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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含冤负伤

凉风习习,带走了大地上最后一丝燥热,转眼已至深秋。

楚墨带着无明出了正定县后一路向南,借着炎驹迅捷的脚程,三天后,来到了秦淮。

秦淮素有“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的称誉,自古以来便以风月场所而闻名天下。有诗云“官柳动春条,秦淮生暮潮。楼台见新月,灯火上双桥。隔岸开朱箔,临风弄紫箫。谁怜远游子,心旆正摇摇。”描写的正是秦淮两岸旖旎风光的艳词。

楚墨在印象里依稀记得宁雨嫣为著名的秦淮名妓,如今想要探访她的行踪,只能先从这里着手。

到了秦淮,只要稍一打听,没有人不知道宁雨嫣的烟雨坊,这家全秦淮最有名的青楼就坐落在秦淮河边风景最优美的南岸。据闻近两年来,宁雨嫣变得异常低调,每个月只暗中接待一名贵客,有时甚至会闭门谢客。

当晚,楚墨让无明在他们落脚的客栈等候,自己换了夜行衣,准备夜探烟雨坊。

夜深人静,天上只有一弯残月。楚墨沿着无人的街道足不沾尘地飞掠着,速度之快如同轻盈的春燕,就算有人迎面看到,也只会觉得眼前一花,根本无法分辨出人形。飘渺的身影几近完全融入夜色,因为两年余的刻苦修炼,她无论在法力还是在武功上都有了不小的飞跃。内息在源源不绝地循转着,楚墨的心思却一刻没有停留。

楚墨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隆兴寺的事很快便会在灵界传开,想来不久之后自己将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必须尽早捉住宁雨嫣,澄清自己的清白。她在心底有太多的疑惑,所以她必须在今晚见到宁雨嫣。

为什么她饮了自己的毒血依然可以四处行凶,为什么她身为妖魔却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入佛门圣地,为什么她跟自己有着同样的容貌。

众多的疑惑在楚墨脑海中一一闪过,转眼间她已经望见了坐落于秦淮河南岸的烟雨坊。

————————————

足尖微一施力,楚墨纤秀地身影轻而易举地翻过了足有普通人家两倍高的围墙,然而在落地的那一刹那,心随意动间,她便负手停下。因为楚墨意识到自己已被人窥破了行藏。

这宁雨嫣难不成预料到自己会今夜前来?

不多时,整个庭院都亮起了灯火,将身穿夜行衣的楚墨照得分明。

“哎呦,不晓得又是哪位大侠光临我们烟雨坊?”一声痴嗲的娇笑由前方的中庭传来。

楚墨立时明白过来,想是这宁雨嫣的艳名太盛,大约引得不少好色之辈趁夜造访,其中应该不乏武功高绝的登徒浪子,所以这烟雨坊也必然雇佣些好手来防范。难怪烟雨坊周围都没有其他的房屋,围墙修得这么高,而院内又如此空旷。想要在翻过围墙又穿越过院子的时候不被人发现,除非来者能隐身。

一位身着翠色衣裙,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美妇人婀娜多姿地由中庭走出,一边走一边用手绢掩着嘴吃吃娇笑,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她的身后还站着五个家丁打扮的男子,仅看其精光内敛的双眼便可知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他们神情淡漠,眼光木然,看起来应该是被宁雨嫣用妖法摄住了心神,不然这些武功卓绝之辈怎会轻易甘为人仆。

楚墨负手而立,淡淡地用眼尾眺向那翠衣妇人,清冷的目光另那美妇瞬间收住了笑声。虽然因光线晦暗而看得不甚真切,但翠衣妇人仍被那一瞥之下,激起的惊世清艳和灼然霜华震慑住了,半晌之后方回过神来。

“这位公子看来风度不凡,应该是有些来历的,承蒙公子对我家小姐恩深情重,但若想见她,还请等天亮后,拜帖前来,奴家自会为您优先安排。”虽然被楚墨的气势所迫,翠衣妇人正经了不少,但那身惯常的青楼骚媚之气却无法全然改掉,眼角眉梢仍带了三分的娇嗲。

“我为最近震惊天下的十一桩血案而来,如果她真的在府上,就让她出来见我。”楚墨目光淡然地掠过翠衣夫人,望向暮色深重的后堂。

翠衣妇人为楚墨那清澈而冷丽地声音一颤,未及细听楚墨说的话,只是诧异地抬头打量楚墨,细看之下方觉自己眼拙,对方虽然身量高挑,但看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便不难猜出那是个女子,只是这烟雨坊什么人物都接待过,就是没接待过女客,不禁在初见之下,未看破对方的行藏,不由得讶然道:“原来是位姑娘。”

