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瘦猴看到薛若曼后,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笑着的答应可以现在就给她登记,不过在他看薛若曼的眼神之中,完全是一种色眯眯的样子,变得他那本来就长得极不协调的面部,此时是更加的猥琐不堪。
薛若曼见到此人那副恶心的模样后,强忍着那股厌恶之感,对此人说道:“谢谢差官大哥!”
不过此人虽然口中已经答应为薛若曼立刻登记,可是依然是两眼露着一种欠扁的目光口中薛若曼,并没有开始为她登记。
此时,薛若曼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强忍着心里面的那股怒火,对此人催促道:“大哥,求求你赶紧给我登了记吧!”
“吭!”
此人,干咳了一声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按着我们这里的规矩,登记是必须先交一定的手续费的,不然我就是想现在就给你登记,恐怕也没有那个权力!”
“好吧,多少?”
此刻薛若曼不想和此人多做纠缠,想把手续费交上之后,赶紧去里面找那官员大老爷,去为她的父亲伸冤报仇。
“五两银子!”那个瘦猴开口道。
“什么,登一个记,居然要五两银子?”
薛若曼立刻被对方那狮子大开口的价格给惊呆了,五两银子,在薛若曼这种普通百姓之家,可不算是一个小数目,像之前她和他的父亲,一年的生活费用,也绝对用不了五两银子这么多。
对方这一次所说的这个价格,一时之间却是让薛若曼泛起了难来,以她们家现在的家底,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来,可是如果不交上这五两银子,看那个瘦猴的样子,恐怕还真会刁难与她,待会还指不定趁此作为要挟,对她提出什么样非分的条件来。
此时那个瘦猴已经看出了薛若曼的为难之处,不禁两个老鼠眼冒出两股贼光,看着薛若曼的身体在转来转去,嘴角露出了一种不怀好意的淫笑。
“怎么,小姑娘,拿不出来么,如果真的为难,和我说几句好话,说不定我的心一软,就替你把这个钱先给你垫上!”
不过当他的话刚刚说完,却是感觉到眼前一道黑影一闪,等他抬起了头来后,却是见到一个长得英气逼人的黑衣青年,此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此刻莫天仇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微微散发了出来,朝着那个瘦猴直逼而去,不禁让那个瘦猴激灵灵,还是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背后的冷汗立刻就顺着他的后脊梁沟流了下来。
“这些够不够?”
莫天仇两眼里面,精光一闪,随之一伸手‘啪’的一声,一定亮闪闪的银锭,被他拍在了桌子上面。
那个瘦猴两只老鼠眼的目光,立刻被莫天仇所砸出的那块银锭,给吸引了过去,当他的目光看到那块银锭后,顿时露出了一种极其贪婪之色,口中的口水也是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够够,足够了!”
以那个瘦猴的目光怎么能看不出,莫天仇所拍在桌子上面的那块银锭,足足有十两之多,这比他对薛若曼索要的,已经高出了一倍还多。
顿时当他伸出手想拿起那块银锭之时,却是发现那块极诱人的银锭,已经被莫天仇给深深的拍进了桌面之内,几乎已经陷进去了三分之二还多。
“现在可以给登记了吗?”莫天仇两眼冷冷的盯着那个瘦猴问道。
“额!你只要拿起门口的那个打鼓架子上面的鼓槌,敲击几下那个鼓面就可以了,至于登记就不用了,毕竟你们等的时间也够久了,这一次就为你们破例一次。”
到了此时,众人才明白,能量是什么告状需要先登记,分明是他们这几个人,早就串通好,趁此机会敲诈那些急着告状的人。
不过莫天仇并没有在和此人计较这些,而是紧走两步走到了那个大鼓的跟前,然后拿起那个鼓槌朝着那个大鼓的鼓面敲击了下去。
“咚····!”
一声沉闷的鼓声,此刻再看那个鼓面,被莫天仇这一下子被砸的,从这一边已经是可以看到了那边,鼓的两面全部被他给敲穿。
不过虽然这个鼓,这一次只是响了一下,声音却是非常巨大,几乎可以传遍大半个都城,那几个离鼓较近的差官,更是被这一声鼓声给震的两耳‘嗡嗡’作响,差一点把甜蜜的耳膜都给震破。
“这····!”
那几个差官见此,不由得咧起了嘴来,这如果被他们这个衙门的大老爷给看到,恐怕又要受罚,只怕就是把刚才莫天仇交给他们的那块银锭,全部都赔进去,也买不起如此巨大的一面鼓。
“哎哎,这位,你看这面鼓都让你给敲破了,这不能让我们给你赔上吧,再交二十两银子的鼓钱!”
此时一个差官一伸手,把莫天仇给拦了下来,口口声声的要莫天仇赔付被敲破的鼓钱。
“哼!”
莫天仇只是对着此人冷哼了一声,连理都没有理他,转身朝着薛若曼走了过去,然后对她说道:“好了,可以进去了!”
