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把皮带抽出来,给我捆住她!"
一人闻言,当即淫笑着解开自己的皮带,将全身无力的蓝发少女的双手,紧紧的绑束在背后。
"身体...身体动不了..."
少女全身酥软的侧卧的躺在地上,冷静的尝试着恢复自身,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啪嚓!"
"啪嚓!"
"哈哈哈!你要是敢报警的话,我就把你的这些照片全部传到网上去!!"
".....!"
伴随着一名暴徒粗鲁的撕开了自己的白色衬衫,蓝发少女雪嫩的娇躯在这一刻也是不由得猛的一颤。
毕竟再怎么坚强,她其实也只不过是一名19岁的少女而已。无论是多么淡然的女子,都不可能会对自己的衣服就这样被人强行撕破,却又没有丝毫办法可以反抗这种事情无动于衷的。
"死八婆!!"
"呜。。。"
刚才首当其冲被一脚踹下来的兜帽男,当即便一脸兴奋的冲上去,狠狠的扇了少女一个巴掌。
阴沉的小眼睛里闪烁着疯狂,一脸血污的脸庞在这一刻扭曲的极为可怖。
然而被扇红了一边脸颊的蓝发少女,却并没有如他想象中的那样露出一幅羞愤与后悔的表情,她只是用眼睛斜斜的瞥了其一眼。
冷...犹如无数小冰锥在身体里乱窜一样,那种刺骨的寒冷...
仅仅只是一眼,仅仅只是四目相接这种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动作,然而兜帽男子,却是已然颤抖不支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喂?你干嘛?哈哈哈!真是没用啊!"
吴川在一旁沉默的看着,眼神却是在这一刻却是骤然一变,自己手下的实力虽然并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夸耀的地方,但是要论凶狠程度的话,却是绝对没的说的。
气机这种东西听起来似乎玄妙不可言,然而实际其本质上也就是一种个人气场对他人精神层面的震撼力而已。
如身居高位者,光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让普通人感受到一种迎面而来的压力一样,这种类似的压迫性气机的形成因素是多种多样的,可以是性格,可以是不凡人生遭遇,也可以是长期所处的地位与环境所自然产生的附属产物。
然而像今天这种,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让自己手下,这般不支倒地的情况,却就是真的从未见过了。
"?哈哈哈!接下来的可就是重头戏了哟?各位观众,就让我们在一旁,一起见证这最美丽的瞬间吧!!"
一名光头胖男子不屑的瞥了一眼一旁,瑟瑟发抖的坐倒在地上的兜帽男,随即便在蓝发少女惊怒与慌乱交加的注视下,用随身携带的匕首轻轻挑起了其一角裤边,淫秽又疯狂的大笑道。
"草!!!什...?!"
就在蓝发少女绝望的闭上眼睛,倔强的不愿去看即将而来的羞辱之时,一声不合时宜的惨叫声,却是在这一刻,响彻在整片声震公园之间。
睁开双眼的一瞬间,眼前的一幕并没有让林雨琪觉得惊喜,相反,却是让其整个人的心,都不由自主的剧烈一颤,随即她焦急的大喊道:"狗狗!!你...你干嘛?!你走阿!快走阿!!"
光头胖子的左腿上,一只突然从后方蹦出来的,脏兮兮的小白狗正紧紧的死咬住其大腿肉不放。
那年糕般柔弱的,看到就让人想欺负的小脸上,满是与其外表所不符的坚毅和绝决。
"这死狗怎么回事阿?!!"
光头胖子吃疼之下,慌乱的一把抢过另外一人手中的金属球棒,一棒子就朝着年糕头上砸去!
"碰!"
"呜...!"
金属棒的敲击声与年糕的哀嚎声同时响起,脏兮兮的年糕,狠狠的摔落在地上,摔起又滚落的足足翻了三圈后,才彻底的停了下来,毫无生息...
"住...住手啊!!混蛋!!!"
蓝发少女目眦欲裂的尖叫起来,就像一个疯婆子一样。然而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仅仅只是冲开了身体一小部分麻痹的自己,却是只能颤抖的看着,看着年糕那弱小的身子,在一堆暴徒兴奋的玩乐声中,一次又一次的被踢飞,又一次次的重重坠入水泊中,溅起半人高的水花。
"哈!!!这足球可真有意思阿?还是活的!"
"嗯?这女人想干嘛?给我滚回去!"
"碰!"
一名恰巧回头的暴徒见到挣扎着攀爬到这边的少女,当即又被一脚狠狠踢到肚子上,狠狠的给踹了回去。
"噁...!"
强烈的反胃感让其禁不住的就是一阵干呕,两片雪白的膝盖上,皆是一大片擦破了的血痕,然而就是这样一条,拼了命爬出的短暂血路,却是如此脆弱的,便又被他人随随便便的一脚给粉碎。
"喂!可以啦吧?我们来玩这个女人吧?!等问完话,把她搞的不成人样了以后,再杀掉就好了吧?哈哈哈哈哈!!"
噁心的光头胖子一脸猴急的,在蓝发少女的闷哼痛声中,一把拽住她散乱的长发,粗鲁的将其露出疼痛之色的秀美脸庞给扯了起来。
撕破的白色衬衫中,被雨水打湿的粉色文胸露了出来,让一众早已见惯了女人身体的暴徒,也是不由得直起了眼睛。
"哈哈哈!!兄弟们今天有福享了!!这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阿!哈哈哈哈哈!!!"
吴川斜斜的靠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一群肆意起哄的暴徒,不由得微微感叹到,即便是再强的武者,要单独面对这里一百来个不怕死的暴徒,也是根本没有丝毫可能的。
一切的一切,似乎再无任何值得意外的结局,年糕的身体静静的躺在细雨里的水泊中一动不动,林雨琪的身体依旧无法动弹丝毫,她的美目中终是露出了一丝绝望,似乎只能这样,无助的等待着最后的厄运来临。
吴川看着一群急不可耐的色鬼们,不由微微失笑的摇了摇头。他用手遮挡着不断低落的雨滴,舒适的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然后他便听到一声平淡的,却让他不由得微微一愣的声音。
"你...痛苦吗?"
没有电影场景里突然出现的恐怖闪电,没有那种视野朦胧的倾盆大雨。
唯独一名静静单膝跪在年糕身旁的黑衣男子,以及那如细丝般倾斜滑落的根根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