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袁烈从昏迷中渐渐清醒,只觉得脑袋像从里面裂开一样,又好像被什么东西牢牢裹住,又疼又闷;周围好像有无数人在窃窃私语,让本就头疼欲裂的袁烈更加烦躁不安。
下意识想要观察一下周围是何人时,但浑身乏力,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间,袁烈在心里反问道: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
....对了,我在出任务,为了保护一名人质时,首当其冲,一脚踹翻一名劫匪,从劫匪的手中,将人质解救下来,谁知门后的另一名劫匪的钢管就冲着自己砸了下来,本来对于袁烈来说,躲避起来那是绰绰有余,但是由于怀里抱着一小女孩,小女孩在袁烈怀中瑟瑟发抖,估计是惊吓过度,动作僵硬,导致袁烈在闪躲时,不能协调动作,只听”咚“的一声,袁烈倒下了,随后几名特警一拥而上控制住了劫匪。
想明白了其中原委,袁烈脑中的思绪更加混乱,诸般念头,纷纷涌现脑中。
自己现在在医院? 劫匪控制住了吗?
周围到底是何种情况,究竟都是什么人,医生和护士吗?,为什么如此喧喧嚷嚷,不会自己被一闷棍敲出啥大毛病吧?
想到出现的各种灾难性后果,袁烈不由的心中大急,想要起身睁眼,检查的自己的身体,但身体仿佛和自己断了线一样,无论脑袋如何向身体传达信息,四肢都动弹不得,只是隐隐约约间可以听到周围人在轻声说话但具体说些是什么不得而知了。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麻木的四肢渐渐有了感觉,身体也恢复了一些气力,但是依旧起不了身,只有手指能微微挪动一下,但是眼睛还是睁不开,就好像有人拿胶水粘连了一样,但袁烈已经能感觉四肢的存在,也隐隐约约能听清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谢天谢地,老天保佑,我没成为残疾人......:袁烈内心想到。
然而,感官恢复的七七八八之后,袁烈还没来得及起身,周围的声音传入袁烈的耳中,不由得让袁烈愣住了。
”我可怜的孩儿啊,你还那么年轻,可不能吓娘啊!“ 一名年纪差不都三十多岁的女性,妆容素股,可是两眼已经被泪水遮盖,眼睛红的吓人,不知已经哭了多少回了。
此时还有一名中年男性出声道:烈儿不过爬树,不小心跌落下来,脑袋碰到石头而已,何必如此哭哭啼啼,让外人听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袁府有人逝世了,你这样如此,烈儿如何能醒过来。
“不过大夫已经说了,虽然脑袋磕到了石头不过受伤不算严重,只需静养几日,每日喝下汤药,一个月便能痊愈,你哭哭啼啼烈儿如何好的快”中年男性说到。
那女子闻言道: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疼,我就这一个宝贝儿子,我如何不心疼:男人听到女子口中的话,也不再出声。
”啥情况,身上掉下来的肉,孩儿?“袁烈心中暗想到 ,不可能!是在拍古装电视剧吗?这般真实,怕不是入戏太深了?这样的好演员可不好找。
然后不知又过了多久,袁烈积蓄力量努力睁开双眼,乍一睁开眼,眼睛长时间不见阳光突然的睁眼让袁烈的眼睛又本能的闭上,差不多缓了一会,袁烈在睁开眼睛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在他的眼前,此刻站了十来个人,密密麻麻,老少皆有,将本来就不大的房间占的满满的,每个人的神色急躁,或焦虑,或忧愁,这些显然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他现在身在何处,根本就不在意料中的医院,而是一间卧室,卧室里没有一件现代产物,一眼看过去,全是明清时期的家具,看起来奢华雅致。
而眼前的这群人,没有现代的医院的里医生穿的白大褂,而是一群古装,头上发髻,说明至少不是清朝,那么差不都是明朝。
看着眼前一群古装打扮的陌生人,以及这些古代的家具--袁烈感觉自己穿越了,正在袁烈蛊惑之时,一名眼尖的少年人出声道”少爷醒了,少爷醒了,我看道少爷的眼睛在动"。其他人闻言道,一时间全部往前看去,甚至有的个头矮一点的,还踮起脚尖。
袁烈看着这些人明明陌生的不行,却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尤其是对为首的中年夫妻,袁烈不知道如何应对,脑中好像如开闸放水一般,各种信息碎片涌入脑中。
此时此刻,袁烈才缓过劲,原来为首的中年夫妻竟是我的父母亲,其他人也隐约叫的上名字,其中的一名老者是袁府的管家,名字具体叫什么不清楚,却下意识想到福伯,其他人袁烈忽略没看,主要看离自己最近的三人,他们的眼中尽是满满的关爱,生怕这具身体在出现什么意外。
由于袁烈脑中突然涌现的记忆让本就脑袋受过伤的这具身体又开始头疼起来,不一会便昏过去了,眼前三人看到这样的情况,赶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随后其他袁烈就不了了之了。
袁烈在自己脑中开始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自己明明是华国的特战旅最出色的战士,为何出现在这里,自己本就是孤儿,为什么在这里有人称是自己的父母,自己从小生活在孤儿院,直到十六岁那年自己被地方部队号召入伍,在部队一路摸爬滚打,在18岁的时候通过测试,进入全国顶尖的王牌特战旅成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就在两年之后的某天,袁烈和自己的女朋友林雪儿一起逛街,正巧在银行门口遇到劫匪,身为特种兵的袁烈,没在特警来之前就和劫匪动起了手,然后就发生了之前的一幕,自己被敲了一闷棍,随之倒地,然后就出现在此地,袁烈心想到“莫不是真的穿越了,这也太巧了”因为自己现在这副身体的主人也叫袁烈.....“
而那名中年夫妻的确是这具身体的父母亲,男的叫”袁可铭“是大明王朝州府之一徐州的知州放在今天也是市级干部,而且职位还不低。母亲徐袁氏乃徐州府的大姓也是名门望族,仅仅在脑中回忆这些袁烈就已经开始头疼欲裂,袁烈也感觉自己的身体也疲惫起来,不敢再回忆,袁烈心中暗道:就先回忆到这里,等身体痊愈了在慢慢回想也不迟,”紧接着袁烈就觉着自己的困意越来越重,不久便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