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91700000678

第四十章 救不救人

其余两个人见状,立即也匆匆转过身,齐刷刷地回头,看向来人。

吴城隽还好,在中海,除了宠天戈和夜婴宁以外,他谁都不认识。倒是Stephy一见到来的人,整个脸色马上都变了,她失声惊叫道:“栾少?!”

正走近自己的这个男人,她竟然是认识认识的,他以前曾来灵焰珠宝找过夜婴宁,Stephy见过好多次,绝对绝对不会认错!

居然是传说中早就死了好多年的栾驰!

他、他、他竟然没死,此刻,他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嘘,Stephy,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容易惊慌。”

栾驰站定,一手插在裤袋里,微微一笑。

时间似乎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不|良的痕迹,年少时不辨男女的美丽,此刻已经全数吸收升华成为了男人的魅力,这个男人,原本是妖孽,现在已经得道成仙。

Stephy不停地吸气,拼命做深呼吸状,胸膛一阵起伏。几秒钟后,她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出声问道:“栾、栾少……真的……真的是你吗?我听说……婴宁姐说你已经……”

栾驰双手习惯性地抱在胸前,微微俯身看向她吃惊的双眼,微微一笑,淡然道:“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这么多年来,他倒是也没有再去特地关注她,毕竟,那个女人不是他的爱人,虽然也曾有过千丝万缕的联系,可假的毕竟就是假的,他早已学会了放手。

已经改名叫肖驰的栾驰,如今和真正的婴宁生活在一起,两个人均已改名换姓,而且,由于栾驰的工作特殊性,他很少长时间停留在中海市,基本上都是在各国到处开会,进修学习,交流经验。

Stephy茫然困惑地张了张嘴,到现在为止,她也弄不明白这些事的来龙去脉。

天啊,太可怕了,婴宁姐的孩子没死,周扬没死,栾驰也没死!

这些人竟然统统都没有死,都活得好好的!

她现在有些发懵,脑子跟不上。

吴城隽看出事情的异常,连忙揽过Stephy的肩头,将她向后拉了一步,然后主动伸出手,向栾驰问好道:“你好,我是婴宁和宠天戈的朋友,我和蒋局是一起来的。”

栾驰和他轻轻|握了手,寒暄两句,然后拧眉看向站在一边的蒋局。

“蒋哥,到底什么事情?”

认识这么多年,栾驰还从未听到过蒋斌在电话里如此紧迫着急的语气,所以他不由分说,立刻从单位赶来了。

这里是两个人偶尔见面的一个“秘密据点”,他们两个的身份特殊,既是从前的同事,又是生活里的朋友,自然要谨慎小心。所以,经过了千挑万选之后,他们决定了在这里碰头。

蒋斌也不啰嗦,上前一步,沉声开口道:“婴宁失踪了,好多天一直下落不明。我听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发现自己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头绪,只好来找你了。我知道你的手里全都是人才,虽然大海捞针很难,不过如果连你都没办法,那估计也没人能够找得到她了。”

栾驰的表情微微有变,似乎十分意外。

“是谁做的,知道吗?”

他扭头看向Stephy,直接问道,因为栾驰很清楚,做这种事情的,必定不是陌生人。如果只是一般的绑匪,夜婴宁身价不菲,他们早就该主动联系她的家人朋友,进行钱财勒索了。

而现在都毫无消息,只能说是,她一定是被仇家绑走,以此控制,折磨,最终达到目的。

心里咯噔一下,栾驰的脑子里滑过的第一个可能的人选,是钟万美。

这女人在三年多以前,就离奇地消失在了那间警匪火拼的酒店之中,谁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究竟去了哪里。

此后,在回到国安以后,栾驰派人继续着手去调查钟万美的下落,想要查到她究竟是继续留在了中国境内,还是偷偷回到了越南,结果却一无所获。

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在任何一个毒品产业链条上都再也找不到她的踪迹,但是栾驰知道,这样的人生来便是毒枭,死也会死在制造和贩卖毒品的路上,永远不会改邪归正。

“知道,是周扬。不过,他遭遇车祸,失忆了,不记得自己是周扬,不知道怎么摇身一变,换了姓名和身份。”

