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依依,下辈子……”
他下辈子还想缠着水千依,做梦!
厉无咎挥出一团魔火,火苗生出漆黑的翅膀,带着晏沉坠入滚烫的岩浆。
系统:……
总觉得厉无咎想跟宿主天长地久啊!
可厉无咎只是这个小世界的反派Boss,为什么作为主神分支的系统会有这么诡异的感觉?
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转天一早,云仙儿收到了两份纸鹤传书,一份是凌霄宗把晏沉除名的通告和水铉海的讣告。
另一份便是云霓的讣告和厉无咎的求娶狐族公主的帖子。
狐族势弱,得罪不起魔尊,只能把最漂亮的狐族公主送去魔域。
魔域大张旗鼓的办喜事,流水的喜酒摆了三天三夜,与云霓嫁过去的冷清截然相反。
云仙儿觉得女儿死得蹊跷,可为了狐族的安危,她只能把怀疑和愤恨压下去。
系统:“恭喜宿主,第一个任务圆满完成,奖励10000净化值,可以用来兑换系统商店中的商品,祝您购物愉快!”
千依垮着脸吐槽:“我辛辛苦苦赚到的积分,再被你赚回去,这算哪门子奖励啊!”
系统:“但至少你收获了系统商店中的好东西啊!”
千依:“我为了赶进度消耗了太多体力,我要在这个世界多呆几年,好好调养。”
系统:“那就歇个20年吧!”
系统打死也不会承认,它也需要挂机自我修复。二十年足够系统完成基础修复,开启一些新功能。
十年后,水千依成为最年轻的渡劫期修士。
她以担心雷劫随时会来为理由,把掌门之位让给了大乘境巅峰期的樊野。
又过了十年,接引仙人降下天梯,和正、寒复、闻黛和水千依缓步登上天梯,他们是修真界千年来第一批飞升的修士。
与此同时,厉无咎在魔域仰望着天梯,“水千依,终有一日咱们会再见面的!”
系统:“新的任务即将开启,传送中……”
大楚,抚远侯府披红挂彩,一片喜庆。
“都快亥时了,宾客早就散了,要是过了子时姑爷还不来,小姐就要在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了!”大丫鬟春瑛急的像热锅上蚂蚁。
齐嬷嬷年纪大,稳重的多,“姑爷跟咱们小姐青梅竹马,没可能临阵跑路。姑爷酒量浅,一定是他喝醉了睡在哪儿了。”
系统:“一个时辰前,家仆已经把府里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把地砖掀起来了!可是男主不在府里,他偷跑出去跟女主约会了。”
洞房里的千依很暴躁,却只能在脑海中大骂:“狗系统,男主在洞房前跑出去跟女主瞎搞,这种男人剁碎了喂狗,狗都不吃!原主只要眼不瞎,就不会在他这棵歪脖树上吊死!”
系统:“可这次的委托人时千依就是这么死心眼。她是男主白月光,跟男主青梅竹马。得知男主的外室怀孕,原主贴心的把外室,也就是女主接进府里。结果女主把原主的孩子弄没了,还害的原主失去主母的位置,被囚禁在柴房,丧身火海。原主死后不久,男主在女主的劝说下扶持太子登上皇位,而原主母族被按上莫须有的罪名抄家灭门。”
千依气的一把扯掉盖头:“原主出身将门,得知男主有外遇就该把这对狗男女都剁了当花肥!”
系统:“原主对男主爱的深沉,她下不了手,要不你来?”
千依觉得可以有:“所以,她有什么遗愿?”
系统:“原主的遗愿有三条:1、保住她的家人。2、让男主不可自拔的爱上她,然后被狠狠抛弃,还要让他尝尝抄家灭门的滋味。3、让女主所嫁非人,受尽折磨。任务成功,奖励净化值20000。任务失败,你上次得到的净化值将被清零。如果新的任务再次失败,你将神魂消失,是否接受任务?”
千依:“是。”
系统导入剧情刚结束,千依就听到后窗有动静,她悄无声息的来到屏风后。
只见新房的后窗被人推开,一个身穿金线精绣龙凤呈祥喜服的男子抬腿就要翻窗。
男主萧钧!
萧钧刚坐上窗台,就被一条红绫子缠住脖颈。他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刚猛的力道拽下窗台。
他脸朝下摔下去,眼看就要脑门杵地,摔的头破血流。
系统急的直跳脚:“宿主啊,这不是修真世界,这个世界的人扛不住你的吊打啊!”
千依随手一点,时间立刻静止。
这是她与血菩提心完全融合后得到的新技能,但最长停顿不超过五秒。
5……千依动动手指。
4……萧钧就在空中转了180度。
3……千依把一个铜夜壶放在地上。
2……千依打了个响指。
1……
砰!
萧钧重重摔在地上,双腿之间不偏不倚撞在夜壶上。
咔嚓……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没错,是蛋碎的声音!
而萧钧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下一个呼吸就苍白如纸。他痛苦的捂着小腹在地上翻滚,发出压抑的杀猪叫。
系统:“宿主,大婚之夜,你就让男主断子绝孙,这也太狠了吧!”
千依:“这样一了百了啊!就算他跟女主干柴烈火,也会因为不行被女主狠狠嫌弃!现在,你把男主、女主勾搭的证据传过来,书信、定情信物什么都好,我让男主蛋碎的明明白白!”
在上个修真世界,系统升级后可以传送二两以下的东西。
只要宿主能顺利完成任务,系统什么都可以忍。
千依刚收到女主给男主的情书,春瑛和齐嬷嬷循声赶来。
看到萧钧哀嚎着在地上打滚,两人都是一愣。
而后窗额开着,铜夜壶倒在地上,临窗的凳子上还有脚印,只要有脑子就能想明白萧钧是从后窗爬进来,被抓现行!
春瑛比原主大几岁,从小把时千依当妹妹护着。
萧钧这么不像话,她哪里还忍得住,“咱们碧落阁的后窗正对着十字路口,刚刚前院的人找了姑爷小半宿,愣是连个影子都没找到。而今,姑爷从后窗爬进来,该不是趁着前院人多偷跑出去厮混了吧?”
齐嬷嬷瞪了春瑛一眼,陪着笑脸把萧钧扶起来坐好,“姑爷,春瑛年纪小不懂事,她的话您别往心里去。”
萧钧坐立不安,勉强侧身歪靠在椅子里。
即便他狼狈到这份儿上,萧钧依然嘴硬,“我是堂堂抚远侯,大婚之夜放着门不走,非要爬窗,无非是想给依依一个惊喜罢了!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们插嘴!”
打狗还看主人呢!狗男人明目张胆打原主的脸,他这是要上天啊!
只见,时千依凶狠的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