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人秋浜慎之介来中洲时,是带着一个团队来的,此时一战结束,他的那些团队成员急忙跑来为他擦拭汗水,和做一些其他的工作。
当然中洲作为一方大国,也是给他准备了人道关怀。
在倭人秋浜慎之介在中场休息的时候,一个官方人员向他的团队询问是否还要接着比赛。
秋浜慎之介来中洲挑战也算带着半点倭国官方的性质,所以中洲也还算客气,起码没有直接出动城管大队将其驱赶,否则他根本不可能在津门摆下擂台。
而且中洲也在国际上也丢不起这个人,你秋浜慎之介既然打着武术交流来向中洲挑战的,那我们就正大光明地把你打服,让你一辈子不敢再来中洲。
秋浜慎之介的团队急忙向秋浜慎之介询问是否还要接着挑战,秋浜慎之介闻言,眼神闪过一丝红光。
“战!为什么不战?我要中洲的挑战者一个接一个的,败在那个人眼前!”秋浜慎之介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口中那个人就是陈玄。
一想起自己的竟然在陈玄的眼神下感到恐惧,秋浜慎之介心中就涌出莫大的耻辱感。
陈玄刚才在最终一刻停手,秋浜慎之介猜测陈玄一定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出手,陈玄身为一个高境界的人,要是主动攻击秋浜慎之介,中洲的名气恐怕在国际上就臭了。
就是基于这一点,秋浜慎之介敢肯定,只要自己不对前来挑战的中洲武人下杀手,那陈玄就一定不会出手。
“去!把秘药拿来!”秋浜慎之介忽然小声向正在给他按摩的人说道,刚才和萧飞的对战,极大的消耗了他的体力,他现在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那个给他按摩的人闻言急忙拿了一瓶水,打开后递给了秋浜慎之介。
这瓶水只是一般的水,但是那个按摩的人在打开水的时候,悄悄向水中放了一个红色的小药丸,红色药丸入水就融化了。
秋浜慎之介感受着药水散发的气味,皱着眉直接把水大口吞下。
“发一个公告!就说今天是我最后的一天,打完今天我就回国了!”秋浜慎之介感受着秘药催动出的力量,握拳说道,这个秘药是消耗生命来发挥药力的。
当药力在今天消耗完之后,秋浜慎之介接下来的一周就要躺着度过了。
“好的!”秋浜慎之介的助理急忙打开手机,在各国大平台上发出了一则消息。
此时药力已经开始发挥药效了,秋浜慎之介感受到体内充沛的力量,狞笑着让助理准备下一场。
“秋浜慎之介先生已经恢复好了,可以开始下一场战斗了!”秋浜慎之介的助理跑到津门官方人员面前说道。
“好!”津门官方的人员气昂的回道,刚才他已经接到通知了,刚才出手的那位大佬要派上自己的弟子迎战。
“这一次绝对可以把你干得跪地求饶!”知道内情的人都是如此想道。
当秋浜慎之介再次站到擂台上时,不用任何通知,孙雪凝主动就站起来了。
她环顾了一周,气势极为嚣张。
看到孙雪凝站起后,津门负责此时战斗的人赶忙跑到孙雪凝附近,向孙雪凝问道:
“您对这场战斗有什么要求吗?要是有的话,我可以替您向对方提出。”
“去问那个倭人带武器没有!”孙雪凝闻言,快速的说道。
孙雪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她要和倭人秋浜慎之介来一场带武器的战斗。
就在负责人向倭人询问的时候,孙雪凝也向陈玄讨要白幡剑。
“速战速决!我会让那个倭人,死得非常合理!”陈玄将白幡剑交给孙雪凝的时候,同时还给孙雪凝渡过去了一些法力。
白幡剑中的死气已经提升了几个量级,只凭陈玄之前渡的法力,孙雪凝想要抵抗白幡剑的阴冷,还是有些困难的。
“嗯!”孙雪凝郑重的接过白幡剑,然后昂首走向擂台。
这时,擂台上的秋浜慎之介也在助理手上接过一把倭刀,他眼神凶狠地看向孙雪凝。
“就算是他的弟子又如何!这一场你必败!”秋浜慎之介在心中暗暗地想道,他现在感受身体中充满了力量,像之前的萧飞,他感觉自己可以在五十个回合之内就能击败了。
“一个黄毛丫头,难道还能是上士吗?”
倭人将武道称为武士道,境界称为下士和上士,分别对应武道后天和武道先天。
至于武道神境?倭人根本没有出现过,所以自然没有这一等级。
孙雪凝没有丝毫的犹豫,快步进入了擂台,持剑看着秋浜慎之介。
“倭国秋浜一门!秋浜慎之介!”倭人秋浜慎之介向孙雪凝施礼说道,模样就是倭国空手道的鞠躬礼。
孙雪凝听着倭人秋浜慎之介蹩脚的中洲话,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
“无门无派,一介散修!至于我的姓名?你还不配知道!”孙雪凝清冷的声音响彻四方,她只是站在那里,甚至没有对倭人秋浜慎之介进行回礼。
“无礼!”秋浜慎之介冷面哼了一声,然后赫然拔出倭刀,快速冲向孙雪凝。
这种级别的战斗根本没有裁判,上了擂台战斗就开始了。
秋浜慎之介的倭刀也不是一般货色,破空尖啸着发出轰鸣之声,眨眼就来到孙雪凝面前了。
孙雪凝心中对倭国的刀剑之术甚是不屑,一个卑贱的国家怎么可能诞生真正的剑术?
她握紧白幡剑用力一磕,顿时打在秋浜慎之介的刀身上。
“铿!!”刀剑相交之声响起,倭人秋浜慎之介在孙雪凝的巨力之下,连退了数步,手掌中握着的刀,也不由自主地被震飞了。
“怎么回事?!”倭人秋浜慎之介不可思议地看着落地的刀,上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大豁口。
然而当他想要捡起地上的刀时,竟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是被孙雪凝的余力所造成的。
“八噶呀路!”秋浜慎之介气愤的大骂道,然后咬着牙捡起了地上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