吴城隽抢在Stephy前面,低声回答道。他担心她会因为情绪比较激动,而说不到点子上。

乍一听见周扬的名字,栾驰忍不住一扯嘴角,轻蔑地笑道:“就那个半废男人?凭他也想闹出点儿什么花来吗?我早就猜到了,他才不会那么容易死,金蝉脱壳罢了。这一招我会用,他也会用,大家都会用,彼此彼此,心照不宣而已。”

吴城隽不清楚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他只是一五一十地把在美国发生的事情,一一又讲给了栾驰听。

“姓傅的那女人一定是疯了!自己想死不成还要拉着别人做垫背。她故意把人交给周扬,就是笃定他能把她藏好。”

栾驰听完以后,发出阵阵的冷笑,虽然他同傅锦凉不熟,但多年以前也曾在各种场合偶尔打过那么两三次照面。他原本就不喜欢这女人,现在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唯一庆幸的是,她带走的不是他的女人,不过,即便带走的是现在的夜婴宁,栾驰心里还是有几分担忧和愤怒。

毕竟,两个人也相处了一年的时间,多多少少,刨除去她的外表和长相,或许,他也曾对她有过那么一点点的动心吧。

“怎么样,你有没有把握,让你的人去查一下婴宁的消息?我这边,恐怕还是没有那么高的权限,有些系统,我还是没法进去,只能拜托你了。”

蒋斌也是走投无路,这才来向栾驰求助。

为了保证他的人身安全,除非万不得已,蒋斌很少很少主动联系他,生怕他曾经的工作经历被边境的毒贩子们获知,以此打击报复。

不过,这一次,他必须要来找他,因为事情太棘手太难办,蒋斌自己知道自己根本兜不住。

“我只能说我尽力,而且……”

栾驰拉长声音,眼神里有着一丝复杂的光芒闪过。

整件事,从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年多快五年了,到底该不该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呢?!

如果不说,他担心真正的夜婴宁或许会误会自己的用心。假的夜婴宁失踪了,被周扬藏起来,自己如果费心费力地去找寻她,叫真正的婴宁该怎么想?

这事儿,牵扯的东西太多,无数个线头,稍微一不留意,就会出大乱子,把所有人都绕进去出不来。

“……而且确实很难办,我想想办法吧。”

说到最后,栾驰的话到险些就嘴边,但还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这事儿,他不敢擅自做主,必须去找婴宁商量一下。

三个人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听不出来栾驰语气之中的敷衍成分,一听这话,不禁都有些丧气和绝望。

蒋斌也不能理解,栾驰怎么对夜婴宁的事情可以做到如此的置之度外,他们两个难道不是曾经……

“你怎么忽然……”

他忍不住脱口问道,不料,栾驰已经没了耐心,急躁地截断他的话:“我说会想办法就一定会想办法,先走一步。”

说完,他冲着面前的三个人略一颔首,转身就走,丝毫没有任何的停顿。

面面相觑了几秒钟,Stephy才吐出一口气来,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栾少怎么变成现在这种样子了……”

和记忆中那个风|流倜傥,颠倒众生的妖孽男印象,已经相去甚远,似乎,他已经脱胎换骨,涅槃成仙了,栾驰连对夜婴宁的事情都能如此淡定,不得不说,世界全变了。

而她只是不知道,两个婴宁身上曾发生过的匪夷所思的故事罢了。

三个人默默地乘电梯走出了彩电塔,一路无话。

临分别前,蒋斌虽然也颇为无奈,但还是郑重其事地承诺道,自己一定会尽己所能去寻找各种有用的消息。

“我的权限和栾驰比起来还是有些微不足道,要知道,很多系统,都是要高级负责人才能进去查看的,毕竟里面的信息,全是和国家安全紧密相关的。”

他虽然着急,却也不得实话实说。

Stephy点点头,蒋斌做了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她再三道谢后,和吴城隽离开。

而早先一步离开的栾驰则是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他们三个人分别离开,沉默地一口气吸了两根烟,这才让司机把车开走。

他想了又想,这件事,还是要去和婴宁商量一下。

今天婴宁长期合作的那家画室有展览,请她过去帮忙,所以酒吧暂时没有营业,只有两个酒保,安静地擦洗着杯具器皿。

他们一见到栾驰,立即问好。

“简小姐说她大概是五点钟左右回来,您稍等。”

