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日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大块头闯进了人群中。
司空战魁看着起哄的人群,一脸不解。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闲心思去关心这些,他对着李遇春和陈弘毅说道。
“京兆府那边出案子了,十万火急我一个人忙不过,你们俩个也快点过来帮忙。”
听到这话,陈弘毅和李遇春也没有再为难周日休,火急火燎的就出了衙门。
而众人见主人公都已经离开,也没有了吵闹的心思,作鸟兽散了,只留下周日休一个人独自在寒风中凌乱。
他望着陈弘毅远去的身影,眼神怨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小杂种,你总有一天会栽在我的头上。”
陈弘毅,李遇春,司空战魁三人与街道上策马狂奔,寒风如同刀子一样刮在他们的脸上,将他们的衣袍吹的哗哗做响。
李遇春对着司空战魁问道。
“司空,什么情况这么急,突然就让我们过去?”
“就是上次那个农妇说梦见他弟弟已经被害了的案子,刚刚有了重大线索。”
陈弘毅刚刚想要开口询问案情,谁知道李遇春直接说道。
“弘毅,这是你第一次接触案子,到了之后主要还是以学习为主,都跟着我们两个学习如何破案,对你有益无害。”
“知道了吗?”
“知道了,春哥。”
更快,众人就来到了案发地点,一众衙役一字排开,正在等待着他们。
三人才堪堪下马,迎面就走过来一个身材火辣的女捕头。
那女子面容娇好,身材劲爆。
她穿着一身捕头的官衣,修长的双腿更是充满了野性能量,如同一头雌豹一样,机敏狡黠。
她对着陈弘毅等三人拱手行礼,恭敬的说道。
“卑职郑芝,拜见三位大人了。”
这就是不良人,天子近卫,见官大三分。
李遇春随意与她寒暄了几句。
说罢,众人就进入了一座雅致的别院中。
陈弘毅跟着众人走了进去,一个中年美妇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她两手紧握,显得非常紧张。
那郑芝也开始对案情进行了介绍。
“今日辰时,这家院子的女主人娄晓娥在角落的簸箕中发现了一件带着血色的绸缎。”
“而根据她的判断,这件墨玉色绸缎是她的生意伙伴张根生的,在十一月二十五晚离开她家后,他就穿着这件绸缎,而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面。”
“我们还从张根生的街坊邻居的走访了解到,在十一月二十五,也就是两日前,他们就没有再见过张根生了。”
“现在初步可以断定,张根生已经失踪,不过,仅根据绸缎上的血量,还无妨判断张根生目前的情况。”
李遇春听到这些话,陷入了沉思。
目前,仅仅凭借这些消息,还无法对于案件进行一个全面的分析。
他对着院子的女主人娄晓娥问道。
“可以说说关于张根生的信息吗?越详细越好。”
那美妇想了一会,开口说道。
“我与张根生是一年前认识的,他不是本地人,老家好像是司州的,后来就来京都做生意,与我合伙开了个首饰店,生意也挺红火的,谁知道……”
说到这,那美妇低声的呜咽起来。
李遇春并没有理会他中年美妇的情绪变化,继续问道。
“张根生在这里有什么仇家吗?亦或是最近与那些人发生了冲突?”
陈弘毅看着春哥如此不解风情,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春哥这样的钢铁直男是怎么找到对象的。
对待女士,还是如此美艳的女士,居然如此粗鲁,这可不好!
听到这,那美妇用丝巾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连连摇头。
“张根生为人热情,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热心肠,与周围的街坊邻里关系都还不错,大家也从来没有拿他当外乡人什么的,做了好的吃食还会给他送一份。”
娄晓娥说完,李遇春的眉头紧皱,不知道心中在想着什么。
陈弘毅却是知道,如果要是按娄晓娥的这番言辞,就排除了仇杀的可能,这无疑加大了破案的难度。
就在这时,陈弘毅突然说道。
“头儿,何不去张根生的住所去探查一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好。”
众人并没有多言,就朝着张根生的住所走去,其实他的住所离娄晓娥家的宅子并没有太远。
而且两家之间的那条必经之路,除了一个小土包以外,都是平坦的官道。
走了莫约一刻钟,他们就到了。
张府宅门紧闭,挂着一个偌大的门锁。
“要不……我们找个开锁公司吧?”
陈弘毅此言一出,发现周围的数人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
那司空战魁二话不说,拔起绣春刀就砍了上去。
“铛!”
火光飞溅,门锁就断裂开来。
陈弘毅:“?(?_?)?”
司空战魁:“o(^o^)o!”
众人鱼贯而入,陈弘毅推开卧房大门,走了进去。
他开始扫视屋内,开始进行仔细的盘查。
半个时辰后。
陈弘毅扫视着房屋,缓缓的说道。
“炕上的床单被褥是整洁的,没有一丝杂乱,水壶中还有半壶茶水,梳洗的衣物都还在。”
“这说明,张根生并没有突然离开这里的打算。”
李遇春也是补充道,“房屋中的窗户完好无损,柜台中的二十两白银也没有丢失,可以排除谋财害命的可能性。”
这么说来,张根生肯定并不知道自己会离开,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变故。
那又是什么变故呢?
难不成是在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事情吗?
突然,陈弘毅想到了那条官道上的土包,像是知晓了什么。
“我知道了!”
他嚎完一嗓子之后,疯也似的就冲出了张根生的家门,朝着那条从娄晓娥家前往张根生家的必经之路走去。
看着陈弘毅如同发狂了朝着户外奔去,众人有些不放心的跟了出去,生怕他作出什么疯狂之举。
陈弘毅来到那个土包前,缓缓的粗气。
不过,当看到那土包上环绕着的苍蝇时,他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
而赶来的李遇春看着疯疯癫癫的陈弘毅,有些担忧的问道。
“弘毅,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你踏马脑子才坏了!
反而是那位女捕头对着陈弘毅问道。
“这位大人,你是不是在案情有了什么重大的突破?”
陈弘毅点了点头,他指着土包大笑道。
“这案情的关键就在这苍蝇上面!”
“什么?”
此言一出,惊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