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一同急忙向云梦客栈赶来。一路上,暮菖兰也向两人略略说了净天教来袭始末。夏侯瑾轩这才知道原来瑕和暮菖兰早就认识,且情同姐妹,暮菖兰往日里对瑕可说颇多照拂。
当他们在暮菖兰的指引下一路赶回客栈,上官彦韬话音刚落。
“爹!您没事吧!”夏侯瑾轩和皇甫卓迫不及待地奔进前厅,异口同声地说道。
“瑾轩!”“卓儿!”眼见爱子平安无事地自己回来了,两位门主皆是又惊又喜,忙迎上前去,左看右看,见少年们狼狈归狼狈,却没受什么伤,都放下心来。
夏侯彰立刻板起脸来:“你跑到哪里去了?”
夏侯瑾轩搔搔头:“这……说来话长……总之,要感谢瑕姑娘仗义相助。”说着,让出了身后的黄衣少女。
见众人的目光都朝自己射来,那少女不禁有些局促,手脚都不知怎么放好,在暮菖兰的提醒下,连忙抱拳行礼:“见过二位门主。”
夏侯彰微微颔首:“多谢姑娘仗义援手,夏侯家定当图报。”随即目光严厉地扫向夏侯瑾轩:“到底怎么回事?别想蒙混过关!”
眼瞅着转移话题无效,夏侯瑾轩心中苦笑,想着到底是爹了解自己,这顿骂算是逃不过了。
“卓儿,你来说。”那边皇甫一鸣迫不及待地问道。
皇甫卓和夏侯瑾轩对看一眼,开始了叙述。
待回报完情由,皇甫卓大为懊恼:“我等一时不查,害父亲世伯受制于人,大大不对。”
闻言,夏侯瑾轩心中警铃大响,心道这话简直是搭了个桥让爹爹开骂的,忙反驳道:“皇甫兄此言差矣。”瞥了一眼脸色一沉的夏侯彰,又道,“听那人语意,似乎预谋甚久,旨在将我二人引出客栈。即便我们不走,他们也会想方设法请君入瓮。”眼见爹爹的眉头皱的更紧,心念电转之际灵机一动,大声道:“此事思来大为蹊跷。既然葳香楼中已布下天罗地网,大可将我等一网打尽,何必多此一举呢?”
夏侯瑾轩说这话本意只在祸水东引扯开话题,不曾放在心上,更不曾料到入了各人的耳能激起不同的激荡。谢沧行和上官彦韬心中讶异这位江湖传闻中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竟有这般敏捷的心思,目光都若有所思的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又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对方,笑笑,又分开。
皇甫一鸣的心思却放在别的方向,他别有深意地瞄了一眼上官彦韬,对夏侯彰说道:“瑾轩贤侄言之有理,毕竟,贼人们怎能料到上官贤侄会适时赶到呢?”
此言一出,神色各异的道道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上官彦韬身上,可说十分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