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第二天,早上队伍集合后第一时间站半小时军姿,曾凡拿着一盒扑克牌漫步游走雨队伍中,看到谁的姿势不标准了就抽出一张扑克牌让其夹紧,起到辅助站军姿的作用,夹着的扑克牌掉一张那个人就要做20下俯卧撑,曾凡走到郭越面前时,郭越整个人站得笔直,除了表情有点贱贱的,挑不出什么其他毛病,结果曾凡抽了一张扑克牌,放在了郭越的嘴巴里,“上下嘴唇不能用力,轻轻含住,掉了我坐你身上你再开始做俯卧撑。” 郭越表情抽搐,差点没把扑克牌弄掉了,连忙调整表情,心里一整狂吼“曾老匹夫,你可别等小爷我熬出头了!”
到了晚上,三人害怕曾凡再次与他们“切磋”,郭越带头一起逃往了渠灵天,甚至连二哈都带上了,三人一狗见到蓝禹时,立刻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 ,郭越立刻开始控诉曾凡的种种恶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蓝禹直皱眉头“下次叫上曾凡一起来,我会让他收敛一下。”,三人如听大赦,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便开始各自修炼,蓝禹见郭越服气圆满,马上将其拉住,“你如果要突破筑基需要我在一旁,人宗突破瓶颈需要极其安稳的地方,不能有任何打扰,否则七情六欲业火焚身,神仙难救!”郭越马上点头。
此时曾凡走到操场,穿着运动服的雨舒马上附了上来,认真地看着曾凡“想好了吗?” “昨天那种程度,我可以吗?” “很容易。” “好,那你教我吧,我也想飞上天!” 曾凡展开水天一色,从储物手链里抽出女式长剑和一个项链递给雨舒,“这是你的武器,还有储物容器,可以装100立方米的空间,滴血在上面之后,就不会有凡人看见项链了。” 接下来曾凡向雨舒传授了心法,而选择的不是天宗而是地宗的心法,附带一套剑诀,操场上人渐渐离开,雨舒还再尝试入门,“只要你能察觉气感,你就彻底告别凡俗成为一名服气1层天的修士了。”雨舒汗流夹背,虽然身体不适,但她一直闭眼咬牙坚持,刚刚曾凡让她吞下一枚丹药,腹部一直有一股灼热肿胀感传来,但是那种感觉气流在丹田流动的感觉却一点没有,只能微微感觉到丹田散发着瘙痒的感觉。到了后半夜,雨舒终于察觉到气流在丹田旁环绕,她高兴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普通的人,“目前我所知道的修为境界一共服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化神期,炼虚期,返真期,合体期,大乘期,渡劫期十大境界,典籍上还有记载一些成仙大能,服气期仅仅是修炼的开始。”曾凡马上给她泼了一盆冷水,雨舒好奇地问道“那你是什么境界?” “合体期巅峰” “合体期有多强?” 曾凡转头抬起手指指向学校对面的高山,“改天换地并非难事。” “那我什么时候能飞?” “金丹期就可长期滞留空中了。”雨舒咬了咬嘴唇,眼神坚定地看着面前的天空,找到了短期的小目标。“今天就到这里了。”曾凡刚想走,雨舒就拦住他,面带微笑“你有微信吗?” 曾凡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锁屏,递给了雨舒,雨舒一脸天真地看着手机,“备注成什么呢?哦有啦,冷脸助教!你觉得怎么样?” 曾凡夺过手机,输入了青尘子三个字后,把手机还给雨舒,雨舒直接念道“青尘子?” “我的道号” “哦,那我也要取个道号!” 曾凡拿起自己输入清霜子三字发微信给雨舒,就自顾自地走了,雨舒笑容满面,一路跑着跳着会到了宿舍,已经门禁了,但是我已经是修仙者了,区区大楼怎么拦得住我,雨舒调整气息,让环绕在丹田的气流向手脚流去,然后向后退几步,助跑后一个高跳,直接跳在了二楼的阳台上,然后一蹦一跳地回了宿舍。
郭越三人在渠灵天修行了一晚上,趁着天刚亮赶路,顺便还在学校门口吃了早餐,一脸知足的回到宿舍换干净的军训服装去参加军训,曾凡却没有在宿舍里,三人心中一阵好奇,但是更多的是庆幸,曾某不在,三人就不会遭到肉体上的折磨。
军训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曾凡依旧每夜给雨舒开小灶,军训到了第四天,郭越没有参加军训,而是找蓝禹要了一个傀儡代替他军训,原来到了当时与华凌约定取单的日子,蓝禹一听要去天宗乾坤山,立刻与郭越一同前往,在蓝禹御气飞行之后,两人便到了被称为“世界屋脊”的喜马拉雅山脉,“乾坤山在世界海拔最高的山峰上,位于5000米左右的一处峭壁”蓝禹介绍道,两人飞到峭壁上的一截枯木,蓝禹抽出剑削掉枯木的一部分,枯木根部立刻出现一道秘境空间的传送门,光门内走出一名手握拂尘的白发老者,郭越连忙上前说明来意,老者一点头,手里拂尘一卷,将两人带入光门,三人刚一进入光门,那截枯木已经恢复如初,静静在峭壁上等待其他人。两人脚踩在青石板上,环顾四周是一片云雾弥漫的山峰,跟前一道山门,山门旁立着一尊石狮子,山门后一级级阶梯蜿蜒向上,山门悬挂着一个木制牌匾,牌匾上镌刻着“乾坤山”三个飘逸的黑色大字,老者立在山门前,手中出现一枚碧绿玉石,拿出放在石狮子的嘴里,山门上好像少了什么似的,两人跟随老者走上台阶,蓝禹开口道“山门上的牌匾的字是历代天尊所作,没有宗门特制的玉石,会被击毙于山门前。”郭越吞了吞口水,紧紧地跟在蓝禹身后,向上走了几分钟后,一块刻着“天蓬”的巨石映入眼帘,华凌在巨石旁边站着,看到郭越后迅速打招呼,在蓝禹面自称晚辈,蓝禹十分受用,嘴角微微上扬,对其态度温和,待郭越一回头,老者早已不知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