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秦恩的实力
另一边,秦恩和温寻依旧面临窘境,百十人的队伍将他们团团包围。吉关等人虽然有足够的实力,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面对多人的夹击,他们难免负伤。
当然,仓库之外的空地上,此时也堆满了尸体。
如果杀戮是一种精神,那此时吉关等人便早已被这种精神给渲染,他们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字。
那就是“杀”
暖色调的灯光下驱不散此时的寒意,他们已经杀红了眼。
“小子你有点实力!”
头戴雷贝帽的郑垣一脸邪笑的说道。
“不需要你废话!”
“叮!!!”
一刀一剑触碰在了一起,火光随之乍现,二者皆后退半步,随之再次交战在一起。
面对郑垣,吉关没办法占得便宜。
对方是九阶段,而他是八阶段,虽说距离突破也就一步之遥,但是双方的战斗经验一定的情况下,这份能量阶次有事就决定了一切。
“呲~~~”
利刃滑坡手臂的声音响起,吉关忍住疼痛硬是将剑刃抓在手里。
可他的右手小臂还是渗出了血液。
每一招他都格外小心,可对方的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在他之上,一不留神就会露出破绽,这一刀没有直接斩断手臂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幸运的,可接下去怎么办?
“啊!!!”
“嘭!”
这时一侧传来尖叫声,又是一个同伴被乱剑刺伤,一枚子弹顺势从其身后贯穿了胸膛。
“阿松!!”
看着自己的同伴应声倒在血泊之中,吉关心急了。
二十五人,此时已经剩下十七人,形式已经岌岌可危,虽然敌人的死伤更加大,但是尚存的人数依旧数倍于他们。
“组长,我们出不去了,该怎么办?!”
“坚持住!”吉关只能这样回应。
眼前这个带雷贝帽的家伙对自己穷追不舍,他也是无暇以顾。
面对这几个候补管事的攻势,也只有吉关、莫言以及菲亚他们几个能够抵御,从开始战斗之后,大致的情况便已经清楚,总共八大管事候补,实力都在八阶段以上,三个对应了吉关他们几个。
至于剩下的几人,则团团包围住了秦恩。
因为他们发现,这个男人试图以惊人的速度突出重围,所到之处他们的人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迅速被击倒,不得已,他们选择三人夹击,可很快,他们再次发现三人夹击依旧不敌,于是乎只能五人一起上。
秦恩以一对五,勉强抵御,可身边的温寻却成为了最大的难题。
“老头,你今天可别想离开这里!”
“…………………”
秦恩冷眼看着四周这些嘲讽的嘴脸,多看了一眼说话的男人,并没有搭话。
“老师,您受伤了。”躲在秦恩身后的温寻发现秦恩的腰部在流血。
“我没事,注意力集中,别分神。”
“吉关!莫言!菲亚,你们三个快来帮忙!”就在这时,秦恩突然大声呼喊。
不同方位的三人一听顿时撤开身形想秦恩所在的方向进发。
“想都别想!”
郑垣和其他仨人一同行动,试图阻止各自的对手。
“就是现在!!”
秦恩双眼一瞪,整个身形突然化为一阵疾风直接奔向距离最近的一个八阶段战士。
只见其右手呈爪一把抓住对方的面部。
一股澎湃的气息如同火山喷发一样瞬间释放,空气中竟然生气了焦灼的白色烟雾,强烈的高温从秦恩的手中直接传导到了对方的脸上。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那股刺痛的灼烧感,瞬间传遍了对方的全身。
“啊!!!!”
“啊!!!”
如同一刀没有被刺死的野猪一样,秦恩手中的男人死刑裂肺地尖叫声传来,一瞬间的气场吸引了在场所有的高手,当然也包括郑垣。
“咔嚓!!”
一脸漠然的秦恩右手一扭,八阶段高手便当即丧命。
整个过程,他好像没有一丁点的心理波动。
“老师,您的手!”
