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从来不知道a市会有这样一个场所,就像电视上演的地下宫殿一样,先是坐了直通地下的电梯,衣香鬓影的人群,穿梭在人群中的兔女郎,苏锦瑟小心翼翼拉扯阎爵的衣襟,“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阎爵搂着她的腰,寻了一个位置坐下,“待会你就知道了。”
他们坐的位置靠近窗户,从这里望去,可以看到不远处有个高高的舞台,不知道是干什么,这里的侍者个个长的非常好看,她们是不是替那些客人添加酒水,有客人甚至会在他们身上揩油,那些女郎门都会随机应对。
几分钟过后,舞台上传来声响,有人推着推车走了出来,推车上的东西用帷幔盖住,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不过很快有人就掀开了帷幔,那是一个大铁笼,铁笼里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双手抱膝蜷缩在铁笼,女人的肌肤白皙如羊脂球般的白玉。
啪——
那推车的男人不知从哪儿变出一跟皮鞭,打在空中发出的声响。
对,是用爬的。
苏锦瑟面色泛红,下意识地看向阎爵,却见他正看着自己。
男人的目光如炬。
她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坐的直直的,不知道把目光看到那里,阎爵一把将苏锦瑟捞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春心荡漾了?”
她很不习惯在人多这种场合,做这种亲密的事情来。
阎爵封住了她的唇,口齿内全部都是他的味道,“他们不会看你的。”
他们都在看台上,或者和她们一样,和自己的伴侣做着做着和他们相同的事情来。
苏锦瑟才注意到,今天在场的几乎都是一对一对的,她将余光再次瞟向舞台,震惊住了。
这里专门就是给那些有钱人提供玩乐,寻求刺激的地方。
她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会看到杜微微。
她不是拿了她钱远走高飞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杜微微好像也在人群中看到了她,试图睁开男人手中的铁链,朝她冲了过来,却被一男人一把扯了回去,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啪一声,挨了重重一鞭。
苏锦瑟这才发现,杜微微的嘴上被人用布条绑住了,出了发出那种声音,根本说不出来话来。
她从杜微微的眼里,看到了乞求,和渴望,这是以往那个高高在上的她所流露不出来的。
“阎爵……”
她轻声叫了男人的名字,她有些害怕起来。
阎爵从一旁的果盘里拿出一颗葡萄,剥了皮,递给了苏锦瑟,“还记得你在美国那场舞蹈比赛吗?”
那是苏锦瑟不想在提起的一件事情,“记得。”
可这又跟这有什么关系。
“你脚是因为什么原因受伤的?”
“舞鞋松了,不小心崴了一下。”
男人睨了一眼,在漫不经心地看向舞台,“是被人做了手脚。”
“你是说杜微微吗?”
她当时已经猜到有人在她舞鞋上做了手脚,只因为不知道是谁,想到那些比赛后面的黑幕,只当有人为了拿到名次才这样做,可杜微微在那次比赛中没有取得任何名次。
想到这里,她突然记起她当时上舞台是,杜微微临时叫住了她,诡异地对她用口型说了你别得意四个字。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她来不及去思考。
而就是这个错误,导致她最后为了急于在舞台上证明自己,不顾脚伤,使自己失去了终生跳舞的机会。
她的脚已经不能再做难度动作,而舞蹈家失去了一双脚,就如同一个废人,什么都做不了。
苏锦瑟神色黯淡,她与杜微微之间,她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她,也没有和她正面发生过冲突,可她却偏偏跟自己过不去,在学习里经常给她找麻烦,让她觉得最为过火的是那次,她逼着她下跪,她永远不会忘记当妈妈代替她跪了下来,用自己衣服去给杜微微擦她那双白色鞋子,当时所受的屈辱,她永生难忘,那一次也让她彻底了解权力和钱非常重要。
她为什么要跟自己作对,她的脚已经不能在跳舞,如果说她不去怨恨杜微微是不可能。
可是杜微微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苏锦瑟疑惑地看向阎爵,男人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当然你受到伤害,我不会袖手旁观。”
“这是你做的?”苏锦瑟睁大了眼睛。
“敢敲诈我的女人,她就早就想过有这个下场。”
苏锦瑟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阎爵的女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杜微微也曾经是他的女人,只不过她替代了她。
如果哪一天,阎爵厌倦了她,有了新欢,而她又得罪了她,是不是也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阎爵猜出了心中所想,似笑非笑道,“放心,我不会那样对你的。”
那他带她来这里给她看,是为了什么。
“锦瑟,你不恨她吗,我现在在替你解恨难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