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一件可怕的事情。
回到县衙的时候,大家是又饿又困。
县衙积压了不少文件,可包拯真的无暇去看,最后只好委托公孙策帮忙打理。
众人在县衙小憩一会之后,这便要继续投入到缉拿凶手的工作中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公孙策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赶了来。
众人见此,都有些惊诧,当然,并不是因为信的内容,而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儒雅如此的公孙策有匆忙时刻。
可公孙策却管不了那么多,他来到包拯跟前,急匆匆的说道:“大人,扬州知府那里下来回信了,只是他们……”
话并没有说完,好像是不知该怎么说。
包拯有些等不及,拆开信来看,而当他看过信之后,眉头突然紧皱,黝黑的脸庞突然充血,看起来有些吓人,花郎见此,连忙问道:“包兄,出了什么事情?”
包拯叹息一声,道:“扬州府派不出人来。”
“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见死不救?”温梦有些气不过。
包拯摇摇头:“并非如此,而是此时的扬州城跟我们天长县差不多,也是发生了好几起江湖人被杀的案件,如今扬州的衙役捕快,都在调查此事。”
听了包拯的话,众人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惊讶,他们没有想到,其他地方竟然和他们天长县一样,发生了多起江湖人被杀的案件来。
如此说来,这的确是有预谋的了,而且凶手的背后有一个很强大的组织。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花郎突然站出来说道:“如果扬州城也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么萧乐凝在江南各处跑就说得通了,她真的不是要耍阴无错,而是在江南各处联络人马,进行复仇行动。”
对于这点,此时的他们已经不怀疑了。
可如今他们该怎么办呢?
众人望着花郎,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办法来,如今的他们,实在感觉有些累了,累的都不知道该如何对付凶手了,因为他们觉得这个凶手太可怕,可怕的让人难以想象。
花郎的神情是平静的,因为他很清楚,此时此刻,只有他保持平静,其他人才能够不至于乱了方寸。
花郎望了一眼众人,道:“当务之急,是找出萧乐凝,而要找到她,必须要江湖朋友和扬州府以及附件各州县的帮忙,如今我们几个人,必须明确分工,搞定这几个问题。”
可是,花郎刚说完这句话,花婉儿便连忙站出来说道:“可是,扬州府抽不出人马来,那些个江湖朋友也都怕死不敢插手此事了啊?”
花郎淡淡一笑:“扬州府无暇插手此事,那是因为他们跟我们办的是同一个案子,只不过凶手不是同一人罢了,不过我们要找的人却是同一个,萧乐凝,所以只要包大人再给扬州知府写一封信,将此事的详细交代清楚,我相信扬州知府一定会同意和他们一同追查萧乐凝下落的,而只要扬州知府一同意,那么附近的各州县就好说多了。”
包拯连连点头,他觉得花郎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在包拯点完头之后,有些为难的问道:“那些江湖朋友呢,怎么办?”
这的确是一件难办的事情,花郎沉思许久,道:“这件事情,必须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仍然存在,凶手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想要自保,就必须团结起来一同反抗,必须将凶手绳之于法,他们才能够真正的安全。”
“可若是他们感觉前段时间太过丢人,不肯再出手呢?”
“朝闻道夕死可矣!”
众人不再言语,因为他们已经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包拯去给扬州知府再写一封信,阴无错急急忙忙赶会了淮南,他要利用阴家在淮南的地位,劝说淮南江湖同道,一同斩杀凶手。
而温梦则独自一人去了扬州,虽然她跟扬州方家的关系前段时间闹的不是很愉快,可她相信方白玉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在这种大事面前,他一定会跟众人站在一条线上,所以,她要去扬州,她要劝服方白玉,然后和扬州江湖同道一同抓住凶手,不管是天长县的,亦或者是扬州亦或者是其他地方的,只要是凶手,他们就绝对不能放过。
花郎和花婉儿两人则留下天长县,他们要劝说天长县的江湖同道一同御敌。
他们每个人都肩负着艰难的使命,可为了整个江南江湖的稳定,也为了不再有人被杀,他们必须努力去做。
而在大家信心满满去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江南某处,一黑衣人纵身跃入一片山林之中,很快消失的不见了踪迹,就好像他是鬼魅一般。
幽深的洞穴里温暖入春,而且极具奢华,比之任何一个富家商贾的别墅一点不差,那黑衣人进得洞穴,等了许久才被另外一人给请了进去。
豪华的洞穴内,一张舒适的椅子上坐着一人,那人脸戴青铜面具,正在品刚从西域带回来的葡萄酒,葡萄酒冰镇在雪水里,用夜光杯盛着,此时看来就像是情人的血。
青铜面人望了一眼黑衣人,冷冷道:“都办妥了?”
黑衣人淡淡一笑:“是的头领,都已经办妥了,如今所有的人都在寻找萧乐凝。”
青铜面人微微点头:“很好,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黑衣人眼神发出光来,道:“知道,头领就放心好了。”
“既然如此,你就离去吧!”
可黑衣人并没有离开,青铜面人嗯了一声,道:“你还有事?”
黑衣人点点头:“社长那边?”
“这个你不必担心,那边很好,你的情况我给告诉社长的,而你,也最后安分一点,去吧!”之后,青铜面人便不再多说一句话,只是他的气势突然暴涨,就好像是要逼黑衣人赶快离开似的。
黑衣人见此,一点办法没有,只好转身离去,转瞬间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在黑衣人离开之后,青铜面人将杯中的葡萄酒一口喝干,有些疯狂的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