听到温寻的呼喊声,秦恩急忙松开温寻的右手。
“阿寻!你没事吧!”
虽然及时松开手,之前也多加留意,可是依旧灼烧到了温寻的右手,看着对方手上的两个小拇指大小的水泡,秦恩咬了咬牙。
正当所有人惊魂未定,吉关到了秦恩的身边:“秦前辈。”
“你立刻带着温寻离开这里,他在这里我无法放手一搏,以你为主,莫言和菲亚辅助和剩下的弟兄一起突围出去,剩下的都交给我!”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秦恩下达了命令。
“是!”吉关也是果断答应并一把抓住温寻的左手。
“老师!”
“不用担心,快跟你吉关叔叔他们走,快!”
“不要追!”
正当有人打算追击的时候,郑垣却喊住了他。
此时郑垣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眼前的这个中年人身上。刚才一瞬间的爆发力让他很是在意。
他之所以半路不再追击吉关的原因也在于此。
眼前这个其貌不扬身着紫色羽绒服的中年人,他们并没有对方的资料。就算这些日子和反抗组织的交手中,也没有情报上又说到还有这号人物。
他,犹豫了。
“你到底是谁?”郑垣问道。
“我是谁?”
秦恩轻轻掸了掸自己的肩膀,右手则触碰了一下自己腰部的伤口,他眼神中显露出了杀意。
他扫了一眼将自己包围在中间的七名高手,最后落在了头戴雷贝帽的郑垣身上。
他笑了,笑得轻松而诡异。
“你………………”
“轰!!!”
郑垣的瞳孔一缩,只见秦恩的身周突然冒出一阵火红色的光芒。
火红似血,竟有着如同烈焰一样滚烫的气息。
冬夜之中,气息扭转,残存在干燥空气中的水分被瞬间蒸发带出道道白色气体。
如果仔细的人一定能够看出,在那火红色烈焰中之下似乎还罩着一层能量隔膜,在这层能量隔膜的保护下,秦恩自身的物品完好无损。
“你?是二级战士!”郑垣瞪大了眼睛喊道。
秦恩一如既往的冷漠,而此刻,在场的其他人却陷入了忐忑和惶恐之中,有两人已经在别人不经意的情况下向后退了半步。
他闪动着发着红光的眼神,看向了右侧那个有着一头马尾辫的男人,此刻的他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刚才,是你叫我老头,是吧?”
“……………我!”
“嗖!!”
“轰!!!”
以近乎用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秦恩瞬间化为红色流光,直接向那人冲了上去。
郑垣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站在原地。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他左侧原本还站立在哪儿的同伴就这样消失了。
一道疾风拂过他的耳边,紧接着一声巨响。
那人如同流星坠地一般冲击在了仓库的外墙上,强大的冲击力让整个仓库都被掀了起来。
大片的断砖碎瓦在尘土的包裹中飞上了天,尘土更是让灯光下的视野变得朦胧。
可眼下的众人并没有将目光落在分崩离析的仓库上。
而是那个站在废墟之前被红色火焰包裹的中年男人,那如同战神一般存在的身影此时是他们的噩梦。
九阶段战士,竟然在秦恩面前连一招都顶不了。
“快跑!快跑!!”
“情报中根本就没有他,那帮情报员,我非宰了他们不可!!”
终于,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
其余六人连同郑垣在内开始四散逃逸。
“想跑?”
