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一催促我原本着急的心情就更加焦急。
“老子车坏了,估计这一趟是走不了了。”
本来这趟活我就不是很想走在这么一耽误时间,恐怕天黑了我都没办法到达那个村子。
谁曾想着薛定还真是我的命中救星,他猛的窜到我身边。
“车坏了没关系,这不是有哥呢吗?哥帮你看看!”
我刚想骂他可是抬头看见那男子,我又不能说些什么。
毕竟对方是给了我一沓票子的,如果知道我动了不想去的心思万一把那沓票子要回去可就不好。
要说修车这一方面,薛定说是第二那自是没有人敢称第一。
没有几分钟他竟然把我这辆老式面包车修好了。
看着他洋洋得意自夸自雷的脸,我恨不得给他两个大巴掌。
车子修好了我们也只能继续赶路,一路向西就到了那男人所说的村子。
当我们经过一座桥时,我突然发现桥上似乎有一些古怪。
桥边站着一个红衣女人她的头发长长的,还在往下滴着水。
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不光是我连薛定也看到了对方。
“吴生,你看那姑娘多可怜,我们还是停下车拉他一程怎么样?”
我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这女子如果上了车,恐怕我们三个连车带人都会冲进那河道里。
女人也似乎发现我们看得到她,于是伸着手招呼我们停下。
我一脚油门车子又加快了几分速度,薛定一边感叹我直男一边骂着我冷血无情。
就在他的冷嘲热讽中,车子从那女人的面前快速驶过。
令人没想到的是,我们向前开了几百米后又出现了相同的场景,一座相同的桥桥边有一个红衣女人,正低垂着头向我们招手。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又遇见他了?”
旁边坐着的男子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两个。
“小师傅你们在说啥呀?俺怎么听不懂呀?”
看来我们这是禁了对方给我们下的幻境,如果不将这灵体收服,恐怕她还会给我们捣乱。
这么想着,我准备在下个地方再遇见这灵体的时候一并将它消灭。
说也奇怪这样的想法刚在我的脑海中形成,却再也没有看到这女灵体。
看来对方已经被我的本事吓住了。
“对了大哥,你们村子里是不是前段时间有个姑娘在河里淹死了?”
听我这么一问,那男子的脸上竟然闪现出了惊恐的神色。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方突如其来的变化也着实给我吓了一跳,摇了摇头又开着车继续向村子里赶去。
果不其然,当我们到了村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而且村子里面黑的早家家户户又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刚一进村除了零星的几户点着灯,其他人家都是黑乎乎的一片。
顺着男人的指引进到了他家的院子,我们刚刚把车停好,就有一个人快速的向他家跑来。
“哎哟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快去看看你娘吧,他正在祠堂唱大戏呢!”
男人一听猛的睁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就快速的跑出了院子,留下我和薛定在风中互相看着对方。
“这什么情况?这家伙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
薛定笑了一下然后转头问我,我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个人互望了一眼还是决定跟上他。
虽然他跑得很快,可是村子并不大一般祠堂都在村子中间的位置也十分的好找。
快走到祠堂时,我就听到一个女人正在咿咿呀呀的唱歌。
那声音就好像是破锣被迫敲响一般,除了难听我实在感觉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很快祠堂外面就聚集了许多的人,大家都在向里看,还时不时的交头接耳。
“这算不算是恶有恶报呀?那么好的儿媳妇自己却不珍惜。”
“说也奇怪自从他儿媳妇死之后,这老太太终日就变得稀奇古怪的。”
“那还不是他儿媳妇,是活着的时候对他太恶毒了,最后他儿媳妇受不了投河自尽了。”
“我总感觉这事情也有蹊跷,按理说春子一家人也不是那样的人。”
我站在祠堂门口听着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议论,大概的事情也闹得八九不离十。
看来这趟活我算是接坏了,碰上了灵体不说恐怕这事情的其中还另有蹊跷。
只见男人往他母亲身边一走,他的母亲瞬间就安静下来,然后迷茫的看着周围。
“儿啊娘这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什么都没说,而是搀着自己的老娘又向着家的方向走去,我本想打听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又一想与其问这些长舌妇还不如直接问男人。
和男人一起走到他家的庭院里,前面的男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却在他家房梁上看到了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
“就算你是灵体也要善良一些,没必要对这么一个岁数大的老太太下手。”
“你可知他是怎么对待我的?”
那红衣女人眼神中充满了恶毒,她长发飞舞,那些长发就好像钢筋一般对着老太太的身体就扎了过去。
没想到这竟然是个恶灵,我掏出怀中的木锤对着那家伙就打了过去。
两个回合下来,我明显不是那恶灵的对手。
“薛定快点从背包里掏出我要用的东西!”
再怎么说也算是跟我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也比较了解我。
很快薛定就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盒墨水还有一捆麻线。
将麻线和墨水充分浸泡之后,麻线变成了黑色。
薛定将那捆麻线递到了我的手上,我用麻线在空中弹出了一个网状。
凡是那灵体的头发,触碰到的地方都会发出一道金光。
女人体惨叫一声,又恶狠狠的看着我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中。
“小兄弟,刚才那是怎么了?”
面前的男子脸上露出了些许惊恐的神色,抓着我的胳膊问道。
“我可以帮助你,不过你要如实的告诉我,你的媳妇究竟是怎么死的!”
听我这么说,那男子的脸变得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