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到时间就撤退,你知道还有多少平民没有救吗?我们这是在谋杀,懂吗?混蛋。”吉奥森揪住传令官的衣领恨不得讲这个留着板刺头的家伙那令人作呕的冷酷表情打成烂成稀泥的西瓜。
“上尉,我说了,这是总部的命令,你们必须无条件执行。”被人揪住了衣领但齐克特依然一脸冰冷而傲慢的重复着自己的之前说过的话。
让驻守的驻军全部撤退,这是五分钟前总部发来的命令,对于总部的命令秉持着无条件执行的齐克特中校对于一个敢于揪着自己衣领发飙的上尉已经不满意到了极点。
但这并不能决定齐克特可以命令人将这个冒犯自己的家伙给抓起来,甚至是铐起来,原因无外乎他指数政治系统而不是军事系统,更重要的事这些阵地上的家伙真心的未必听他的,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在前线这条在战时几乎不是太好用。
“那我也重复一遍,还有很多的平民需要我们去救,我们不能这么丢着他们不管,那样是在谋杀,你明白吗,谋杀。”吉奥森声音越来越激动,这样不温不火的僵持战斗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天了,防线依然没有被攻破,似乎局面依然处于可控状态。
“我也重复一遍,这是命令。”齐克特丝毫不让步。
……
充满血腥味的车厢里,地铁正安稳的行驶着,这种方便的轨道交通工具因为电能的往复使用几乎一旦运行起来就不在消耗。
“哐当 哐当”破碎的窗棂,倒塌的衡量在颠簸中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呼啸的风更是吹的人眼都睁不开,偶尔飞溅几滴冰凉的水滴让人分不清倒地时大气里的水滴还是别的什么。
“我们这样真的可以?”
“可以什么?逃出升天吗?”许飞宇笑了起来,对于异形这种隶属于马尔斯毁灭序列的终端生物,许飞宇对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恐惧,反倒觉得他们要比那些玩弄心计的家伙要可爱的多。
“其实他们很可爱的。”
“可爱”这个结论显然有些荒谬,让众人一时间愣住了。
“是,他们很可爱,因为他们简单,目的明确,这点他们比人强一些。”
说完许飞宇看看天,透过烂了的车顶看着头上没有一点星光的黑幕,没有羡慕,没有憧憬,幕后面才是许飞宇要去的世界。
……
“撤退?谁的命令,我们这里还有好几十万的人要通过,这命令恕我不能接受。”
接到撤退通讯,这是距离行星毁灭计划还有一小时十五分钟,撤退时间明显提前了一小时多,这让坚守在第一线的古安特上校很不理解。
话筒里冰冷的声音带着威严而冷漠的说道:“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对于上面大人物的冷漠,古安特已经不是第一次认识了。
“这命令恕我不能接受。”古安特愤怒的挂断了电话,却发现后脑勺冰冰凉凉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副官已经将手枪抵在了自己的后脑勺。
“对不起,上面命令过了,你有权保持沉默。”副官说完一挥手,几个士兵将古安特拷了起来。
“吉米!”古安特不明白为什么吉米会如此做,上面那些家伙到底又想做些什么。
“这是命令,我相信你会理解,等我们逃出升天我会给你道歉。”吉米坚定的说。
“吉米,那些都是人,我不相信你能对那些无辜的人不管不问,那是我们的同胞。”古安特边被押送走了。
看着防护栏后那成千上万的人,吉米冰冷的一挥手道:“关闭通道,准备撤退,将行星毁灭炸弹安装。”
毁灭行星并不是毁灭生物,整个行星二十四个气爆点同时爆发产生的连锁反应足以让行星的磁场瞬间崩溃,从而造成行星从内部毁灭。
毁灭一个殖民行星,就为了这些怪物,这看来是很合适的理由,但里面一些东西是经不起推敲的。
要知道生物毁灭还可以经过时间进行恢复,但行星毁灭却是从整个宇宙中将一个行星生生的抹去,这两者之间的本质区别或许可以认为军部的人太过胆小,但这不合理。
……
“阁下按照你的指示,行星毁灭计划已经开启,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看到你想看到的灿烂的烟花。”总统讨好的对舒坦的靠坐在躺椅上的拿着权杖的林远湖谄媚着。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好好做,你会是神最忠实的子民。”对于宗教里的那些蛊惑人心的话,林远湖几乎是张嘴就来。
“哼!光暗战争,暗星使我看你们怎么跑。”林远湖冷笑了起来,而立在身边的总统先生双眼里闪耀着一抹暗淡的银白,这丝银白几乎瞬间席卷了整个首都星圈。
“有了绝对的力量,世界会为我所颤抖,这个世界是我的了。”林远湖看着手里的权杖,浑身一种充满力量的自信让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用这柄充满里面和信念权杖掌控整个世界。
光之信仰几乎没有人可以抗拒得了。
控制了联邦的指挥中枢等于控制了联邦,这似乎是可行的,而当行星毁灭了,林远湖更相信如果我连霍恩都毁了,要是这都杀不死你,我是不是该买块豆腐撞死?
……
看着漆黑的夜幕,透过夜幕许飞宇似乎已经看到那张可恶的脸,异形有智慧这并不稀奇,但异形的出没地点以及巧合性加上自动搜索的信息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霍恩并不是异形的发源地,异形是有人故意扩散开来的。
都说异形是由一只只女王率领的,但女王上面总该是有一个神的,而这个神许飞宇似乎已经嗅到某种阴谋或者说令人作呕的卑劣气息。
没有人比许飞宇更清楚光暗战争的真实人物已经结果,许飞宇此时的目标却并不是林远湖这个光之使,他的目标仅仅是某个大型的电脑的地下室的那样东西。
这估计是林远湖至今都未明白过来的真正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