秦恩一个侧身,呼的一声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次出现,便已经在了七十米之外。
只见其右手一颤,那藏匿在其手臂上一并五尺长却薄如蝉翼的利刃瞬间显现。
空气中,那被烈焰染红的利刃划过优美的弧线,削铁如泥的剑刃毫无阻力的划过了一八阶段高手的颈部,没有丝毫停留,秦恩身形一晃再次出现在了不远处另外一个九阶段战士的面前。
同样惊骇的速度,同样干净利落的手法。
那些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如同一具成型的雕塑,就在秦恩身定的那一刻,那些人才开始微微晃动,随后身首分离摊倒了下去。
“看样子,我真的年纪大了,全力之下,还是跑了一个。”秦恩看着分布在各处的尸体,这才发现那个头戴雷贝帽的家伙不在其中。
几个高手的死去,让那些下面的人也没有了战斗的欲望,剩下的那些人纷纷逃逸,不少人就连手上的武器也都抛弃在了地上,为的就是让自己能够跑的更快一点。
“秦前辈!”
场面渐渐安定,之前好不容易突破唯独的吉关等人又重新返回到了这里。
“你们来了,刚才没事吧?”
一场恶战下来,每个人的身上都不同程度负了伤,不过好在不算严重。
“我们没事。”
“嗯~”秦恩点了点头,随后右手一颤,那柄软件再次被其收入了右手之中,就如同没有带任何武器一样。
全身灼热的气场也随之消散。
“老师,你…………”
温寻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老师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还有那柄剑,那柄特殊的剑!
虽说是他的徒弟,但是他从未见过秦恩出手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的老师很厉害,但是像刚才那样的场景,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七个高阶段战士,在自己老师面前竟然像是蚂蚁一样被捏死,在温寻看来,这已经不能简单用“强大”一词来概括了。
“阿寻?”
“你怎么了?”
“哦?老师!”温寻缓过神来,可他的双眼依旧死死地望着秦恩的右手。
“没错,那剑一定在他的袖子里。”温寻心里想着。
“不用看了,这叫蝉翼剑,是我的老师传授给我的。”秦恩微笑道。
“蝉翼剑?”温寻嘀咕了一句。
“秦前辈,我们接下去怎么办,这次的情报显然是一个圈套,而且我们还牺牲了十个人,现在对我们来说很不利。”吉关看着满地的尸体说道。
“是啊”秦恩长长叹了口气,看着数十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填充着正片空地,他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只是当下,他还有更担心的事情。
“能给我们下这个圈套的人并不简单,而且,我们手上的信息是凌虚给的,我很担心,他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
“那我们怎么办?凌虚他!”听秦恩如此一说,温寻顿时惊恐万分。
“嘀嘀嘀~~~~嘀嘀嘀~~~~”
“嗯?”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秦恩眉头一缩,只见其左手向前一伸,一股念力随之发动。
“嗖!”
伴随震动的金色手机瞬时从尸体的口袋中飞出道了他的手中。
看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的三个一,他顿了顿然后按下了接听按钮。
“怎么样?事情搞定了没有,有活人的话顺便带回来,我有用。”还未等他开口,电话那头率先说出了话。
听着这富有命令口吻的话语,秦恩冷冷一笑道:“活人没用,死人,才有用。”
“什么意思?”对方一听这种口气顿时产生了警惕。
“你应该是黄昆泰吧?”
“你是………………”电话那头拖长了话音,像是在思考跟自己对话人的身份。
“别废话了,谈谈条件吧,我知道我的人在你手上了,我问简单一点,怎么样你肯放人?”
“哦?”昆泰一惊,紧接着大声喊道:“你是温定!”
“温定…………?”
手机音量开得很响,以至于其他人都听到了昆泰说的话。
此时温寻用极其复杂的眼光看着自己的老师,他不敢打断,因为他知道老师正在和对方博弈。
可是内心的躁动却在这一刻开始无法平静。
“说吧,条件!”秦恩冷冷道。
“哈哈哈哈哈!!!!”
相比之秦恩的冷漠,电话那头的昆泰却大声笑了起来。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我和你竟然还能有这番交谈的机会。”
“好,条件!”昆泰话锋一转变得坚定:“三天之后正午时分,我昆泰大院,地点你知道,别跟我耍花样,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你得想让我听听我的人的声音,我得确定他是否安全。”
“今时不同往日,温定,现在的你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说完,昆泰那头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