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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紧急时刻

接下去的几天里,出奇的平静。

往日走动频繁的执政官布托和巴尔处老爷不知为何互相紧闭了房门,拒绝见客。而向来以勤奋、严谨闻名的驻军司令官希德尔少校,也在这几天里放松了对士兵的约束,甚至还破天荒的放了他们半天假。

就连整个卡迪亚最近热如火焰般的话题“血手展叶红”,也不知为何在这几天里面变得平淡了下来。除了人数的增加,整个卡迪亚,似乎又回到了原先籍籍无名的地位,在鹰罗的边境上,默默的承受着远方喧嚣的孤独。

不过,不平静的地方在这里也是有的。譬如,屋劳茨的府邸。

“你都打听清楚了?住在驿馆的,真的是色西的王庭特使?”屋劳茨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伸手将正在跪奏事情的仆人扶了起来,一脸急切地问道。那仆人何曾见过这样客气的屋劳茨,一时竟然愣住了。

“老爷,我太……太感动了!呜呜呜……”

“快说!”屋劳茨看着突然开始抹眼泪的仆人十分郁闷,立刻劈手拍了那仆人脑袋一下。这才让那个仆人找到屋劳茨往日的感觉,赶忙屁颠屁颠的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直到屋劳茨挥手打断。

“哈哈哈哈,巴尔处啊巴尔处,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连战争法则你都敢轻易碰触?”屋劳茨一个月来郁闷之极的心情忽然在此刻一扫而空,胸膛挺得直直的将他那瘦瘦高高的个子衬托的极为伟岸。

“老爷,巴尔处老爷还没疯啊,他精神很正常,前两天晚上他还到执政……”那个仆人再次小心的提醒道。

“滚!”屋劳茨大骂一句,实在是有些后悔自己怎么雇佣了这么个缺心眼的家伙。

他缓步走到大厅的门口,抬头看向了天边道:“你说,我是把这件事报告给护民官大人呢?还是执政官大人呢?哈哈哈哈……”

“老爷,你是在问我么?”

“滚!”

说到底,卡迪亚城里发生的这一切对于展叶红而言丝毫没有什么分别,反正卡迪亚热闹也罢,不热闹也罢,与他本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这几天时间里,他只在做一件事,那就是唱歌。

“我发誓勇敢的对抗强暴(qiang bao);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

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之人;

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

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

我发誓真诚的对待我的朋友;

我发誓对所爱至死不渝!”

那卷羊皮纸制成的曲谱,早在一天前的下午就被展叶红给彻底翻烂了,没有办法,毕竟那是几百年前的老古董,能允许展叶红翻一翻将里面的内容看清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不过还好,整篇曲谱并不算太长太繁琐,通篇下来共有四种演唱的方法,早已被展叶红牢牢的印在了脑子里。

这几天下来,他日夜不停的反复吟唱,竟然也弄出了点游吟诗人的味道。

“呼……”他拾起铁栅栏边上的破水碗,咕咚咚的牛饮了一碗冰凉的井水后不由得打了个水嗝。这几天连续不断的演唱虽然让他的音乐掌控能力大幅度的提升,但是却让他嗓子的承受能力大幅度的下降。若非狱卒每日里都会提来一桶井水的话,他此刻说不定就已经哑了。

“第三种唱法的尾玄音还是有点问题,怎么就是唱不明白呢?”展叶红又将第三种唱法的曲谱用手指在地面上刻了一遍,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紧盯着那些歪歪扭扭的音符,仔细的研究了起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平日里对音乐本来不屑一顾的他,此刻竟会如此的上心。

莫非,真的是在囚室里面待的无聊透顶?还是因为这样做可以让他尽量少的想起金娜呢?他不知道,也不愿在这方面花费心思。因为他每一次让自己的大脑空闲下来,金娜的影子都会像个幽灵一样突然窜出,挥之不去。

