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物本身带有火毒,被抓到虽不能致命,却颇为麻烦。而且善于隐藏,行如闪电,没想到被先生一击而死,先生却非凡人。”
“雕虫小技而已。”擎天微笑道。
几人继续前行,千烈却不时把眼瞄向擎天。炎狱在前,并未看到擎天是如何发出那道青光的,只当是擎天用了某种特别的手法,才能让青光攻击后,自动回收,就如自己所练的回旋之法。而千烈却是眼睁睁的看着擎天身不动,手不动,那青光自己从背后飞出,击杀那飞麝后,又自动飞回。却是怎么也想不通,擎天到底是用了什么神通,想要上前寻问,又怕犯忌。心里却是痒的不得了,一双眼球转来转去,却是不离擎天,尤其是那飞出青光处的背后,真恨不能把擎天背后的衣衫撕去看个究竟。
千烈的反应,擎天早已看在眼内,只是故做不知。不消一会儿,千烈实在忍不住慢下身来,与擎天走了个并排,讨好的低声问道:“擎天先生,刚才那一击实在精妙,却不知是何绝学。”
擎天故弄玄虚的看了千烈一眼,轻声道:“此乃我插天峰奇学。”说吧就不再言语。只苦了千烈无知该如何下口,心中实在对那奇学好奇的要命。
看把千烈戏弄的差不多了,擎天轻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厉害之术,只是一点小玩意,你若想法,我便传了给你吧。”
“那怎么好意思。”口中不好意思,可脸上那有一点不好意思之意,本来挺大的眼睛都笑的快没了。能学到这么神奇之术,回去以后就可在族里的小美人那姑面前露脸了,说不准还能夺得美人心呢。想到此处千烈更是笑的再也看不到眼睛了。
于是,两人一边走,擎天就传受千烈那奇妙之法,此法名为血祭,确如擎天所说,只不过是一点小术而已,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绝学,不过确有其过人之处。
练血祭之术,首先要寻一有生之物为本,所谓有生之物是指如草木,动物骨头等正在生长中的物品,只因有生之物身上有金属等死物所没有的灵性,而这血祭之术正是说究灵性相通,灵性越强之物,越容易练成血祭。擎天自己用的血祭就是一根插天峰特产青角兽的独角。
寻一有生之物之后,就按血祭秘法,每日以一滴自身的血液喂养血祭之物,使其与自身灵性相通。视血祭之物灵性强弱,时间不等而成形。一般最迟百日可初步驾御血祭之物。可以以心念驱使血祭之物。其远近与控制程度,则非一两天可成。
血祭之物只能凭自身攻敌,并不能程受主人图腾秘术的力量,所以唬人还行,真正遇到高手,却是无用。图腾秘术的力量只能透过自身发出,像血祭这般飞行在外,以心念控制的物品,所是无法隔空传力。
就算如此,得此异术的千烈也已经喜出望外。暗自打定主意,出去后定要寻一好的有生之物,习成此血祭之术,就算对高手无用,对付蒙森那几个小乌龟蛋,用来计好小美人那姑,却是不成问题。
山洞越来越狭窄难行,有些地方只能勉强容一人通过。走不多远还能看到一堆堆的长条骨架。看来应该就是此行目的所在,独虬所有了。
“火鳍独虬!”又转过一个转洞,走在前面的炎狱突然惊叫道。几人连忙上前,果见一只四五丈长,身披火色鳞甲,背生如锯齿般的鳍,头顶一只独角直冲天际,混身的火焰燃烧的啪啪作声。像是感觉到几人带来的危险气息,独虬昴起那带着独角的三角头颅,口中舌信吞吐,双眼放着森森血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几人。
“可惜只是一只普通的独虬。”虽然早就料到此处不可能出现独虬王,炎狱还是忍不住一阵失望。拔出插在腰间的冷金弯刃,大步向独虬行去。在火把的映照下,冷金弯刃上我冷光吞吐不定。
此刃在炎族内也是排的上号的兵器,以冷铁砂百练而成,其中更是添加了一两太古沉金,使其质地飞跃,再加上刃成之时,以天级二的望月虫精血开刃,使挤身宝兵之列。
对待天级的图腾兽,即使强如炎狱也不也有丝毫大意,步行间身上突然崩发一道火焰,身上的似鳄龙皮衣瞬间化为灰尽,精壮的身体上一条狰狞的四爪赤螭盘体而饶,散发着火焰的赤螭纹身似欲脱体飞出。而从赤螭纹身上发出的火焰很快包裹了炎狱的全身。在火焰的燃烧中,炎狱的身体发生着奇异的变化,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渐渐生出一片片大小不一的赤色鳞片,迅速布满全身,把炎狱的大部分身体都覆盖其中。
待得火焰退去,炎狱也现出真身,一身赤色鳞片包裹了除头发劲部等少数地方之外的所有肌肤,一眼看去却像是一身怪异的凯甲,面部和后脑同样被赤鳞覆盖,只是鳞片比身上细腻许多,看上去倒像是带了面具。在面具的顶端还突出一支独角,肩膀和腿肘处还冒出几颗像利牙似的怪刺。
“不愧为天级的图腾兽,竟护住了全身90%以上的地方,还有那强大的气息。果真不凡。”擎天看到炎狱的四爪赤螭附鳞后,不由赞叹道。
赤螭独虬同居一山之内,却是天生仇敌,相见必斗个你死我活,炎狱赤螭一出。那只独虬动怒而起,带着滚滚热浪和火焰向炎狱飞扑而来。
不动如山,面对独虬的猛扑,炎狱立地而战,手中冷金弯刃横立身前,不动分毫。其坚韧的气质,若非真正居大勇之人,也无法如此从容对待。
在独虬临身的那一刹那,炎狱终于动了,不动如山动如电,身随弯刃化为一道惊虹,从独虬的身下一掠而过,独虬的腹部却是吃了炎狱一刀。被抛飞了出去,撞在石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