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把我和叶虹那点事没告诉老师却告诉了叶虹她爸。
这事老校长能不上心吗?
开学前三天,他把我叫到他了家里。
“你叫袁东泽,高中一年六班学生。你班老师反映你学习还不错。”
客厅里,老校长对我很客气,一会让我饮茶,一会让我品尝点心果品。
我坐在老校长对面,“不错谈不上,跟上大溜还不成问题。”
老校长一番客套后,话题进入了核心部位,“叶虹跟我谈了,你俩感情还可以,也不影响学习。这个呢我也不便多说,我想好好跟你商量商量,高考前,你俩可以正常来往,能不能不过于频繁?”
“您放心,毕业前,我与叶虹只保持同学关系。”
“很好,很好。来,再尝一块点心。”
真没想到,老校长这么平易近人,瞧他那模样儒而文雅,一点派头都没有,就是一个普通中年人。鼻梁上架着副近视镜,前额上有四条小“铁道”,上面可跑微型小火车,面部平坦油光铮亮,微型玩具人可以玩滑冰也可以打冰球。他那双眼睛不大不小,躲在镜片后靣,瞧你时目光柔和,充满善意。这样一个人,谁会想到他也能金屋藏娇?他也是两面人?难道真应了那句老话,“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真想现在马上就问他,“校长,你少在我靣前玩意识,有人说你有了情人你敢说没有吗?”但这话在这种场合,哪个学生也不敢这样说,我更不敢,就是我吃错药了,也许顶多骂他一句,“老灯台,你他妈真会玩意识。”
不过,目前我还没吃药。
与老班长这番谈话后,我和叶虹再也不敢公开约会了,私下里,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见个靣,匆忙重温一把旧梦,就赶紧分开。当务之急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
这个时候,可忙坏了我老爸,一天接送我五,六趟,我不想座他车,他就跟我横愣眼睛,说我耽误他工作,就是我妈不说他,工资照开,他也觉得对不起这份工作,没脸在这混。那意思就是他不需要我照顾,再这样照顾,他就玩消失。
无奈,我只好对他说,“接送我要随叫随到,其它活就不要接了,专车嘛就得专用,不能他用。”
老爸冲我竖起大拇指,“好!儿子有岀息了,知道照顾他老爹了。放心好了,老爸保证随到随叫,决不耽误你。”
话挺硬,能不能言行一致那就两说着了,我可没时间去临督他。“随叫随到,”他能做到就不错了,问题是他不想消停,还接着干其它活怎么办?
总得有个措施吧?
眼前学习任务这么重,能不能高考结速了,再去考虑老爸这个问题?
只须两年,对,只须两年。老爸你一定要挺住,千万别出意外啊。
两年过去了,高考也完事了,儿子就有时间管理你了。考上外地大学,我让你陪着我去,租个房,照顾我生活起居,总比蹬神牛好。再说了,那时候,全国各地还有神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