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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小楠的悲喜

“小楠,你今天总是神不守舍地,怎么啦?”韩小菊撕开一包锅巴,往嘴里丢了几块,随口问晓芸。今天周扬去原州了,明天才回来,万小菊可以肆无忌惮地大吃特吃零食了。

“小菊姐,老板不让在店里吃零食。”小楠好心提醒道。

“没事,帅哥不在,明天才回来呢。”韩小菊不当回事地,接着问:“小楠,我看你这两天愁的,是不是家里出啥事了?”

“是我妈妈。”小楠的声音很低沉。

“你妈妈怎么啦?”另一个叫艳艳的女孩问晓芸。

“我妈妈昨天突然晕倒了,我爸把我妈送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是白血病,治疗费要好几十万。我家哪有这么多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小楠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小菊递过去一张纸巾,安慰道:“小楠,别担心,我们一起帮你,我这有一万多,你先拿着;艳艳,你呢?”

艳艳:“我有两万多,晓芸,待会儿我就去银行取出来给你。”

小楠感动地说:“谢谢小菊姐,谢谢艳艳姐。”

韩小菊搂抱了一下晓芸,问:“还差多少?”

小楠眼睛红红的,低下头低声说:“还差二十多万。”

韩小菊和艳艳对视一眼,沉默了。小楠家的情况,两个女孩大概了解一些,小楠的父母都是农民,家里种了几亩地,养了几只羊,这就是全部的生活来源。两口子本来也攒了两万多块钱,可都花在小楠上护校上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后来小楠在周扬的药店里工作了,家里的生活算是得到了改善,两口子就小楠这么一个孩子,又是女孩,不用操心结婚的费用,日子过得还算轻松。谁想,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病一下子就把这个家压垮了。对穷人来说,穷不怕,开心就好;死不怕,一死百了;就怕病,一人病,全家愁。

韩小菊忽然说道:“小楠,别发愁,这二十多万姐帮你借。”说着拿出手机给舅舅齐老二打电话。

周扬一行刚回到酒店,正准备去餐厅吃晚饭。这时,齐老二的电话响了,齐老二停下接电话。

“小菊,有啥事?嗯,啥?你借这么多钱做什么?白血病?小楠是谁?行,好。我回去拿给你。”齐老二挂了电话,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朝餐厅走去。走了几步,齐老二猛地想到:扬子哥能不能治这个病?这个话能不能问呢?这事它和我没关系啊。直到坐下来,齐老二还在想这事。李涛发现齐老二神色不定,就问:“齐哥,有啥事?”

齐老二犹豫了下,把小菊电话里说的讲了。众人听了,都很惋惜,同情,说齐哥做得对,二十万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可对很多人来说,可能砸锅卖铁也不一定能凑够。赵丽一直没吭声,微笑着望着周扬,她坚信扬子哥肯定能治这个病,而且一定会出手救治小楠的妈妈;自己的男人表面上对一切一副淡然的样子,其实,内心也是柔软的,要不然,“无恙丸”怎么会只卖一百元?她可听说过,有几个病人舍不得吃“无恙丸”,把药卖了十几万。扬子哥这是间接给人送钱呢!

周扬自然明白赵丽的心思,对赵丽点了下头。赵丽满心欢喜:我的扬子哥从来都不会叫人失望!

“哥,这个病你能治吗?”周琳坐在周扬的旁边,期待地问。

周扬:“能。”

听到周扬说“能”,周琳高兴地叫起来,抱着周扬的胳膊摇晃,“太好啦 !哥,你帮小楠姐的妈妈把病治了好吗?小楠姐平时对我可好了!”其实,小楠也就是和周琳说过几句话“琳琳,你好漂亮!”,“琳琳,你真聪明!”

周扬拍拍周琳的手,点头道:“好!”

其他人听周扬说能治白血病,反应各有不同。齐老二和李涛等人见识过周扬的本事,此时都点头暗道:果然如此;应该如此。周母对儿子能做什么已经不奇怪了,如果有一天,周扬说“妈,我带你去月亮上看看。”周母只会说“麻烦不?要是麻烦就别去了。”齐老二的老婆王秀蓉虽见过周扬给自己的儿子治眼睛,却没想到周扬还能治白血病,所以,有点吃惊。最吃惊的是吴明宇、李涛和李强的妻子。他们都曾对自家的男人对周扬恭敬的态度不解,也问过,得到的答案各不相同:

李涛:“扬子哥救过我的命!”

李强:“没有扬子哥,就没有我今天的地位。”

吴明宇:“扬子哥对我们一家很重要。”

想要再问,得到的是一样的回答:“关于扬子哥的事,少问少说。”

几个女人惊讶之下,有点羡慕赵丽,这个男人要本事有本事,要长相有长相,要钱有钱(周扬过年给了每人一百万美元的红包她们都知道了),还不好色,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女人,赵丽真是好福气啊!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她们的男人都是周扬最好的朋友!她们想不到的是,将来这个朋友给她/他们的远超她/他们的想象。

次日早上,周扬一行在原州逛了逛街-------周扬的爱好,大家都习惯了。中午饭后,启程回家。

小楠从韩小菊那得知小菊的舅舅答应借钱给自己,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打电话把这个消息给父母说了,两口子几日来心里的阴云一扫而空,对没见过面的小菊的舅舅感谢不已,决定拿到钱就送晓芸的妈妈去省城住院。没想到,更大的惊喜在等着他们。