栾驰在吧台边坐下,点了一杯酒,看看时间,婴宁也差不多回来了。

果然,不多一会儿,化名简若的婴宁出现在了酒吧。

她惊喜不已,好多天没有见到栾驰,他最近很忙,几天甚至不回家一次。

同类推荐
  • 帝少专属小甜心

    帝少专属小甜心

    一向天真善良的米诺,一次意外的相救,认识了御城权势滔天的帝少——冷煜辰,这位帝少在世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很少有人见过这位帝少的真面目,无论在什么场合,提到“帝少”两个字,都要让人闻风丧胆的.......原本他们两个人的生活是没有任何瓜葛的,然而在一次又一次的仗义相救,冷煜辰便开始对米诺有了兴趣,可是一向对外界高冷且生人勿进的冷煜辰,面对这个天真可爱善良的米诺,有些时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从此,冷煜辰开始了他有史以来第一次的追妻之路........
  • 错恋:幸福葡萄藤

    错恋:幸福葡萄藤

    一个对婚姻深怀恐惧的男人,在无法压抑的感情中不顾一切地挣扎。【六年后的教堂里,他亲手将她的手,递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一个被幸福抛弃的孩子,执着地想要抓住自己认定的幸福。【六年后,他以为幸福即将永恒,却发现永恒的只有欺骗】...一个只相信自己的复仇者,以为步步为营才能拥有一切。【六年后,看见穿上婚纱后绝美的她,才知道曾经以为只是无辜牺牲品的她,竟是……】...当三个拥有着各不相同的不幸过往的男人,遇上一个对幸福“死心眼”的女人。他们的命运将被如何谱写?...追求幸福,需要天大的勇气;而得到幸福,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决定。...
  • 霸婚,蓄谋已久

    霸婚,蓄谋已久

    (本作品曾用书名《与狼共枕:霸道总裁的挂名妻》)奉旨选妻,选了安家最卑微的三小姐,可是,看似软弱听话的三小姐却一点都不好伺候。人前装包子,人后是疯子,翘课打架样样来。他的小妻子,惹得他脚指头都痛……“嘿老兄,能休战吗?”“什么老兄,我是你老公!!!”哼哼,谁是恶魔,还未见分晓!
  • 千金许诺

    千金许诺

    初遇,她只因看了他一眼,被劫1200万!转身,他母来谈婚,她惊:牵个手就要结婚?这家人脑仁啥结构啊?果断拒!翌日,她却以"一家人"身份突现他家……缘起千金,君以千金制欠条,千金许诺:【金成末/爱不止/欠卿百年宠爱】
  • 邪魅总裁你别拽

    邪魅总裁你别拽

    一个阴谋,他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夜缠绵。第二天他醒来,见到的却只是她绝决的背影:凌煜宸,从今以后,我与你,互不相欠!事情看似结束,却在一个月后发现怀了身孕,她躺到了冰冷的手术台上。他暴怒,苏亦默,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母亲的突然去世,让她濒临崩溃,母亲的遗言:答应我,好好活下去!可是没有母亲,我怎么能活下去?她身心俱疲,恍惚间,来到他的住处:请让我活下去!他心疼地看着她,带回家里,细心地替她擦身,她的嘴里,却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怒不可遏:苏亦默,到死,你都只能是我的!新书求收藏,求评论,求花花,谢啦,有什么疑问,加Q:516559918,随时恭候大驾,感谢感谢!
热门推荐
  • 龟神记

    龟神记

    天使不会为了你而去屠杀整个世界!而魔鬼会。
  • 星道微尘

    星道微尘

    星空的浩瀚无,世人皆为尘埃。
  • 穿越诸天之小小剑修

    穿越诸天之小小剑修

    脑袋好痛,这是哪里阿。叮!穿越诸天系统开启,宿主可穿越各个世界获得强大力量,美女,仙界至宝,斩杀万物,皆在一念间。陌尘哥哥,看灵儿妆画的好看吗?清丽秀雅,容色极美的少女,向一脸猪哥相的陌尘,害羞的说道。有什么好玩的跟姐姐去房间,姐姐教你怎么…… 李莫愁说道,刚想随李莫愁进入房间的陌尘,又被小龙女,宁中则,比比东,焰灵姬等女包围,“ 宝贝们,今晚我想休息一下泡杯枸杞,陌尘看着众女双腿打颤道。”“不行,众女同声道。
  • 橙子草香

