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地震了吗?”紧接着她的眼前一片漆黑,是了她被活埋在了地下,泥土的土腥味充斥在口腔中。
各自当情各自欢,得意失意由一言。
其年始改称元和,所谓人生能几何。
落花半落东流水,叶上题诗寄与谁。
归飞哑哑枝上啼,根断泉源岂天意。
她这是要生于这片土地归根于这片土地了吗?
死?这个字她一点也不怕,她曾经和它打过很多的交道,在她的世界观里:命有己不由天。难道这次命不由己了吗?死亡的脚步离她越来越近,终于她失去了意识。
视野渐渐地明亮,她这是在哪里,入目的是一片荒凉,轻轻地扭动脖子“嘶”还真是痛,她下了床走向水缸看着自己脖子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她从容看着四周这陌生的环境,她意识到她这是穿越了?那么“她”叫什么?在这个世界她又是什么身份?她走出房门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飘落着火红的枫叶。
这时只见远处一个身姿摇曳的身影向前走来,走近一看,是个眉清目秀脸上堆着奸笑的小太监,瘦削的脸庞到看得出几分清秀,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身子却将太监服穿得一丝不苟,柳眉下黑色眼眸像摊浓的化不开的墨。昂首挺胸地向她走去,捏着尖细地嗓子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爱女慕容思暝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乃我岷古南国之福。将于十日后祭天。钦此。接旨吧——瞑公主。”
“瞑公主?慕容思暝?呵呵···还真像呀!慕容思暝,沐司暝”对了,前世的她就叫沐司暝。正在她犹豫之际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喂!棺材子愣着做什么?还不接旨”司暝眼里的寒光乍现“棺材子,在叫我吗?”司暝邪魅一笑。公公的脊背有些凉飕飕的,不过片刻就消失不见了“难不成是在叫我吗?真晦气。”公公掐着兰花指指向司暝。司暝看着那根指头不明所以地笑了。她记得已经好久都没有人敢拿手指指着她了,上一个指着她的人······想起来了“公公,你知道上一个指着我的人怎样了吗?”“哼!还能怎样呀!就你别说主子们欺辱就连奴才们······你能拿我怎样?”司暝漫不经心地摘下一片树叶。
咻···
“啊,你个晦气的东西,来人,快来人给我抓住她。哎哟~”司暝又拿起几片鲜红树叶,看向她跑来的几人,与此同时他们停下了他们的脚步,一个看着一个仿佛再说:你上,司暝冷笑一声,这就是人心.。“这位公公你知道吗?我对你已经很仁慈了,之前拿手指我的人尸骨都找不到了。我就是把她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使其不能言语。那么公公觉得我对你是否仁慈?”司暝平静的看着公公,她不介意教一教这位公公什么是奴才什么是主子。
公公看着眼前这些不争气的奴才“瞑公主,您大人有的量饶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吧!”司暝看了一眼公公,将手伸了过去,这时的公公也顾不得她是否跪着接旨,只想把这烫手的山芋送出,司暝拿着明晃晃的圣旨,瞥了一眼公公。将公公的神色尽收眼底“老奴告退”公公头顶着大汗从静心苑出来了,哼了一声:住在冷宫有什么好得意的。慕容思暝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耻必将百倍奉还,等到祭祀的那日······公公的脸上堆满了奸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