“就这样吧”于是乎仍旧是这句口头禅一样的话结束了他的思考。

“不伤害任何妇人;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我发誓真诚的对待……”正当展叶红唱讼诗歌的时候,忽然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声音戛然而止。

“咚咚咚咚”声音从走廊里面传来,极轻极轻,却是极快。又快又轻的脚步声似乎只有猫才能发的出来,但是展叶红清楚这里绝没有猫。

时以午夜,狱卒早就应该睡下了,就算他没有睡下也不会有这个时候下到最底层的地堡来看他的道理。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展叶红转了转眼球,还是没有猜测出结果。他也不愿多猜,赶忙将地面上自己用指甲刻画的曲谱涂抹干净,而后飞快的跳回石床上侧身冲着屋内,装睡着的样子。

而此刻,脚步声已经到了铁栅栏外了……

“金娜……金娜!”猛然,正睡在城堡顶层卧室内酣睡的巴尔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疑惑的扫视着身边那早已空了的床位。伸手探进被窝,那里,还留有那美丽女精灵的体温余热。

“走了不久,她,能去哪里呢?”巴尔处皱了皱眉头,当下也睡不着了,霍然将被子掀开浑身一丝不挂的跳下了地面。“来人!给我来人!”

早年在共和国军队中的经历,早已让他养成了对任何可能存在的风险都要消灭的习惯。“危险,只有消灭了才会感到安心。”这是他当年所在小队带队上尉的口头禅,也是他一生的行为准则。虽然岁月的痕迹早已让他多了个肥大的肚子,少了一些征战沙场的煞气。但是那份杀伐决断的果敢却从未曾有一丝一毫的消减。这才是他能在卡迪亚成为首富的根本。

很快,两名侍卫推门而入,两人似乎也没有把巴尔处和他那丑陋的下体看在眼里,两人神色不变的对巴尔处行了一礼问道:“尊敬的老爷,请问有何吩咐?”

巴尔处问道:“你们看见金娜从我房间里出去了么?”

“是的老爷,她大概在十分钟前离开的,据她说是为老爷准备夜宵去了。”其中一名年长一点的卫士流利的回答道,同时他也对那个年轻一点的卫士眨了眨眼,示意他此刻会有事情发生。

果然,巴尔处闻言额头的皱纹变得更加深沉。他就那么光着身子,在两名侍卫的面前来回的踱着步子,单手捏着下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两名卫士因为没有得到他的命令便也不敢轻易退去,就那么定定的在原地欣赏着巴尔处老爷那无比“壮硕”的身材。

突然,巴尔处站定了脚步,对二人道:“快!立刻给我封锁城堡的大门,任何人都不得进出!记得,是任何人!”

……

“布托大人,晚上好啊!”另一边,屋劳茨此刻正衣冠楚楚的坐在执政官布托的府邸里,对着仍有些睡眼惺忪的布托鞠躬问好。

布托有些不满的回了一礼,而后对屋劳茨道:“屋劳茨大人,你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么?”

“凌晨两点四十八分,怎么了我的布托大人?”

一句话,差点没把布托的鼻子气歪了,怎么做角斗士生意的人脑子都有问题么?

一见布托生气,屋劳茨也不敢再开玩笑了。他压低了声音,严肃的对布托道:“布托大人,我在这个时候冒昧前来实在是有机密大事,事关我们整个卡迪亚城的安慰存亡!”

“哦?”布托一听这话忽然心头一颤,正在系着睡袍的手指也停了下来,他瞥了屋劳茨一眼,而后故作镇定的问道:“那么,还请问屋劳茨大人,到底所为何事呢?”