    橙子草香

    永夜中的他,穿过宇宙星云尘埃,就像飞鸟穿梭于林间,面对联盟的防空铁雨,无惧无畏,收敛羽翼,如利剑般强袭,如飞鸟般轻灵,成为一道游离于尘埃之上的闪电。但战机总会降落,飞鸟终将归巢,在家乡的那片土地,藏着他也不曾察觉的羁绊......................“喂,等到橙子草开遍原野的时候,我们就结婚吧。”
  • 万物吹息:现代除妖故事

    万物吹息:现代除妖故事

    自己家里供了好多年的辟邪法器,解封后发现里面藏着一个来历不明的美少女?少年由此懵懵懂懂踏入除妖界,说起来好像既有高人在上提携,又有才俊在旁指导;但其实全都各有私心,只有他一人摸爬滚打浑然不知。对除妖人第一印象:高深莫测,斩妖除魔风光无限。第二印象:朝五晚九,给协会打工的社畜罢了。第三印象:……利益相关,懂的都懂,匿了匿了。——————少年因故踏入除妖界,此后的每一步都激起前尘涟漪。从明州天一阁到长安青羊宫,漫长的旅程自此开始。
  • 以妃为天:夫君,别闹!

    以妃为天:夫君,别闹!

    她,沐枫儿,天生痴傻,代姐嫁给残废的成王为妻,却遭到夫君的冷漠,最终葬身在火海之中。他,风落冥,因母后备受父皇宠爱,自小被人毒害成残废,先皇驾崩后被贬郓州;一朝生死,情化为乌有,留下的只有恨;她浴火重生化作翩翩白衣公子,云锦城,一把折扇,一抹轻笑,天下女子为此倾倒;而他却已不再是那个残废的王爷,挟天子令诸侯,独占一方的霸主。再度相见,情已不在心如止水。互相利用却互为知己。一切真相大白,又会怎样抉择。
  • 龙引阙

    龙引阙

    “缘是劫来,劫为缘;缘结劫,劫源缘。红尘半世,何不漂浮应劫。”一个奇子,两段虐情,三重谋局,四段结与劫,五件上古宝物为线索的《龙引阙》。行于江湖,置身武林,豪情侠义、儿女柔情、历史军事、政治谋略、猎奇探险,且行且知味。游历江湖十六年,铸造惊世谋局,谋局深深深几许,不断升级的谋局,愈来愈烧脑的情节,倾情打造谋局最深的武侠,《龙引阙》,一阙嫣然。。。。。。。。。。。。。。。。。。。。。。。。。。。。作为作者,我所能做的就是让读者看得过瘾!
  • 汝窑瓷盘传奇

    汝窑瓷盘传奇

    1928年,一个宋代汝窑瓷盘,在小兴安岭地区深山中,诡异面世,日本文化特务欲夺之,……
  • 兽夫别过来!

    兽夫别过来!

    在末世被人拉去做试验品的洛小依,意外获得了独立的空间与强大的治愈能力,然而在这两项“弱鸡”技能的加持下,她被科研人员们判定为了“废物”!是夜,她被人丢入湖中,当她回神爬上岸时,感觉一切都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当她看见比自己还高的草时,一切明了了洛小依气的牙痒痒:连植物都欺负我!!当她看见高大帅气上档次的兽人时,她按了按乱跳的心脏,搓搓手:好爱!
  • 军歌

    军歌

    哨子响了,尖厉的喧叫把静寂的暗夜撕个粉碎。战俘们诈尸般地从铺上爬起,屁股碰着屁股,脑瓜顶着脑瓜,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靸鞋子。六号大屋没有灯,可并不黑,南墙电网的长明灯和岗楼上的探照灯,穿过装着铁栅的门窗,把柔黄的光和雪白的光铮铮有声地抛人了屋里。铁栅门“哗啦”打个大开,战俘们挨在地铺跟前,脸冲铁门笔直立好,仿佛两排枯树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