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离开之后,花郎和李景安他们要做的,就是找到王彤的那个相好,兴许从他哪里,能够得到一些线索。
只是想要找到王彤的那个相好,绝非容易的事情,因为没有人知道那个人是谁。
李景安把人派了下去,因为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找到那个人。
长安城更显寂寥,花郎等人走在长安城的街道上,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来,他有些不明白,为何这里的人因为一个命案就害怕成这个样子呢?
他们这样是因为害怕吗,还是他们无所事事,这样能让他们派遣无聊?
兴许都是有的,花郎走在街道上,显得很无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百姓可以完全的信任他们,不论他们做了什么,他们都能够信任他们。
也许,也许是他们做的不够,所以百姓无法对他们产生足够的信任。
可他们真的做的不够吗?
花郎他们来长安城已经半年多了,在这半年多里,他们为长安城的百姓做了不少事情,破案,办私塾,为百姓排忧解难,可他们呢,在有一点事情危及到他们的利益的时候,他们就立马倒戈相向。
难道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这么的难?
如今街上行人渐少,想要找出王彤的相好,并非易事。
回家的途中,温梦一语不发,许久后,问道:“这件命案就真的这么难?”
大家相互张望了一眼,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件命案的确很难,因为他们连最基本的嫌疑人都无法确定。
没有嫌疑人,又如何抓捕凶手呢?
不知何时,阴无措突然说道:“两名死者虽然不认识,可她们却是有共同点的。”
“共同点?”大家有些惊讶,因为自从命案开始之后,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这点,花婉儿更是连忙问道:“什么共同点?”
阴无措浅浅一笑,颇有些得意,道:“孙芳和王彤两人都与男人私好,这算不算共同点呢?”
听到这句话后,大家恍然大悟,那孙芳与柳安相好,而王彤跟另外一个男人相好,如此一来,她们倒还真有了共同点,也就是说,她们都是不安分的女人。
当然,在其他人眼里来说,她们都是不安分的女人,竟然私自与人相爱,私定终身,这是众人的道德里是绝对不允许的。不过对花郎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不可,女子都有追求自己幸福权利,只是可惜,那孙芳追求的幸福犹如镜花水月,全都是假的。
这孙芳的相好并不爱他,那么王彤的相好呢?
也是不爱的吧,现如今王彤被杀一事已经有很多人都知道了,可那个男人却没有出现,这就正说明他也是不爱王彤的吗?
两个被杀的女人她们爱的男人都不爱她们,这与命案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难不成有一个人看出了这点,所以他觉得孙芳和王彤这两个女人太傻,为此他不能忍受,所以要杀了这两个女人?可世界上有这样的男人吗,就因为看到女人傻就杀了她们?世间的女人在恋爱方面都是傻的,难不成那个人要把天下所有恋爱的女人都杀光吗?
这显然不可能成为孙芳、王彤两人被杀的原因,如果不是这个,那么凶手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呢?
纯粹因为见孙芳和王彤两人长的漂亮,所有就起了歹意?可就算如此,事情不会这么凑巧吧,他杀的两个女人刚好都是与男人私会的,而那个男人又不爱她们的。
动机,这件命案的动机简直无法调查,花郎皱着眉头,他觉得,如果能够知道动机的话,这件命案兴许就能够破解了,可他想了那么多种动机,却无一种能够自圆其说,也许,只有先找到王彤的那个相好,才能够知道凶手杀人的真正动机吧。
寻找王彤的那个相好是漫长的,一直在三天之后,衙役才终于调查出了一丝线索,曾经有人看到王彤在一家文房四宝斋选购墨宝,出来的时候脸颊红红的。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花郎他们立马去了那家文房四宝斋,并且将那里的老板叫了来,这王彤既然在这里买东西,那么当时她遇到了什么人,买了什么东西,这个老板应该都是知道的。
文房四宝斋的老板好像也是个读书人,所以见到花郎等人之后,并没有给好脸色,因为现如今长安城的书生还在因为府衙办案不力而闹事,当然,他们闹事的理由以及无从考究了,以前他们闹事,还可说凶手在夫子庙行凶,太过侮辱他们读书人,可如今,他们是什么理由都说,让人无一可考,让花郎觉得这句事情真是可笑至极的。
文房四宝斋老板不给花郎好脸色,这让花郎颇有些气愤,冷冷一笑后,道:“在下希望你能够老老实实回答,不然,王彤曾经在你这里出现,你又不老实回答,这就难免让我们产生你不老实回答的目的可能不单纯了,如今命案正好缺一个凶手,你该不会想当这个凶手吗?”
文房四宝斋的老板虽然想不给花郎好脸色,可听到花郎这句话之后,顿时害怕不已,连连点头:“花公子说哪里话,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我能回答的,一定全部都说,一丁点都不敢私藏。”
花郎浅浅一笑,随后开口问道:“那日王彤在你店里买东西,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房四宝斋的老板笑了笑:“花公子,当时的事情可有意思了,当时我店里只剩下了一方砚台,王彤跟一男子都看上了,结果就争执起来,我见那男子像个读书人,而那王彤又来买砚台,想必也是读过些书的,为此我便提议给他们出些题,他们谁答出来的多,答的好,我就将砚台卖给谁。”
“那最后谁答出来的多,谁答出来的少呢?”温梦有些好奇的问道。
文房四宝斋的老板嘻嘻一笑,道:“这还用说嘛,当然是那个男子答的多了,不过事情可并没有这样结束呢!”
“哦,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