“爸,你明天早上带妈妈过来到药店,周大夫说要给妈妈看病!...... 就是发明‘无恙丸’的周大夫,对,就是我的老板。是真的!能治好!...... 周大夫说不要钱!嗯,周大夫是天下最好的人!” 小楠下午交了班,一回到宿舍就激动地给家里打电话,告诉父母这个好消息。挂了电话,小楠在屋里坐一阵,走一阵,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的形象一直在萦绕在头脑中,他对自己说的话反复回荡在耳边:小楠,明天叫你妈妈来,我给看看。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对小云来说却如天籁一般。

小楠得知妈妈生病的时候,也不是没想到过要找周扬,只是心里有疑虑:一是她见过周扬给外国人看病,要价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美元,对她来说那简直是天文数字;二是她不确定周扬能不能治妈妈的病,这可是白血病!

当时,小楠听周扬说要给她的妈妈看病, 又惊又喜,声音颤抖着问:“帅、老板,我妈妈得的是白血病,能治好吗?”

“能。”周扬微笑着对小楠说。

“啊!... ... 周大夫,我家没钱。”激动之后,小楠沉默了几秒钟,低着头低声说。

“不要钱。”周扬温和地说。

“!”听到这句话,小楠惊喜地抬头看着周扬,周扬确定地点点头。

小楠只觉得浑身发热,心里一股暖流涌出,扑在周扬的怀里,紧紧抱着周扬,激动的眼泪“哗”地就流出来了。“哦,帅哥的怀抱好温暖,好安全!好想一直这样抱着!”此时此刻,小楠的心里忽然生出别样的感觉,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羞的,还是高兴的。

周扬轻轻拍拍小楠的背,轻轻推开女孩,说:“叫你爸妈明天早上过来吧。”说完,出去了。

“哇!小楠,你和帅哥拥抱啦!好幸福哦!”周扬刚走,韩小菊就叫了起来,“快说说,和帅哥拥抱是什么感觉?”

艳艳一把抱住小楠,羡慕地说:“让我也感觉一下。小楠,你的脸好烫。哦,还能闻到帅哥的味道,真好闻!”

小菊也过来抱着晓芸,“我也闻闻,呀!真的是帅哥的味道。”小楠羞的捂住脸不敢看两个好友。

此时,小楠在宿舍里回味着在周扬怀抱里的感觉,禁不住脸上发烧;良久,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唉,他有女朋友了,我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他怎么会看上我呢?”

其实,爱情与身份无关,而是要看缘分。古人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这句话说的是:爱情不可强求,只看有缘无缘。有时候听人说“培养感情”,我就笑了,感情怎可培养?日久生情?不,那只是习惯了。相处久了,双方都不愿投入太多的感情,因为太累,太危险!大家都怕投入的感情得不到回报,最后会伤到自己。只要一方不是很叫另一方讨厌,便可凑合下去,蹉跎一生,这叫婚姻。曾经看电影,听到里面的对白:

A: 你不爱我了,为什么?

B:因为你变了,不再是当初我爱的那个人了。

A: 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

其实,B从来就没爱过A。为什么?因为,爱情是不看是非的,爱就爱了。你是君子,我爱;你是小人,我也爱;与你锦衣玉食,我爱;与你吃糠咽菜,我爱;与你祸福与共,我依旧爱。爱情里不应该有任何利益纠缠,而婚姻,是因为“需要”而结合,一旦“需要”得不到满足,或超出了一方的承受能力,婚姻便告终结,或有名无实。所以,维持婚姻只有一个秘诀:需求有度。

“无恙药店”二楼,小楠的妈妈合衣俯卧在床上。周扬不想叫人看见自己治病的过程,所以,小楠和爸爸在楼下等着。周扬给小楠的妈妈服了一颗药丸后,右手食指凌空点去,小楠母亲睡意涌来,沉入梦乡。周扬又连续在后背点了十几下,就见小楠母亲的身体上慢慢腾起一团雾气,雾气里能闻到淡淡的药香。雾气越来越浓,渐渐地把小楠母亲包裹起来。等雾气中的药香淡去,周扬手一挥,雾气散去,再一指点出,小楠的母亲“嗯”了一声,醒了过来。周扬微笑着说:“好了。”转身下楼。

整个过程不到半个小时,可小楠感觉却无比漫长。看到周扬出现,小楠迫不及待地上前问:“周大夫,我妈妈怎么样了?”

周扬:“上去吧,你妈妈的病好了。”

“啊!”“啊!”小楠和爸爸先后发出惊讶声。小楠顾不上给周扬道谢,飞快地跑上楼。小楠的爸爸是个憨厚人,站在那激动地直搓手,“周大夫,真是太谢谢您啦!”

周扬摆了摆手,说:“去医院做个检查吧,好放心。”

“哎!”

小楠挽着妈妈的胳膊走下楼梯,来到周扬面前,把爸爸叫过来,一家三口深深鞠了一躬。小楠母亲激动地声音有些颤抖:“周大夫,谢谢您的大恩大德!我,我........”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周扬坦然受了三人的鞠躬,又叮嘱道:“没事了。今天就去医院做个检查,小楠你带着父母去吧。”小楠答应了,一家人再次感谢了周扬,欢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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