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引得身边的小华子一惊。
他暗声问道:“陛下,有事?”
朱祐回神,顿觉失态,他故作镇定的理了理衣角,以缓解尴尬。然后又坐了下来。
朱祐的目光再也离不开幕帘后的那人,一曲唱罢,幕帘后的人愀然离开,也带走了朱祐的思绪。幕帘后只留下了空影。
之后,纵使朱祐再喜欢魏元,再喜欢魏元唱地曲,也丝毫不能引起他的兴趣。
少年还是那个少年,只是四年不见,个头拔高了不少,身形倒是比四年前的更单薄了,给人一种落寞的感觉。
散场,朱祐坐在位子上四下张望,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与此同时,还有一个人还没离开,韩祈坐在位子上,一只手支撑着脑袋,翘着二郎腿,目光不知落到了那里,好不悠闲。
幕帘拉开 ,魏元走了出来,手上还摆弄着没有整理好的衣服。韩祈放下二郎腿,径直向魏元走去。
“我来”人还未到跟前,只听见温润的一声,手就开始向魏元的衣服伸去。一只手还在好好的整理着衣服,另一只手就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长明”魏元抬头,只见韩祈也正看着自己,四目相对,脸上一阵滚烫,面颊到耳根已近变得绯红。
“寻芳啊,你在想什么呢,不过是整理衣服而已,怎么…(他在笑,我只会想,不会写那个字)”韩祈坏笑,将掖在腰间的衣摆扯了下来,理了又理,直到没有褶皱才肯罢休。
此时的魏元,脸红得可与堂中的灯火交相辉映。韩祈箍他的腰,走出了江月楼,影末在了人流中。殊不知,刚刚发生的一切尽数被朱祐与程华看在了眼里。
临近打烊,伙计前来催促。朱祐见怎么也等不到宋涟,便询问了起来。
只听那伙计说到:“哪位公子啊,姓宋,单一个涟漪“涟”字,字敛之。是魏大师(魏元)的宝贝徒弟,听说先是魏大师的先师李行歌最后一次来咱们洛都演出时看上的。但是呢,宋公子家世代为官,自然是瞧不上这卖艺的手艺的宋公子的母亲死活不同意,只好作罢。”
伙计讲的出神,顺势坐了下来,程华见朱祐也不见外,便未阻拦。
“近一年后,宋公子家因得罪了先帝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宋公子福大命大躲过了一劫。只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这才不远千里,从洛都赶到淮阳前去拜师学艺。可惜时运不济,李行歌***身染顽疾,久治不愈很快便去世了。唉!可怜啊,可怜……”
那伙计也是个嘴闲不下来的主,硬是聊到进子时,被管事的骂了又骂,才停嘴,将朱祐程华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