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挺多,昏昏沉沉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喝酒。还记得之前我还有个小团伙,现在都有了归属。
我在想“现在你还在的话,会不会我会好一点。”点了只烟。今天应该很好入睡吧。
第二天醒来,罕见的出了太阳。来不及做饭了,去了镇上一个面馆解决温饱问题。这个面馆我之前每天都会来。店主一眼就认出来我,“小绘啊,好久没来这里吃了啊。”
“嗯李叔,我这几年都在外地,这几天回来处理些事。”还是好吃啊。
“常来啊这几天在家也别费时弄吃的,这顿就算请你的了”
“别,以前小没什么钱您都经常都让我到您这来吃中午饭。那时多照顾了。”
“那时常多回来啊,几年没见了,变化太大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好了,李叔我去忙事情了,明天再过来啊。”
“嗯,外边注意安全啊”
“好的李叔”李叔算是我父亲没有血缘的兄弟,小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父亲,大了我父亲出去打工,他也跟着出去。时间长了李叔没有继续在外地打工,回老家继续干起了乡活,本着靠着外边干的近十年的钱,取了个老婆,本可以好好过生活,却不知为何李叔迷上了赌博。每次赌,基本都没怎么赢过,家里面钱也是他管,媳妇也管不了他,直到这年大年30天,一堆人堵着李叔家门,他媳妇也不知怎么回事,听他们说才知道李叔在外边输钱,欠了10多万账。他们今天过来就是看个说法。是不是躲人了,我父亲出去买烟正好路边看到,打了电话了解了。后来父亲说等会晚点回来。
那时我还小,等不到父亲我就出门去找他,就看见我父亲带着一堆人和着追债的说理,我有点害怕。我就回家和母亲说了。等我带着母亲出来时。父亲已经回来了。后面听说是父亲堵着不让靠近李叔家。说了很多,大概就是来年一定让他给你还上,毕竟现在家底也没了。理了很久,李叔也跪下给别人签了保证书。来年他一家子就和我父亲一起去外地打工了,一年辛辛苦苦干下来筹下来七八万,我父亲也借了3万。后面总算是把这个事摆平了。这个面店也是我父亲借钱让他在家里面开个饭店戒掉坏习惯。李叔这个人也老实,我怎么也不能把他和嗜赌联系在一起。我父亲走了,他也很关心我。在外地几年夫妻两没事就打电话问问我,关心关心。也算是不那么孤单吧。
我去镇上买了些纸钱,买了几把白菊。我没想到现在镇上也能买花了。回了家收拾收拾,我到了我父母墓前,父亲在母亲走后就和我说,如果我哪天也走了,就让我和你妈安葬在一起吧。哎,现在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拔了拔杂草,清理周围的垃圾。“我也不知道我把这些烧了,你们能不能用到。”哎。事事难料啊,该怎么去面对这些事啊。对于我来说泪水没有任何价值只是让自己泄气的工具。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下去陪陪他们。可是还有事没完成。我一定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