楚墨不置可否地回望向翠衣妇人。

在楚墨那如霜似雪般的灼然眸光下,翠衣妇人不觉浑身一抖,收回目光,不敢直视。正在这时,由后堂匆匆赶来一名小婢,她伏在绿衣妇人耳旁说了几句话后,又匆匆转身退下。

翠衣女子终于毕恭毕敬地向楚墨垂首道:“我家小姐从来不见女客,但是我们这里有个规矩,如果姑娘觉得自己的才艺能胜过我家小姐,可到内庭一试。我家小姐向来欣赏知音人,如果姑娘的才艺高绝,小姐自会出来相见。”

楚墨闻言逸出一抹冷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这宁雨嫣的花招倒是不少。

翠衣妇人闪身让开道路,恭敬地道:“姑娘请随我来。”

楚墨迈步跟在翠衣妇人的身后,一路行来,回廊两旁的景致清新雅丽,不拘一格,只看这庭院的布置便知这家主人非一般人物。

不多时,楚墨随她来到了一个摆满了乐器的房间,房内陈列着各式各样的乐器,笛子、洞箫、琵琶和瑶琴等等,每件看来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姑娘请挑选。”翠衣妇人恭敬地引领楚墨走入房中后,携同那五名护卫撤出房间,退到庭院中,但并未走远,看似仍在防范着楚墨会随时发难。

楚墨环顾了一圈房内的乐器,缓步走向摆设在中央的一个琴案,那上边放着一把古琴。

楚墨盘膝坐下后,用手指轻轻捻了一下琴弦,悦耳的音色另人为之一振,果然是一把好琴!

轻抬双手,在纤纤玉指的轻柔拨弄下,清丽的琴音如九天之上飘摇而下的细雨,缭绕而出,引人心魂。

正在这时,一管动听已极的洞箫也加入了这琴声,悠沉婉转,柔柔楚楚,箫声妩媚妖娆如依附树木而生的藤蔓一样支支蔓蔓缠着琴声时高时起。

对萧声中藏匿的那抹妖力,楚墨洞若观火,随即轻轻一笑。当下琴音一转,化柔为刚,琴声如铁骑刀枪,铮铮冗冗,划然轩昂,同时在指法中暗施法力,随着琴声的波散,周围的物件都不禁跟着那疾若惊鸿的一划一拨震动起来,音律直逼向箫声起处。

箫声亦随之急转,声声高亢,但音律却更加的妖媚痴缠,如同一个正怀春的少女在不住婉转娇啼,音色中隐含的妖气愈加浓重邪魅。

琴声与箫声,一刚一柔,一正一邪,彼此缠斗不休,互不相让,双方进入了真正的斗法阶段,虽然不是明刀明枪,但其紧迫处却丝毫不亚于生死决斗,双方已经由音律的角逐上升到法力的比拼,极尽惊险急迫,若有一方失误,动则便会重伤甚至败亡。

正当琴箫焦灼至高潮迭起时,楚墨这才猛然记起院内尚有其他人在。这饱含着法力的音律比拼,除了身怀法力的修行之人,普通人是无法抵御的。

楚墨双目含霜,这宁雨嫣故意以箫声引得自己施诸法力比拼,全然不在乎这些手下人的死活,打的主意分明是了解自己不会将无辜之人卷入其中,最后必然做出让步。

琴音倏然疾收,但箫音却得理不让,变得更加嘹亢,几近尖锐刺耳,曲调一转,波澜的箫声如同潮水般猛地席卷过来,楚墨十指齐拨,随着一声裂帛般的铮鸣,五弦皆断,一堵由法力凝聚成的音墙堪堪挡住箫声形成的波浪,将楚墨和后方庭院中的众人护住。尽管如此,后面的几人仍是同时口喷鲜血颓然倒地,全部昏死过去。

楚墨被震得身体一晃,弹坐而起后,不由自主地向后疾退了几步,丽颜闪过一丝苍白,体内的法力一阵躁动。两人的功力本不相上下,任何一方只要露出一丝破绽,势必遭到对方的全力反扑。现在楚墨被迫退让,在宁雨嫣的穷追猛打下难免受伤。

然而箫声好像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楚墨一般,越发的急骤,刺耳嘹亮的音律如同催命符般步步紧逼。弦已断,琴已毁,楚墨再无还手之力,只觉脑际轰鸣,双手不由自主地掩住耳朵,面露无比痛苦的神色,脑海中幻想迭生,往事历历重现,终于支撑不住,猛地吐了一口鲜血跪倒在地。

箫声这才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如银铃般的轻笑。

“呵呵,墨儿,你还是那么倔强,如果你像他们一样在刚才昏倒过去便不会受伤了。不过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惊奇了,什么时候学会的琴律呢,还弹得这样好!”柔媚的声音字字亲切,仿佛两人是至交好友一般,宁雨嫣掀开房帘,莲步轻提,徐徐走了进来。

“些微伎俩,倒叫你这音律大家见笑了。”楚墨冷丽地一笑,暗恨自己再次错估了宁雨嫣的实力。浑身的经络如同寸寸断裂了一般,暴走的法力烧灼着五脏六腑,想不到这宁雨嫣的妖力竟如此厉害。

楚墨转首目视宁雨嫣,凭着过人的意志力才没让自己痛得昏厥过去,暗自咬紧牙关,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下来,问道:“近来震惊江湖的这十桩血案,和日前隆兴寺慧明方丈和玄悲大师的死,是否都是你所为?”

