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挑明了不顾人质的安危,那我,我也不能乘人之危不是,再说了,杀一个傻头傻脑的鸟人不是哥们儿的作风,我将卷发鸟人推到了一边,手持寒冰剑冲进了鸟人当中,既然要打,那就来吧,杀一个赚一个,剑起人头落,寒冰剑犹如死神的镰刀,在鸟人群中收割着他们脆弱的生命。
不得不说寒冰剑确实是一把好剑,不一会儿功夫,已经有七个鸟人死在我的剑下,我本以为这些鸟人也就这样了,再多的挣扎也难逃一死,可我低估了扫把头鸟人的实力,在我将第八个鸟人刺死的同时,扫把头鸟人瞬间出现在我面前,一只锋利的鸟爪已经插 入我的胸膛。
“不要!”九尾狐从地上跳起一人多高,看似轻柔的一脚,将一个鸟人踢下山崖冲了过来。胸口处传来剧痛,我几乎昏迷,不过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扫把头鸟人显然没想到我的体能会这么变态,抽回利爪时脸上写满了惊讶,下一刻,他的表情将永远凝固在这一刻。
不知道是愤怒能激发潜能,还是什么原因,我只感觉到从双眼中释放出一丝强烈的能量,然后扫把头鸟人和其余六个鸟人在一瞬间被定格在了当场,如雕像般保持着他们最后摆出的姿势。这画面好熟悉,我一拍脑门,这是意念,对,只有强者才能用操纵意念,难道我进阶了?
九尾狐将我扶到了一旁,跟几个鸟人拉开距离:“你没事吧,云飞?”
“我没事,你去看看他们两个有没有事。”我将九尾狐支开,因为我刚刚掌握到这种新能力,我必须要熟悉这种能力,再一次释放意念,几个鸟人恢复了被束缚的身体,扫把头鸟人一看我还没死,又发动了攻击,利爪袭向我的喉咙,我微微一侧头躲了开来,再次用意念将他们束缚,这时上空陆续有鸟人飞下来,数量比之前这一波多了三倍。
就在我望着上方飞下来的鸟人不知所措时,扫把头动了,感觉喉咙处一紧,我暗道一声不好,原来扫把头趁我分神之际挣脱了束缚,扫把头的利爪紧紧的掐着我的喉咙,虽然我不用呼吸,可这么个掐法我也受不了啊,感觉体内一股强有力的能量在波动,似乎要冲破身体,我大吼一声,能量从体内喷涌而出,扫把头鸟人和其他几个鸟人纷纷被我发出的能量震到了山崖下面。
差点爆体了,他大爷的,刚才体内那股能量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体内那股澎湃的能量是什么,哪来的,我想不明白,要说是魔气,可又不像,也不是真气,那种能量感觉很熟悉。上方的鸟人已经纷纷降落在山顶上,所以我将目光锁定了鸟人,先不去想那股莫名的能量,眼前的危机不解除,想要逃跑都难,鸟人们把山顶围了个水泄不通,我想即使一只苍蝇也很难逃出吧,看来对方是铁了心要抓我们回去,既然如此,拼吧!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又用意念将他们束缚住,一脚一脚把他们踢下山崖,虽然这种做法有点不人道,可我也是被逼无奈,这些鸟人铁了心想抓我们回去,我们现在只有两条路走,一是投降跟他们走,二是奋力反抗,我当然不会投降跟他们走,宁可进一步死,不要退一步生,只是我现在有个问题想不通,他们抓我们干啥?他们的头领在哪?一直没看到领头的出现,这些鸟人说白了就是炮灰,就在我杀的兴起的时候,上方又陆续有鸟人飞了过来。
看这数量,明显更多了,估计能有上百,上方不断有鸟人飞过,都朝着北方飞去,而这些不肯离去的鸟人,我会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后果,经过交手,我发现鸟人们的攻击方式都是用那双带着钩子的利爪,比起刀剑来好对付的多,不过也不能小看这利爪,一个大意还是能让你喝一壶的,我胸口前的鲜血就是很好的证明。
鸟人的速度一般,攻击也不强,二三十个鸟人一起上,我们四个绝对能轻松应付,可问题是,一百个一起上呢,两百个呢?现在上方停留的鸟人全体出动,全部已经下来了,加起来估计有两百多个的样子,我掏出****,两把手枪同时射击,我倒要看看这些鸟人在热武器面前怎么挣扎,当第一枪打在一个鸟人的身上时,我就意识到了错误,子弹打在鸟人的羽毛上,竟然被弹开了,当我发现只能近身战斗时已经晚了,无数只鸟人同时向我发动攻击,那锋利的鸟爪眼看就要抓在我的脸上,我迅速抬起手臂挡在脸前,准备迎接无数鸟人的利爪。
利爪迟迟没有抓下来,我睁开了眼睛,不知道何时起,银甲男加入了战斗,正是他帮我解了围,要不然我现在非死即伤,想想都后怕,无数只利爪同时抓过来,不死也得脱层皮啊!银甲男不停的穿梭在鸟人群中,时不时的就会有一个或者多个鸟人惨死在他的手下,正是银甲男的出现,挽救了一场屠杀,如果不是他,我们迟早会被干掉,而他的出现,又造成了一场新的屠杀,完全是一边倒的,鸟人在银甲男的手中走不到一个回合。
我招呼大家退到一边,点了一根红塔山,这时羽境走过来跟我要了一根,羽境这次一点伤都没有,慕容雪和九尾狐也没受伤,就我胸口处被抓了个大洞,还好我体能不错,有自动复原能力,所以也不用担心因此而死,羽境嘴里叼着烟问我:“老李,这人是谁呀?三番两次的帮我们,你们认识?”
我摇了摇头,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根本没见过他,一根烟没抽完,银甲男已经解决了两百多个鸟人,鸟人临死前的尖叫让我意识到可能接下来会有事发生了,银甲男看了我一眼便准备离开,我忙叫住了他:“多谢英雄搭救,能否留下姓名?”
银甲男将大刀扛在肩膀上说道:“我叫李石榴。”
李石榴?这是什么名字,还有人以石榴取名?没等我继续追问,上方的鸟人去而复返,显然是听到了同伴的呼叫,这次的数量之多,难以想象,怕是有上千,银甲男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凝视着天际,我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