起钢管便带头朝林墨白冲了过去。
但这仅仅只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毫无悬念。
很快,林墨白便气势如虹地把这赶来的一百多名壮汉打趴在地。
“咚”
林墨白踹到最后一人时,那摔倒在地的声音,狠狠冲击着李凯等人的心脏。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林墨白一个瞬身闪到李凯面前。
“继续叫人......”
眼前这个如死神撒旦般恐怖的人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李凯瞬间崩溃。
“上......都给我上。”他神情恍惚地指挥着打手继续冲锋。
可现实却是,自已已经成了光杆司令,根本没有人挣扎起身去保护他,除了大部分是已经失去战斗力以外,更多的是林墨白在他们心中已经成了梦魇般的存在,眼前的这少年,简直是个魔鬼......
“别......别过来!”李凯惊恐万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下一刻,他爬起身双腿一弯,双臂抱住林墨白小腿,跪在林墨白面前痛哭流涕:
“表弟!表弟!咱俩是亲戚,可是有血缘关系的啊,你就饶了表哥这一回吧。”
表弟?
亲戚?
李凯说出这四个字后,林墨白胸中的怒意瞬间被点燃到了极点。
“你也配和我称兄道弟?”
林墨白拾起一根钢管,直直插入李凯掌中。
鲜血四溅,血肉模糊,凄冷银白的钢管上夹杂着刺眼的猩红血色。
李凯瞪大双眼,庞大的剧痛直接让自己瘫倒在地,差点昏死过去。
“噔噔噔”
一阵急促下楼梯的脚步声传来,待看清来人后,林墨白不觉皱了皱眉头。
怎么又是那女人?
那拍卖师看到眼前的惨状后瞬间惊呆在原地,白嫩的玉手捂住嘴巴,吓得目瞪口呆。
林墨白移开踩在李凯胸上的脚,淡然开口询问:“我说大姐,你又有啥事?”
那女人回过神来,连忙上前,芊芊玉手递过一张金色的长方形纸条。
“后天晚上在瑞和大酒店有场晚宴,姜总让我把邀请函转交给您。”
姜升彦?
林墨白没有接过纸条,开口回绝:“麻烦帮我转告姜总,我后天学校要考试,抱歉。”
那女人轻咬红唇,焦急地劝道:“姜总说本次晚宴是四海商会最大的晚宴,望您一定不能推辞。”
“四海商会最大的晚宴?”
这就意味着,整个华南所有大集团的高层领导都会来参加,包括李严!
况且,自己以后研磨药水还需要不少药材,拿人家的手短,不能总是麻烦云春堂,刚才买天山人参时已经动用了不少黑卡内的信用额度,父亲公司刚刚脱离财力危机,姜升彦的瑞丰集团又是全球百强企业,若林氏能与其合作,倒也不是坏事。
他想了一会,点点头接过邀请函。
见林墨白答应参加,那女人也是很识趣地跑出大门。
待林墨白回头再次看向李凯,只见他正盯着那女人离去的倩影看得出神。
“草,都这会儿了,还有功夫看女人?”
林墨白大骂一声,聚凝真气于双眼之上。
顿时,李凯全身的七筋八脉,十二经络全部一览无余。
只见林墨白单手结印,飞速向李凯周身打去。
“啊——”
伴随着一阵凄惨的叫声,李凯经受不住剧痛直接昏死过去。
“你们几个,带着他给我滚!”林墨白指了指地上几个还能动的打手,吩咐道。
见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几个打手连滚带爬地起身,连忙抬起昏死的李凯向门外跑去。
“等等!”还没跑出几步,林墨白开口叫住了打手。
几人惊恐地转头,瑟瑟发抖地看向他,生怕林墨白改变了主意。
林墨白没有理会他们,目光落在了李凯胸前的吊坠。
那是一个乳白色的象牙吊坠,上面精致雕刻着的花纹,一看便是高档的奢侈品。
但林墨白能够看到上面有几缕黑气缠绕,隐隐露出一股杀气。
果然。
李家的人为了谋财谋势全都不择手段。这种吊坠是经过特殊处理过,类似于上次在古庙看到的降头术,虽然能提高人的运势,却会不知不觉吸取佩戴者的血气作为养料,以维持本身的功力。
佩戴者不仅会越发癫狂于钱权,寿命也会大大缩减,可以说百害而无一利。
林墨白点了点头,那几名打手如释重负般撒腿便朝门外跑了出去。
几人远去,林墨白轻蔑一笑:这么做并不是放虎归山,刚才的结印已经打乱了李凯全身的精血气脉,不出一月,李凯便会受尽折磨,暴毙而亡,并且任何医学都查不出死因。
......
“师傅,停这儿就好。”出租车来到校门口,林墨白下车便径直向考场走去。
三模,顾名思义,不仅仅是高三最后一次大型考试,同样也是最难,最严格的一次,由全省所有高校联合统考,统一出题统一评卷,考试规则也和高考一样严格。
走进校门,林墨白扬起嘴角。
前世,自己因为种种原因,高考只考了两百多分,勉强上了个专科,还是野鸡大学。
而这一世,自己已经再不是前世那个废物林家少爷。
想到这儿,林墨白神情自若地踏进考场,和其他同学紧张不同,他几乎没有丝毫压力和紧张。
考试一共为期两天,上午的语文倒是没什么波澜,林墨白只用四十分钟便连同作文全部答完。
可到了下午,数学试卷刚发下来,考场内哀叹声、惊呼声便此起彼伏,这次数学试卷题目实在是太难了。
“卧槽,我是不是进错考场了,这是奥数比赛还是三模考试?”
“这题目是谁出的,我****”
“这简直是,地狱级难度。”
监考老师拿起试卷,同样也皱了皱眉头,因为这次三模数学考试实在是难的有些出奇。
尤其是最后那道压轴题,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部分考生已经将草稿纸撕成碎片,分成四份在上面写上ABCD,摸了起来。
还有几个心理素质不好的女生,已经拿出纸巾擦着脸颊淌下来的眼泪。
大学录取不仅仅看的是高考成绩,还会注意考生的模拟考成绩,三模自然是大学最看重的考试成绩。
“同学们先别急,你难别人肯定也难,咱们省高考采用的是全国卷,要照顾全国各地的考生,自然要比这三模简单许多。”
一个监考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安慰着惊慌失措的考生们。
监考老师走上讲台,向一旁另一个正在潜心研究压轴题的老师开口询问:“张老师,最后一题我是真的没看懂,您给我说说呗。”
“咳咳......”
张老师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实话,我拿了试卷就一直在琢磨,到现在也没太明白。”
说罢,将试卷递给了监考老师。只见张老师试卷上最后一道压轴题的图画,密密麻麻地作了二十几道辅助线,答题步骤却没有任何进展。
“这,这怎么可能,您不是山大毕业的吗,山大数学系是全国前五,用大学知识也解不开?”
张老师闻言尴尬地摇了摇头。
监考老师不信邪:“您说,会不会是考题出错了,这种题目,实在是太过刁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