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这棺木里女尸样子的时候,我脑袋差一点就炸开,她居然跟之前的棺木女尸,长得一摸一样,有那么一刻,我甚至都怀疑这就是之前的棺木女尸。
我猛的向后退了好几步,“怎...怎么会是这样?老八,她...她怎么和那个棺木女尸一模一样?还是说...她本来就是。”每次回忆起来,我心里都有一种深入的恐怖,甚至连说话都有点哆嗦了。
焦八则还是站在棺木跟前,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女尸,没有回答我的话。
“老八,你他妈干嘛呢。”我走过去一把抓住他,我担心这女尸突然睁开眼睛,我想起魔虫尸的眼睛是不能直视的,我怕焦八着了她的道,可我看他的眼神并没有呆斜的状态。
焦八回过神来说,“真是奇怪啊,这女尸居然跟之前的棺木女尸一模一样,这到底证明着什么呢?”他眉头紧锁,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看就是在思考问题。
“会不会就是一个人啊?”我有点犯傻的问了他一句。
焦八突然无奈的笑了一下说,“大哥,你没发烧吧,怎么脑袋还不好使了呢,放心吧,这绝对不可能是同一具尸体的,我想...这应该是对儿双胞胎姐妹。”
我瞄了老八一眼说,“老八,就当你说的是真的,这双胞胎姐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可你见过有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吗?你看她们的样子,几乎就是在一个年龄段死的。”如果焦八说的是真的,可又不太符合常理,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焦八又看了一眼棺木里的女尸,声音很低沉的说,“看这样子,这对姐妹花应该是陪葬的。”
“陪葬?给谁陪葬?”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焦八眯着眼睛说,“这个暂时还不好说,这些也只是我的推断,要想完全证明这一点,我们就得从她身上找到一样东西才行。”
“什么东西?”我扭头看他一眼。
“半块玉佩。”焦八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着。
“你是说,那个凤佩的另一半?”我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没错,就是这半块凤佩,只有找到了这半块凤佩,才有办法解开这后面的问题,现在说再多,也只是推测。”焦八说话眉飞色舞的,好像胜利就在眼前了一样。
他这几句话说的我心里也不那么哆嗦了,我邪笑了一下说,“那还等什么呢?咱们现在就动手。”
正当我俩打算动手翻查尸体的时候,突然窗外灯光闪闪的,接着我就听到有人在喊我们的名字。
“忠义,焦八,你们在哪?”
“忠义,焦八。”
居然是珍妮和麦老的声音,我赶紧猫腰躲在窗户后面观看,一艘救生船正在往我们这边赶过来,船上还有几个人,我看不清楚都有谁,但在最前面站着的两个身影,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一个是珍妮,另一个就是麦老。
“坏了,珍妮跟麦老他们怎么来了?”我躲在窗口向焦八说道,这一刻我才感觉自己跟做贼一样。
焦八也爬了过来,躲在窗口另一边看了看说,“估计是发现咱俩不在了,特意来找咱们的,义哥,现在怎么办?”
“快快快,趁着他们还没过来,赶紧把棺木盖上,然后找地方躲起来,要是被珍妮他们发现的话,咱们也不好解释啊。”我们这么做,会让对方起疑心的,这不成小人了吗,上次在棺木女尸手里拿到的东西,可以往大胡子身上推,可这次就不行了,。
人在着急的时候,往往能爆发内在的潜力,我跟焦八两人憋足了劲儿,我脸甚至都憋的通红了,我俩一鼓作气,居然硬是把棺盖给抬了起来,并且还轻声轻响的盖到了棺木上面。
把棺盖摆正以后,我对焦八轻声说,“快点,你先找个地方猫起来,他们马上就过来了。”
焦八也着急了,“这他妈一天,我...我藏哪啊?这哪有地方可藏啊。”
我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地方,“有了有了,你赶紧躲到下面冷冻室去,估计他们不会去那找的,要是我不叫你,你千万别出来。”
焦八一听,当时脸色难看的说,“不是,能行吗?那里面可老冷了,不得冻死我啊。”
“你他妈怎么这么矫情,忍一忍就过去了,他们一看咱俩不在,就会很快离开的。”我拍拍他胳膊,示意他赶紧去。
焦八立马说,“行啊,我这就过去,那你呢义哥?你怎么办?”
“你别管我了,我自有办法,你快去吧,他们要登船了。”我现在窗边,冲着他说道。
焦八也不再墨迹了,他一个转身就溜了出去,而我则是在窗口一直盯着麦老他们的一举一动,等他们都上船以后,我才发现,顺子居然也跟他们在一起。
他怎么也来了?刚才他大半夜的干什么去了呢?这个事情有点奇怪啊,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呢?可又摸不到什么头绪。
我悄悄的走到门口,躲在后面往过道处看,很快,手电光照射了进来,接着我就听到船舱过道处传来了脚步声音,还有麦老喊话的声音,“忠义,焦八,你们在这吗?”
“我们挨个船舱找找,可别出什么事儿了。”这是珍妮的声音。
灯光在四处扫射,他们在挨个船舱查看,接着是顺子的声音,“老八,义哥,你们在哪?”空荡漆黑的过道处,泛着回音,听起来很是慎人。
灯光离我越来越接近了,不过我早就想好了对策,我快速的移动到窗口,单手扶住窗台,一个翻身直接就跳了出去。
不过我并没有跳下去,我还不至于傻到引起他们的主意,我双手死死的扣住外边的窗沿,直接把身体吊挂在外面,窗台底部的高度,正好能遮挡住我的手指,如果不走进细看的话,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我这么做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听听他们能说些什么。
半分钟左右,手电光照射了进来,我在窗台下正好能看到玻璃的反光,接着就是杂乱的脚步声。
“这里也没有啊,他们会去哪了呢?咦?怎么这里有个棺木?”是珍妮的声音。
“是啊,这船头的棺木怎么上这来了。”这个是那个大个子的声音。
“咱们先别管这棺木,找人要紧,大家伙把所有的船舱都查看了吗?”是麦老的声音。
“都找了,就连操作室和厨房都去了,可还是没有找到义哥他们。”顺子的声音。
“顺子,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忠义和焦八不见了?”麦老在问他。
“就是...怎么说呢,当时我正在睡觉呢,具体几点我也忘了,就记得半夜里,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义哥在喊我,然后他跟我说,让我去什么杂物间找他,说有急事跟我商量,我爬起来就去了,可在门口等了老半天也没看到他人,我回来后他也不在休息舱,这才把大伙都给喊醒了。”
顺子应该就在窗台的附近,他说话的声音我听的最清楚,就跟在他跟前差不多,可我心里很窝火,差点忍不住骂口了,他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什么我半夜喊他,还让他去杂物间,这简直就是胡扯瞎掰呢。
我猛然又想到梦里的情节,那右边杂物间堆积着所有人的尸体,唯独就是没有他顺子的,还有梦里的猫眼黑衣人,居然也是他,在梦里他还一刀抹了我的脖子。
这究竟是一种潜意识,还是什么呢?我脑袋本来就有点乱了,顺子他再这么一说,就更乱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把我推到台面上?还是别有用意呢?我真是小看了这个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