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天,这次是什么样的,还是让那个武者和我打吗?”阿历克斯道。
“那只是测试你够不够资格的小试炼,接下来的试炼才是贤者精心安排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圆球淡淡的回道。
阿历克斯很想知道这次的试炼是什么样的,但是圆球很明显不会和阿历克斯明说,第一他只好按耐住自己的好奇,耐心等待这两天过去。
.......
共神会的长老会密室:
乌罗斯洛站在米莎的旁边,而他们两人的面前是六个盘坐在地上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令人惊讶的是这六个中年男人的面孔居然一模一样。
六个模样相同的男人各自坐在地上六芒星图案的六个角上,并且都闭着眼睛各自拿出左手朝向六芒星的中央一个水晶头颅上的一团不断变换形态的银色雾气。
“诶,米莎,你说六老头要施法多久。”乌罗斯洛靠着门框对米莎说道。
“嘘,小点声,不要打扰六位长老。”米莎对乌罗斯洛说道。
乌罗斯洛立马拿手捂住了嘴:“嘘,米莎,你说六老头还要施法多久。”
“我也不知道,不过听会长说少则一天多则一个月。”米莎看着六芒星中央的雾气说道。
“那我们就只能在这里守着啊,都已经快一个月了,我要闷出病了。”乌罗斯洛问道。
原来自从乌罗斯洛带回了银棺,共神会的六位负责徒斗士虚界的长老便开始开启了,六个长老已经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快一个月了。
从曾经的银棺事件后共神会就发现银棺可以作为开启一个世界的钥匙,共神会通过不断实验发现这个世界可以让徒斗士们凭借徒斗士之匙让意识进入,并且进行交易,于是共神会把它叫做虚界。
但是很遗憾,因为银棺事件,爆炸剩下的那一个眼珠形状的素材只能开启虚界一段时间。他们还没来得及进去探索,虚界就关闭了。
于是,共神会的人们提出了还有更多银棺的猜想。可后来一直没有得到银棺的消息,直到乌罗斯洛带回来的“完好”(银棺上的印记已经到阿历克斯的徒斗士之匙上了。)的银棺,才佐证了这一猜想。
经过共神会小心翼翼的开启,发现这口银棺居然没有爆炸但是里面居然是一个头颅形状的水晶物体。共神会的长老们立刻着手研究,发现这个水晶头颅居然就是那个虚界的承载体。
兴奋的共神会长老们立刻就开始了研究,所以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六个长老坐在六芒星角上开启虚界的试验。
而因为虚界事关重大,共神会会长摩耶东西有好事之人会来搅局,所以没有向其他人透露虚界已经可以开启的消息。
于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共神会中的长老会以及会长摩耶与他的几个亲信。所以乌罗斯洛和米莎就被派来给六位长老护法了。
快一个月了,要不是乌罗斯洛看到水晶头颅上的雾气还在不停变换着,甚至怀疑这六个长老是不是遭遇什么不测了。
就在乌罗斯洛无聊的和米莎掰扯的时候,一个高瘦的身影悄悄推门进来。
“六位长老怎么样了。”高瘦男子小声开口道。
“嘘......小点声。”乌罗斯洛装模作样的对来人说道。
“还好吗?”高瘦男子听到乌罗斯洛嘘声后更加小声了。
“嘘......再小声点。”
“还...好...吗...”高瘦男子近乎无声的说道。
“嘘......还是听得见你的声音,再小点声。”乌罗斯洛再次说道。
“......”高瘦男子不说话了,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乌罗斯洛。
“噗,乌罗斯洛你正经一点,别逗路达了。”米莎轻声说道。
路达狠狠盘了盘乌罗斯洛的头说道:“我就说我已经够小声了!怎么还要小声!”
“嗡!”六芒星中央的雾气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嗡嗡声。
“这回你是真的大声。”乌罗斯洛撇开路达的手,抱着头轻声说道。
路达见状立马捂住嘴巴蹲了下来,好在雾气之后便没有什么异状了。
米莎也吓了一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嗔怪的轻声道:“你们两个别闹了。路达,你怎么来了?”
“我听瑞卡多说摩耶会长想知道六位长老的状态怎么样,毕竟快一个月没有进水进食了,会长怕他们撑不住,让我来看看情况。”路达轻声说道。
“放心,我时不时就给六位长老治疗术,现在他们的身体状况还算可以。只是毕竟治疗术只能治愈躯体,我就是怕长老们的精神受不了。”米莎担心道。
路达点了点头,他看六位长老没有一点消瘦的样子就知道米莎很尽心的施展治疗术。
“那我就先回去向会长汇报了。”路达轻声说完就退了出去。
“诶诶,别走啊,我们掰扯两下,我快闷死了。”乌罗斯洛说完就要去拉路达,路达和惊了的猫似的直接跳开,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米莎见状不禁莞尔一笑。
.......
“喉咙之下叫做气管,而气管旁边跳动着的就是颈动脉。将尖锐的东西或者大力对着喉咙打击,那动物很容易就会窒息而亡。就算只是扎到了动物的颈动脉,只要造成了能够使颈动脉破裂或断裂的伤,动物也会在几分钟内失血过多而亡。”阿历克斯正在拿着一张图对阿肆普及动物以及人类器官的位置。
“那斜扎到人的喉咙也是一样的吗?”阿肆问道。
阿历克斯愣了一下,道:“是的,所以要注意不能伤到这些地方。”阿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你去玩吧。”阿历克斯拍了拍阿肆的背,让他去休息一下。
“好的,阿历克斯哥哥。”阿肆乖巧是说道。
这段时间,阿肆表面上仿佛已经忘了自己在布姆城的遭遇,但是阿历克斯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阿肆在挥舞匕首时眼中熊熊的恨意。
自小就失去双亲的他,本来还有善良的邻居们可以依靠。而这个时候瘟疫来了,感染了这些邻居。感染了邻居们也许本来就会死,但是他们却不是感染而死的,是被一群白衣人杀死的。
于是,那群白衣人就成了阿肆仇恨的目标。那是一种从深渊即将爬上来,但是唯一的希望又被人又刀隔断,让你重新掉入深渊的感觉。
这种从仇恨是怎么也忘不掉的。而相应的,再次将阿肆从深渊捞起的阿历克斯变成了阿肆生命中新的希望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