虽然莫天仇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可是那含有一丝丝真气的声音,传进了那个差官的两耳里面后,无疑就像是晴空响起了一个霹雳一般,真的那个差官脑袋里面,是一阵‘嗡嗡’作响,两耳如同被针扎一般钻心的疼痛,身体晃了几晃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此人立刻是脸色骤变,两眼之内露出了一种极其恐惧的目光,看着已经转过身去的莫天仇,嘴巴紧闭,能量还敢再多说半句废话。
“威····武·····”
就当众人刚刚进入那气氛显得是,非常威严的衙门大堂里面之后,立刻听到了两旁的差房之内,传出一种低沉的堂威之声,紧接着一个个身穿差官服装的差人,手拿黑红两色的水火大棍,都是一脸肃穆的从两旁列队走了出来。
这些差官列好队之后,众人足足等了半顿饭的时间,才从那大堂的屏风后面,转出了一个睡眼惺忪,如同一个水桶一般肥胖的官员来。
这位大老爷走到了大堂正中的桌案后面坐下之后,先是伸直了双臂,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又打了一个哈欠,这才把他那一对,因为过度肥胖儿变成了两条细缝的双眼,给慢慢的睁了开来。
此位大老爷先是朝着下面的众人扫了一眼,然后拿起桌案上面那块紫檀木做成的惊堂木在桌案之上重重的一拍。
“啪!”
随着一声脆响,此大老爷对着下面说道:“刚才是什么人在击鼓?”
“我!”
薛若曼面对次大老爷,脸上却是不见丝毫惧色,迈步上前一口应了下来。
这位官员大老爷见击鼓的,居然是一个年纪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不见大喝一声:“大胆,小小的年纪居然跑到了这大堂之上胡闹,还不赶紧给我退下!”
“我有冤枉要对大老爷申诉,为什么退下?”薛若曼对这位官员大老爷质问道。
“你小小的年纪,会有什么冤枉之事?”
“我有天大的冤枉!”
“胡闹,一个小孩就是再有冤枉之事,又能大到那里,最多就是和邻居拌几句嘴的问题而已!”出来这位大老爷,看着薛若曼,不屑的说道。
“人命案,算不算天大的冤案?”此时的薛若曼,每句话都是据理力争,对这位大老爷没有丝毫的让步。
“奥····既然是这样,你就把你的冤案,从头至尾原原本本的和本官说一遍,但是,必须句句都是实情,不准有半句谎话和隐瞒,如果和本官撒谎,被本官给差出来后,定不轻饶!”
此大老爷说完之后,又是拿起了那块惊堂木,在他面前的桌案上面重重的一拍。
“大人,我的父亲是被人给施以暴力,而身体重伤含冤而死!”
“奥····,那你先给本官说一下,你和你父亲的名字,他又是被什么人给伤到性命的,和本官说说,等本官查明确实属实一道会秉公处理,给你和你那死去的父亲一个公道!”
“我的父亲,叫薛仁昌,是一个做人非常本分之人,而名女的名字,侧是叫薛若曼, 我的父亲就是被那在京城里面,称为花花太岁吏部尚书须凌高之子须子泰,带人给活活毒打而死的!”
当薛若曼从口中说出吏部尚书须凌高,和他的儿子须子泰的名字之后,就如同在大堂里面诈响了一颗重磅炸弹一般,震得坐在上面的那个大老爷,身体不由得晃了几晃,好悬没有从那椅子上面摔下去。
当周围大老爷,从短暂的呆滞之中回过神来后,不禁是把他的那一对如细缝一般的眼睛,给使劲的睁了睁,然后盯着薛若曼,口中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确定,就····就····就是,须····须····须大人的儿子?”
“这等事情,我怎敢胡乱捏造,如果大人不相信,可以问我的这些街坊,当时他们都是亲眼所见!”
“好····好,我····我问问他们!”
“你····你们全部给本官说实话,她刚才是不是和本官在撒谎,如果谁敢做伪证,本官知道后,绝不放过他,和主谋同····同····罪!”
此时,莫天仇一见这个大老爷的模样,不禁是暗自之中摇了摇头,仅凭此人听到那对父子的名字,就被吓得连说话,都是变得结结巴巴,想指望他来秉公处理,简直是痴人说梦,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虽然他的心里面在如此想,可是在他的脸上,却是没有出现任何的情绪变化,而是还和刚才一样,和苏灵珊她们站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旁,继续看着坐在上面那个官员的问话。
“回大人的话,刚才薛若曼所说的全部都是实情,木丝毫的谎言掺杂在里面!”
“奥!”
大老爷听完那些薛若曼的街坊说完后,点了点头,然后又对薛若曼问道:“那须子泰因为何事而伤到你父亲的性命啊!”
“回大人,那日我与问道父亲上街,却是路遇那须子泰后,被他给盯上了名女的容貌,而起了非分之想!”于是薛若曼,就把所以事情的经过,和这个大老爷,原原本本的从头细说了一遍。
原来,薛若曼和他的父亲是父女二人相依为命而生活,平时指望做豆腐,赢得一点微薄的利润,而勉强度日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