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万三千五百块?你们没算错吧?”
我有些质疑的跟吧台收银员说道。
“没错,这是你们的账单。”说完收银员把我们的账单递了过来。
我看了一下账单,一杯醉生梦死居然是一千五百块。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两个女孩甘愿牺牲身体也来让我们请喝酒了。
敢情这两个女孩就是酒吧里面卖酒的啊,顺便连身体也卖了。
就在我在这里看着账单的时候,后面来了一对男女,
“这不是桑塔纳大叔吗?怎么也敢来这种地方玩啊?是不是没钱付账了啊?”一个女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循声回过头来一看,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陈静和那天校园门口停车的那个杂毛。
“是啊大叔,这里可不是开桑塔纳就能消费的起的地方。”杂毛看了我一眼带着鄙视的神色说道。
我不想搭理他们,虽然陈静长的跟陈倩一模一样,可是相差却不是一点半点。
“刷卡!”我随手把一张银行的金卡递给了收银员。
“哎呦,大叔还有金卡呢?不会是从哪里偷来的吧?”陈静在旁边冷嘲热讽的说道。
刷完卡,我没有搭理他们,跟三哥走出了迪厅。我知道,跟这样的小屁孩你没有什么好说的,跟他们根本讲不出什么来,最多就是多放几个屁而已。
可偏偏有时候事与愿违,有些时候不是你找事儿,而是事儿找你。我们刚走出迪厅,陈静和那个杂毛就追了上来。
“桑塔纳大叔,别走啊,敢不敢跟我们走一趟?”
我没理会他们,继续跟三哥往我们的桑塔纳走去。
“我说陈静,我都说了,他就是个屁,他根本就没那胆子你还不相信,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
“谁知道呢,我就纳闷儿了,你说梦梦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男人,咱们不管他,梦梦他们等着咱们呢。”
陈静说完两个人就向着陈静开的那辆红色保时捷走去。
“老四,我刚才听他们说梦梦。”
“嗯,我听到了,咱们跟着他们。”
开着桑塔纳跟着保时捷,多亏陈静的开车水平一般,要不然早就把我们甩的看不见了。不过好在我的车技还不错,一路尾随着陈静的红色保时捷来到了南海大学门口。
我在琢磨,他们刚才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难道是为了骗我?可是感觉又不像。犹豫再三,我还是跟了进去。
最后在南海大学一座体育馆门前看到了那辆红色保时捷。
“搞什么啊?这么晚了怎么到这里?”三哥有些好奇。
这也正是我心里的疑问。
“管他呢,咱们进去看看。”说完,我们把车停在不远处,然后进了体育馆。
刚进体育馆,就发现二楼传来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似乎有什么比赛。
“打倒他,打倒他!”
“起来!起来!”好多人在呐喊,原来下面的一个拳击台上,两个男生正在打斗。
这也太疯狂了吧,我目测了一下,整个场子里面,至少有一千多个人,基本都是学校的学生,因为不少学生都是穿着本系的服装来的。
我和三哥找了两个比较靠后的座位坐下来,我也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同学,他们这是干什么啊?”我试探性的问旁边一个带眼镜的男同学。
男生看了我们一眼,笑着说道:“你们是新生吧?”
“是啊!”我和三哥点点头。
“难怪了,不过你们高中复习了好几年吧?”
我老脸一红,感情这个四眼仔看出来我们年纪比较大了。
我点点头。
四眼仔笑了笑。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是复习了三年才考过来的。”
我们又是微笑。
“你们不知道,台子上的两个人一个是体育系的张峰,一个是化学系的李默。”
我们一脸木然,不知道他说的这两个人有什么特殊的。
“说你们是新生果然什么都不知道,这两个人都是所在系里面最强势的,也就是说都是所在系的老大。”
我靠,在大学里怎么弄的跟黑涩会似的,南海大学怎么这么乱啊。我心里暗想道。
“那他们?”我没完全说出自己的问题。
“今天晚上是南海大学龙头争霸,也就是说,谁坚持到了最后,谁就是南海大学的龙头老大。”
“我擦,咱们上学那会儿也没弄成这样啊。”三哥笑着说道。
四眼仔看了一眼三哥没说什么,估计是在笑话三哥吧。
“还别说,台上的打斗十分激烈,你一拳,我一脚一时之间不分胜负,不过随着时间的消失,慢慢就分出强弱了。
体育系的张峰明显体力要比化学系的李默强一些,李默一个不注意,被张峰一脚踢倒在台上。
双方的支持者纷纷大声呐喊起来。
体育系的不少张峰的粉丝纷纷大声呐喊,为自己的老大能够取胜而高兴。
化学系的则多数沉默不语,看来以后化学系在南海大学要低调一些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主持人,在比赛结束之后,走上台,对体育系的一番赞扬之后,宣布另外一组对手上场。
马上台子从东西两个方向走上来两个男生。主持人介绍了两个人的身份,一个是英语系的周海,另一个是数学系的陈兵。
在主持人介绍完之后,两个人打斗在了一起,这一场打斗就不是那么激烈了,因为数学系的陈兵明显要比英语系的周海实力高出很多,几个回合下来,周海就被人抬了下去,陈兵则举起拳头面向所有观众,显出自己的强大。
“没什么意思,一堆小屁孩儿。”我跟三哥说道。
“是啊,年少无知。”
“咱们走吧!|”
我站起身来想要回去休息,毕竟还有一个秘密等待我去解开,那就是张静的身份和靠近我们的动机。
就在我们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主持人的一句话把我惊住了。
“下面一组对手是来自英语系的刘婧和新闻传播系的李梦梦!”
“梦梦!”
“梦梦!”三哥和我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