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尘星镇】
“也许你生来不凡,但我希望你能平凡度过余生,不要找寻你的出处,希望我们永远不要再见面。。。”男子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突然间从床上爬起来。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做同样的梦了。我叫陈云鸣,是尘星镇上普普通通的一户人家的孩子,但是父亲总说我是天命之子。原因是因为在我娘快要临盆的时候,天上划过一颗蔚蓝色的流星,当它落在后山山顶后,突然放出一片蓝色的光芒。正好此时屋内传出我的啼哭声,于是父亲从小就认为我是个天造之材。让我到处去学东西,可是我就是学不会。还惹来领居及同村人的超级嘲笑:“不过就是凑巧划过颗流星,还真把自己当神仙了。” “就是就是,我家孩子出生那天我家母鸡还下个金蛋呢!” “什么金蛋呀,我看就是你家老母鸡窜稀啦!” 就在这样的质疑声中,我也渐渐长大了。
【十二年后,尘星小学】
今天是小学为十二岁学生举行毕业典礼的日子,邀请学生的家长们都要出席,期间有一个环节是孩子和家长们互换礼物,用于纪念孩子这个特殊的时候~我从小学什么都不行,但唯独在木雕,纸扎等自己动手做东西的方面却体现出非同一般的天赋。家里的一些竹篓,刷子都是我做的,甚至是一些较为复杂地机关器械我也会修复。因此在这次毕业典礼上我给父亲做了一副眼镜,父亲由于常年在田地里劳动,烈日暴晒,眼睛早已老花,但是下地干活带着眼镜又容易脱弱。于是我将眼镜在佩戴的方面进行改造。怎么甩都甩不掉,又将我在田里发现的一块特殊玻璃做成镜片,要说这玻璃怎么特殊,白天遇到强光直射的时候,玻璃的颜色会变深,在光线弱的情况下玻璃会变回原来透明清澈的样子。这样父亲白天干活眼镜会自动变成墨镜,防止太阳直射,晚上回家又不会因路灯昏暗而绊倒。
父亲收到我的礼物时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那么喜悦,反而是盯着自己手中的包袱,望的似乎有些除出了神,我上前拍了拍父亲的肩膀,闻道:“爹,咋了么?你还好吗”父亲在我叫他的一刹那把手中的包袱握的更紧了,说道:“没事没事,昨晚没睡好,那个,娃儿,我先回去了,我有点不舒服。”说完立马拎起包袱就离开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父亲似乎在隐瞒什么,并且那个蓝色的包袱我从来都没见过,他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
【六年后,星月市】
此时的我正在一家餐馆打工,做配菜工。这六年中我们家天翻地覆,我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变成现在这样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打工仔。这还要从父亲拿回那个蓝色包袱开始说起,六年前,自从父亲得到那个蓝包袱之后就整天魂不守舍的。一天到晚都捧着它。有一次娘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嚷嚷起来:“姓陈的!你是要跟这个家过还是跟这个包袱过啊!一天到晚都拎着这个包袱,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个包袱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边说着就开始边抢了起来,我娘的力气毕竟小,父亲一个转身,我娘就扑了一个空,摔了个狗吃屎,我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扑哧笑出声来。我娘一看我笑他,就骂骂咧咧起来:“好啊!你们两个姓陈的合起伙儿来欺负我一个人是吗!我走,我今晚就走!我去娘家待着,不受你陈家的气!”我百般阻挠我娘不要走,哭着脸求爸爸不要让妈妈走,可是父亲就像着魔了一样,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护着手里的包袱。于是妈妈就带着我去姥姥家住了。
三天后,镇长火急火燎的来到我娘的娘家,让我娘带着我赶紧回家,家里出大事了!我们娘俩坐着镇长的车立马就回家,不敢耽误一刻。可是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娘俩瘫坐在地上无法起来。此时夜已深了,但是再深的夜也没有这废墟来的恐怖。家里的房子完全被烧成黑炭,父亲也不见了踪影。据目击者说,大概晚上11点多,突然一阵蓝色的大火烧了起来,越烧越大,而父亲却死死地抱住包袱,像石墩一样站在火焰的中心,仿佛那火焰烧着不疼似的。这把火足足烧了3个小时,烧到没有东西可烧为止。但是那个包袱却安然无恙地躺在废墟中间,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处理完父亲的事情之后,母亲因为伤心过度也随着父亲去了。而我被镇上的人们认为我身上有诅咒,谁靠近我,谁就会死。所以也没有人愿意收留我。市里我有个远方姑姑,于是就把我送到姑姑家里,姑姑家在市里开了家小酒馆,叫陈记酒家。我小时候爱玩木雕呀什么的,所以刀工和雕工还不错,于是就安排了我个切配的工作,并安排我在地下室睡觉。但是姑姑也不待见我,觉得我是个累赘,所以平时也爱刁难我甚至虐待我,而我却只能忍气吞声。现在诺大的星月市中只有我一人,哦不对,还有那个和我一样被视为不详的蓝色包袱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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