“呵呵,就知道瞒不了你。但在隆兴寺,我只是喝了慧明那个老和尚的血,却没有碰其他的和尚。”宁雨嫣娇笑着缓步走到楚墨身前,蹲下身,钳制住楚墨的下颌,将蒙脸的黑布扯去后,看到了那张惨白的脸和颤抖着几乎无法移动的身体,讶然道:“咦,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不怕墨儿笑话,奴家后面弹的这七伤曲是我看家的本事,但此曲只能伤害存有情思欲念的人,情念越深,威力也会越猛。奴家以为你向来淡漠无情,大抵伤你不到,没想到这七伤曲居然让你伤重至此,墨儿,一向清心寡欲,孤傲不群的你究竟对什么人有如此深的执念?”

正在这时,无明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跃进厅内用手中的长剑直指向宁雨嫣喝道:“放开我家小姐!”

宁雨嫣闻言抬头望去,微微一怔后随即恍然,“原来是两年前那个小鬼……”紧接着惊愕道:“你竟完全不受我的箫声影响!”

难道天下间真有心地灵净纯洁至一尘不染之人!

感受到无明周身流泻出的澄明灵力,宁雨嫣不禁俏脸生寒,全身弥漫出凝重的萧杀之气。此人不除,日后必为自己的克星!

感受到宁雨嫣对无明浓重的杀机,楚墨心神一震,趁着宁雨嫣因为无明分去心神的时候,楚墨猛然间挣脱宁雨嫣的钳制,先前同宁雨嫣跟自己说话的功夫,她已经凝聚了些许的法力硬是冲开了瘀滞的穴脉,强压下伤势。

双手在身前暗捏法决,瞬间将凝聚不多的法力激发致极限,同时高唱灵言。

“璃天?火雨!”

楚墨在喊出灵言的同时身体向后飘去。

宁雨嫣的上方骤然间凝聚出了殷红的云雾,炙热的红雾将房顶和横梁瞬间烧毁,云中隆隆作响,宁雨嫣脸色巨变,急往后退去,同一时间紫红色的火雨从天而将,所有沾染到的东西立刻便被烧出个窟窿或是化成一缕青烟瞬间燃尽,即使是由大理石铺就的坚实地面也在火雨中变得不堪一击,如同被强酸淋到了一般眨眼间被火雨腐蚀得坑坑洼洼。

“这是天火!”宁雨嫣大惊失色,奋力向后闪去。

火系法术中,法力越高之人,可以召唤出的火焰颜色越深,火焰的颜色越深,其破坏力与威力越大。这种紫红色的火焰传说中是天兵天将才能使用的降妖除魔的天火。被天火烧中,其痛楚如剥皮剔骨,轻则伤残,重则形消魂毁。是以天火降临,所有妖魅鬼怪均会望风披靡,不战而退。

若不是楚墨因伤重而无法施展出全力,这火云的面积会更大,被罩在其下,休想全身而退。

楚墨掠至无明身边,一手携住无明的肩头,说道:“快走!”

言罢,两人循着原路跃出烟雨坊,并一路飞奔回客栈,牵了炎驹,策马离去。

“你怎么会跟来?”楚墨皱眉看着坐在自己身前的无明。

无明伸伸舌头,答道:“我不放心小姐,所以才会在后面偷偷的跟着的。直到发现事情不对才忍不住跳出去。”

楚墨叹了一口气,想来是自己太习惯这孩子跟在身后的感觉,是以没有察觉到。

“幸好我们的行李不多,以防万一,我事先都放在炎驹背上了。”无明摸摸马鞍前方的行李,松了一口气后,诧异地问道:“小姐,那个宁雨嫣这么厉害吗,竟然可以靠箫声就战胜您?”

“我好像总不是她的对手。”楚墨羸弱地一笑。

“对了,她说那话是什么意思,说什么我不受箫声影响……是因为我哪里不正常吗?”无明困惑地问着,小脸一片茫然。

楚墨摇头低语道:“与你无关,是我敌不过她的箫声。”

体内的伤势渐渐压制不住了,最后一招她已经拼尽了全力,为激发法力施展的乃是璃天术中,玉石俱焚的一式,威力刚猛,但对施术者亦是反震剧甚,楚墨此时伤上加伤,头脑开始越发的昏沉,身体愈加沉重,精神也渐渐涣散。

“箫声也能伤人的吗?小姐,你被她的箫声伤着了吗?”无明从楚墨身上闻到一股血腥味,不禁慌张起来。

“她的箫声不能伤人,是我的心太污秽了……”语音未落,楚墨便向前倒去。

无明觉得肩头一沉,随即闻到愈加浓重的血腥气息,他震惊地向肩头摸去,是楚墨的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还有那濡湿肩头的竟是楚墨口中流出的鲜血,无明吓得哭了出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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