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玵睁眼,发现这是一个散发着淡淡乳香的简约风格的女子闺房,我次!什么情况?
咦!肉身恢复了!
也不顾多想,先是来到梳妆镜前。
“哈哈哈!小老弟!”陶玵衣物都脱掉,痴汉似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自我陶醉道,“久违了,我这五千年一出的绝世帅逼脸!“
蓝若诗闻声而来,推门而入,入目尽是粗俗不堪,愣住!目光不由的向下瞄去,尔后涨红了脸,惊叫着跑了出去。
陶玵也傻掉了,不过身为骷髅和肉身看同一个蓝若诗,那感觉真是不一样,身体的反应告诉自己,那娇羞的瓜子脸真是新妍欲滴。
尴尬总要面对,在这里徘徊解决不了问题,陶玵整理好着装向外走去。
蓝若诗面色潮红,低头不敢看自己。
经交谈,蓝若诗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关劫颜,因为昏迷疗养错过了决赛,而至于陶玵为什么会在她的闺房,她也只知是昨晚小白突然消失,然后带回来的。
谈着谈着,陶玵发现蓝若诗的脸色红得更彻底,就要滴出水来,声音也变得支吾断续起来。
陶玵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蓝若诗低头看着的目光的位置有些不对!
陶玵恍惊起,空气一下尴尬且躁动起来。
“你是不是真像花边八卦说的那样没交过男朋友?”
“嗯···”细弱蚊声。
问完,陶玵自觉口干舌燥起来。
空气中飘荡着荷尔蒙分泌的气息,二人不由同时想歪,刚才问的和回答的都分别是什么和什么,这不就相当于是在说·········
········
蓝若诗跟着陶玵向海场赶去,陶玵在路上整理了一下思路。
鲲中世界发生了什么?血煞修罗刀我记得不是被夺了吗?罗纹并无太极化的黑绿二焰,反倒是多了个现在陶玵名为逍遥术的半墨半黑的罗纹,自己又为何会出现在蓝若诗的房间里?唯一的线索就是阳镜的背面多了“九夕”二字(别问我是啥字),而且阳镜好像能用了,但是“九夕”二字又究竟代表什么?人名?还是什么鬼?
来到海场,果如传言那样,一夜之间被人夷为平地,因外出而幸存的没几人。
此时,果如蓝若诗的消息那样,京娘也在这里?
陶玵不禁乐了,京娘自己一个没啥攻击能力的奶妈,不会是想带着,除了送人头,挂机坑队友外就别无用处的猫小花,来给海场张家刮痧的吧!
一乐过后,陶玵心中也是一沉,分外感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一人一兽,又总不可能去拔了海场的网线,让张家全体挂机吧,这样的徒劳就连是报仇也说不上,只能说是陪葬吧了!
天下傻逼何其之多,京娘绝对是其中翘楚。
陶玵释放六道陨草,眼纹微亮,没有隐去身形,只是盖住气机,向坐在礁石上的京娘走去,临近坐下,虎王才发现,忌惮的审视陶玵,见到一旁的蓝若诗方才后怕的躲在京娘的身侧。然还是被蓝若诗笑着,抱离了,向远处走去。
蓝若诗边撸猫,边说道:”小花,有没有想我啊?“
虎王丰内心奔溃,内心唯一的安慰小白此时也学起她们撸猫起来。
海风吹来,京娘充满污渍的裙摆随风摆动,乱发也在盐味和阳光中飘扬,红肿着的双眼看向陶玵帅气的脸盘。
陶玵给京娘一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京娘不经幻想,多么希望·····
“如此佳人,为何神伤?”陶玵嬉笑道,“美人何名,不知可否告知小生陶玵?”
“······京娘·········”
没再言语只是泪流满面,哽咽哭泣。
陶玵受其感染,也是眼角泛泪,转移注意力,虐笑道:“不会吧!不会吧!京娘你不会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吧!哈哈”
京娘佯怒捶向陶玵,被躲开·······
蓝若诗看着陶玵消失的背影竟是不舍,暗处的还有陈心,脸上风轻云淡,不显波澜。
京娘经历过了失去的绝望后,现在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里。
看着陶玵的背影,京娘心想:
自己要的,也许不是名分,甚至不是你的喜欢。
也许真正想要的只是希望以后每一天的日子里都有你。
这不是说想要你每天都对自己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而是说,我怕有一天睁开眼后,你就消失不见。
如果你消失不见,为寻你,我可以走过每一片沟脊,无视脚下荆棘。
我并不怕道路艰难,险阻在旁。
只怕纵是如此踏遍世界的每一处角落,却依然是见不到你的半点踪影。
我这不是喜欢你,只是习惯了眼前有你的欢喜,你的消沉。
习惯也是可以改变,但是这个习惯我永远喜欢!
陶玵没有多看一眼身后变小消失的东海魔都,醒来后更没有再见陈心,他自己也是不知为何,不明所以。
陶玵怎么也不会想到,日后,他会为此刻的决定懊悔不已。
算了,人之所以为会各种事情苦脑,无非是因为空想太多,一切先暂时抛之脑后,那便会活的轻松。陶玵决定先去见菜小可,然后北上去看二念,好小子!觉醒就是九阶九元素法王,哈哈,抱大腿去,抱大腿去!
在京医房见到正在忙碌的菜小可,相望良久,继而眉眼互笑,菜小可一句“憨憨学长”,将自己压抑许久的负面情感都消散。
菜小可立马变得和以前一样活泼可爱,也不问缘由,只是得意的夸耀着自己将京医房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功绩,还马后炮侦探般装模作样的,说什么自己先前早就看出了那满身黑袍的就是自己,自己接受京医房拯救长生,就人于疾苦就是先知之见的证明。
陶玵岂会点破,只是笑骂道:“好啊!你个小菜鸟,家里这么有钱还整天跟我蹭吃蹭喝的,听好了,我跟你讲,这事不给个十亿八亿的,摆不平!”
菜小可毫不示弱,还嘴道:
“嘻嘻!憨憨学长,我那不是怕校花祸害你的奖学金吗?那次不是我和二念成功的阻止了校花和系花站在你旁边,拉低我们湟中三人组的整体颜值水平!嘻嘻!”
······
陶玵和菜小可欢乐随意的谈着,就是京娘也被感染。
陶玵说道要北上去见二念的时候,菜小可竟然面露难色的拒绝了。
陶玵皱眉,明白事情不对,逼问之下才知,蔡家出现了问题,因为京医房。
蔡家家主,也就是菜小可的父亲,身体出现了问题,不治之症,本来在这家族交替之间大权会顺利的过渡到蔡大京头上,这是本就名副其实,理所应当的,但是一来蔡大京一直都只是热心研究,不擅人心权术,再者就是因为大力支持菜小可运行京医房的缘故。
陶玵不禁感慨,难怪姓蔡,真是菜啊!两兄妹一个比一个蠢。菜小可年少无知,蔡大京就不知道京医房就是吃力不讨好,虽投入巨大,但是可能就是连收获人心都做不到吗?所谓人心聚合,不过是利益的变动罢了。家主之位本就极具诱惑,更何况你们两兄妹又在努力的推波助澜,不断的给有心之人希望。最为致命的一点是,仁慈无论是在哪个时代都是大忌,又何论这道德都开始沦丧的末世。
妥妥的,亲兄妹!没跑了!该说你们太纯良,还是太傻逼?
有没有人问,队友太奇葩,怎么办?在线急等·····
陶玵:堵住对面泉水!豪横!不接受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