屋劳茨神秘的一笑,却也不急着说,反而拿出了一瓶极品的纪元300年酿制的葡萄酒,递给了布托,大有一副慢慢谈的架势

……

“咣啷”一声轻响,展叶红所在囚室的铁栅栏被人用钥匙打了开来。展叶红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在此时装作刚刚被惊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而后打着哈欠装模作样的爬了起来。“这么晚了,难道还要我去做决……”

忽然,他长大了嘴巴,看着那个从门口走入的人影怔怔不语。

一身白色尼龙睡衣的金娜冲他轻轻笑了笑道:“没想到是我吧?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来这里再见你。”

“金娜!”展叶红猛地从石床上蹦了下来,冲上前去一把将金娜揽入自己的怀中,头颅埋在她肩膀的金发中便再也不曾抬起。几个月的时间里,展叶红已经被这份相思之苦折磨得痛不欲生了,他甚至在想,若是再见不到金娜他会不会就这么彻底的疯掉。

没有寒暄,没有疑问,没有征求意见,也没有拒绝

展叶红的双臂铁箍一样,死死的拦住金娜那细弱扶柳的腰肢,两个人就那么在从窗口透入的月光下静静的拥抱着,贴合着,一动不动

……

“砰!”的一声,典狱官的办公室大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刚刚开始与一个妓女进行二人运动的典狱官霍然惊起,而后便十分愤怒的吼道:“你他妈的要死是不是!?老子我刚刚才……巴尔处老……”当典狱官刚看清来人竟然是自己的东家巴尔处时,他的脸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眼中冒着金星,耳畔轰鸣声中似乎还夹杂着自己带来的那个妓女的尖叫。典狱官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试图让整个世界恢复正常。然而,有人已经开始帮他了。

巴尔处猛然一把攥紧他的头发,对他喝道:“刚刚金娜那个**是不是来你这里了!”

典狱官闻言顿时一身冷汗,金娜名义上是整个城堡的医官,可是谁不知道她是巴尔处老爷的禁脔呢?莫非,老爷是误会自己和金娜发生了什么?天地良心啊!冤枉!

于是,他便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天地良心啊我的巴尔处老爷,我和金娜医官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啪”一声重重的响声,典狱官左边的脸颊也被印上了一个血红的掌印。巴尔处怒喝道:“我他妈才不管你上没上过她!我只问你她刚刚来没来过!”

典狱官头晕脑胀,但是却还有着神智,赶忙答道“来……来过的。”

“来做什么?”

“她说是奉老爷您的命令要去给一个囚犯治疗手腕上的伤势,因此在卑职这里拿了禁锢镣铐的钥匙……”

“她就没说那个囚犯是谁?”

“额……是关在地堡最下面的那个人”

“笨蛋,你不能一次回答吗?名字!我他妈的要名字!”

“展……展叶红”

……

“展叶红,放开我吧”金娜用手掌拍了拍展叶红的后背,对他轻声的说道。回答她的,却只是展叶红那不断在她肩膀上磨蹭的头颅。

展叶红在囚室里待的过久,身上早已有了跳蚤和虱子。不过,金娜似乎对这些并不在意,当展叶红不顾所以的抱住她时,她心中有的不是任何厌恶和惊惧却是那一抹深深的感动,她的心中又何尝不是饱受相思之苦呢?此刻,若非展叶红那厚厚如兽毛的头发遮挡,他应该可以觉察出自己的肩膀已经被淋湿一大片了。

金娜白玉般的手掌抚了抚展叶红那粗糙的头发,有些爱怜的道:“展叶红……放……放开我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

展叶红闻言,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将头颅从金娜的肩膀上抬起,眼眶已然通红。“金娜,我……我真的没想到你还会过来!”

金娜玉葱般的手指自展叶红的脸颊上划过,梳理了一下他那杂乱虬结的胡子,温言道:“我也没有想过,但是当听到对你不利的消息时,还是忍不住跑了过来。”

不利的消息,任何一个人听到这句话想必都会惊讶的叫出声来,然后急吼吼的想要赶快将这个不利消息的所有前因后果都了解个清清楚楚。

但是展叶红没有,他反而怔怔的看着金娜那湛蓝色的眸子,轻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

是啊,为什么?

展叶红可以莫名其妙的迷恋上金娜,可金娜会同样莫名其妙的迷恋上自己么?

