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羽这小子,有胆量有智谋,眼光之远不似我们这些常人。”张南由衷的赞叹道。
“你们说的这么起劲,难不成是在说我的坏话?”张南正滔滔不绝,却见周清羽带着小寿走了过来。
“周兄,我大哥他怎么样了?”见这二人过来,张南不再闲聊,赶忙走上前去问及兄长的病情。
周清羽还没说话 ,却见小寿却是一副得意的神情。
“我寿神医出马,还不是药到病除?”小寿眯缝着眼睛,一副高人的模样。
“哎呀,那就谢过寿神医了!”张南大喜,也不顾身边还有客人,连忙跑进后屋去看兄长。
“周兄。”方才和张南谈话后才知周清羽不懂武艺,起先因为宝爷爷的事错怪了他,现在见到了周清羽,夏仇显得有些尴尬的抱了抱拳。
“哈哈,无妨无妨。”不知为何,周清羽竟然知道夏仇暗指为何事,大气的摆了摆手坐了下来。
“哼,我家少爷待你甚好,你竟然还如此小瞧我家少爷。”小寿趾高气扬,完全不将夏仇放在眼里。
夏仇没有反驳,阻拦了要开口说话的汪子书。这事确实是自己的不对,又有什么理由去开脱呢。
“行了小寿,一天就你话多。”周清羽严厉的说了小寿几句,随后无奈的看了看夏仇,“我这兄弟刀子嘴豆腐心,还望夏仇兄弟多多见谅。”
夏仇怎会怪罪小寿嘴厉,听闻此话连忙站起身来,“不不不,小寿说的对,确实是在下失礼了。这样,待张兄弟出来了,我夏仇做东,一会咱们几个喝的痛快。”
“哦?此话当真?”周清羽两眼放光,激动的看着夏仇,见夏仇不似说假,哈哈笑了起来,“我和小寿已经在这忙了一下午了,那张南从未给我一口酒喝。这嘴巴里淡的难受,浑身就提不起力气来。不知你夏仇兄弟带的钱粮可多,别到时候哭穷才是。”
夏仇见周清羽还有心思和自己开玩笑,便知周清羽没有怪罪自己。两人随即笑了起来。
不一会,张南愁容渐展的走了出来。听得夏仇请客,连忙换了衣服和这几人去了酒楼。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和这两个酒鬼在一起,本来酒量就不好的夏仇怎会清醒着回家?
当夏仇睡后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夏仇拍了拍仍在发痛的脑门,一口便喝干了放在一旁茶桌上的茶水。
“子书,子书。”夏仇直觉仍有醉意,走起路来仍有些晃荡。
汪子书听得夏仇的喊声走了进来,扶过夏仇向门外走去。
此时室外正阳光明媚,家里兄弟正在院内忙个不停。
“夏仇兄弟在么?”夏仇正坐在院内晒太阳醒酒,却听得张南走进院来。
夏仇连忙起身将张南迎了进去。
“不知这么早的张兄来找在下,可有什么事?”夏仇刚说出此话,便自知有误,尴尬的笑了笑。
张南听闻一愣,随后哈哈的笑了出来,“夏仇兄弟,这可是晌午了,看来昨天你喝的有点多啊。”
“行了,不说闲话了。中王朝昨晚开始攻打凉州城了,我来问问你的意见。”张南正了正神色,严肃的看着夏仇。
夏仇甚是疑惑,中王朝和宁王朝打仗,为何要问自己的意见。夏仇疑惑的看着张南。
张南看着夏仇,这才想起夏仇刚来凉州不久,还不清楚如今的局势。
“啊,你现在也是凉州帮盟的一份子,有些事也应该给你说了。”张南脸色一低,看着夏仇没有了平日的嬉笑之色。
随后,张南给夏仇分析了当下的局势,这让夏仇听后震惊不已。
原来,这凉州之所以这么多势力,最终的目的竟然是要将凉州完全独立出来,从而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的管理!
之前中王朝弃城,使得凉州城被宁王朝屠城。这让所有凉州城人都对这两个国家充满了怨恨。
虽然这一目的看似完全不可能,但因为凉州城身处的地理位置和在战争中充当的身份,更改战况却还是有可能的。
先前中王朝在凉州重兵把守,诺大的凉州城固若金汤,却也因城内众多门派所成立的州盟暗中做手脚的关系,使得凉州城很短的时间便被宁王朝攻陷。
如今凉州帮盟的目标,便是在战乱中让中王朝和宁王朝在凉州都吃些苦头。
如此胆大的行为,若是让任何一方知道了便是灭顶之灾。因为任何一个国家的统治者都不会让有这样不轨目的的联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