展叶红此刻不是什么色西王国百夫长,子爵的儿子,英俊潇洒的公子哥,他只是一个随时可能送命的邋遢囚徒而已。为什么金娜会对自己这般的关心呢?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恐怕加起来还没有一个星期长……

金娜忽然笑道:“我也不知道,总感觉你身上有种气息让我莫名的生出亲近。好像家人一样。

“什么气息?没心没肺么?”展叶红笑了笑有些疑惑的问道。

“精灵的气息”

……

“通知希德尔少校了么?”巴尔处此刻单手提着一柄马刀,一边紧着身上的铠甲,一边对身边的卫士问道。

卫士在他身边道:“已经通知到了,希德尔少校答应立刻派人封锁整个卡迪亚,而且已经将色西信使住处的暗哨加倍,保证不会出现纰漏!”

“哼!纰漏已经出了!”巴尔处恨恨的骂了一句,卫士只是紧紧的跟在他身边,却并没有说话。通往地堡最下一层的楼梯上,此刻密密麻麻的排列了百余名鹰罗士兵。巴尔处走在他们的最中间,边走边想着“希望,还来得及”

……

“你快走吧!”金娜看见展叶红手腕上的镣铐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来意,赶忙掏出了怀中的钥匙递给了展叶红。

“这是……什么?”展叶红被金娜的举动有些弄得懵了,刚刚还在品味金娜话中的意思,此刻还没有时间消化干净。

金娜道:“禁锢镣铐的钥匙,你摘下它,想必凭你的本事这个城堡内的守卫未必能拦下你,你再换上我的衣服,然后快走!去……”

“等一等,等一等金娜!”展叶红一把攥住了金娜的手腕,对她温言问道:“为什么突然要放我走,我走了,你又怎么办?”

金娜摇了摇头道:“你不用关心我,巴尔处很疼我的,不会有什么大事。你必须快点找到色西的信使。巴尔处他们已经收到了你的赎金,但是因为你给他们带来的利益太大了,所以他们现在打算伪造你的死讯,让你永远的在这里待下去!你知道么!”

展叶红闻言果然浑身一颤,身体内那股不安躁动的因子几乎在那一瞬间就被彻底的点燃了。扣押赎金,伪造死讯!他们竟然敢为了一点金钱上的利益,而违背伟大的战争法则!?岂有此理!

“轰”的一声,展叶红的身边炸起了一圈气劲,地上的茅草四散飞舞,甚至连金娜的白色衣裙也被气劲鼓荡着向上翻飞,却被她一把按了下来。

金娜有些惊异的问道:“你……你怎么会不受禁锢镣铐的限制?”

展叶红道:“我当然受到限制,只不过我如今正在向四级剑士突破,能力上有所提高罢了。”

“不管怎么说你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金娜说着便要替展叶红解开镣铐,却再次被展叶红一把攥住了双手:“等一等,先等一等。”展叶红胸口处忽然出现了一道褐色的五爪怪物图案,但又旋即消失,他和金娜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奇怪的现象。不过那一瞬间的亮相后,展叶红的冲动却被生生的压制了下来。让他的头脑难得一遇的在危急关头冷静了下来。

等一等,还等什么?他不知道再不跑的后果么?

金娜满脸焦急,一边试图挣脱展叶红的双手一边在急急的向身后张望着。她实在不明白这个时候,展叶红还要等什么?

“我走了,你还能活么?”展叶红忽然抬起头,一脸郑重的看着金娜的眸子。金娜一愣,随即坦然的笑道:“这个用不着你来操心,我自己做的事情不会把自己推向火坑里。倒是你,还等什么?难道你要一辈子都当个死囚角斗士吗?”

忽然,走廊里阵阵的脚步声轰隆隆的响了起来,让金娜的脸色陡然一变,冷汗瞬间湿透了她那薄薄的尼龙睡衣,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形完美的显露了出来。

展叶红也忽然一笑,放开了金娜的手腕道:“似乎,是来不及了呢。”不过,笑容里面却分明充满了一股无法言说的自信,“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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