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琬琰看着面前神奇的男孩,一个未成年小孩,竟有如此胆识和实力去救下自己,更是敢伪装劫持案件来混淆视听,隐藏真正目的,这着实让梦琬琰对面前这个男孩刮目相看,同时她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禁让她泪流雨下。
龙小川看到佳人哭泣,还以为是自己的绑架吓到了对方,于是连忙出声安慰,梦琬琰却不知为何一下子将他抱住了,并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声音之大,在这不隔音的旅馆里恐怕都能传过去两层房间。
梦琬琰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面前的男孩抱住,明明两人相识根本不久,也没有到很熟悉的地步,但想到龙雨川,她就觉得面前的男孩和他很像,于是便忍不住抱住他大哭起来,这是她自龙雨川消失后第一次如此畅快的哭泣。
怀抱着梦琬琰,龙小川渐渐觉察到对方并不是被自己绑架吓哭的,而是她需要像这样大哭一场来发泄自己的情绪。龙小川不再说话,只是抱着梦琬琰轻抚着她的后背。
龙小川不知道梦琬琰哭了多久,只知道当她慢慢没了哭声时,再看她便已经睡着,龙小川叫的外卖也在这个时候送上了门。
吃罢早饭,梦琬琰还在熟睡中,龙小川便将她的饭菜放进保温罩中并留下了一张纸条,为了防止皇尚和梦天涯动什么歪心思,龙小川需要万全的把握才行。
再次来到皇氏庄园,此时庄园内外没有什么变化,既没有警察也没有皇氏家族其他高层的身影,随后龙小川又联系了警局内的同事,今天也没有受到任何绑架案报警,看来皇尚很是担心自己俩儿子的命,并没有贸然报警或者联系其他人。
梦天涯所在的别墅区是严禁外人进入的,不过对于龙小川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他轻而易举地便潜入了别墅。站在梦天涯别墅的不远处,龙小川看到一辆黑皮面包车驶入了别墅中,随后从车上卸下了两大行李箱。梦天涯从别墅里走了出来,焦急地打开行李箱,抽出其中一叠红色的钞票,这才点点头……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真是始料未及的啊!”城北开发西区B12区域内最高的在建建筑中,龙小川站在楼顶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Z63垃圾桶,不禁叹了一口气。龙小川本来的计划是跟踪皇凌云,找到他的一些小把柄,因为根据学校内学生的反应,皇凌云是个花花公子,搞过的女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不过这些都是未经证实的传闻,皇凌云有的是权势,封这些女孩的口很容易,所以龙小川只能现找皇凌云搞女人的证据,拿这些证据去威胁他。现在皇凌云正在追求臧千叶,他绝对是万万不能让臧千叶看到这些证据的,皇凌云也知道臧千叶不是他平时玩的那些胭脂俗粉,臧千叶对他来说很有挑战性,他不想要放过这样一个猎物。
如今事情发展成绑架这么大的一个局,龙小川是万万没有想到的,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能否将这个局做好,如果自己最后被识破的话,那自己就要同时应对梦氏家族和皇氏家族两大家族的发难,仅凭自己现在的实力是绝对不可能与之抗衡的,倘若真到了那时候,就只能靠自己的老姐了吗?
龙小川装成工人在城北开发西区转悠,果然发现了异常之处,今天上工的工人数量是平时调查统计的两倍,这些多出来的工人不知道是皇尚和梦天涯这两只老狐狸哪只搞出来的。龙小川不动神色地在中午离开了开发区,兜兜转转确认没有跟踪之人后来到了关押皇氏兄弟的烂尾楼。
皇氏兄弟此时已经苏醒了过来,不过双眼却被蒙着,他们听到动静后立即大喊起来,“好汉,你要多少钱我们都能给你,开个数吧!”
“不急,我给你家的老头儿已经打过电话了,他很乐意付钱给我,不过啊,你家老头儿有点奸啊,竟然监视交易区域,所以既然你家老头儿不讲信义,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龙小川将买来的烧鸡放到黑狱狼面前,随后一脚踢翻皇凌云,手中玄铁刀飞舞,刹那间他身上的衣物纷纷变成了碎片,龙小川看到皇凌云的宝贝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随后不仅对他拳打脚踢,还连拍了大量照片。
教训完皇凌云,龙小川便将照片发给了皇尚,并拨通了他的手机,威胁他如果不撤走开发区的监视工人,那他接下来收到的照片就是皇凌云胸口插着一把刀的照片了。龙小川不知道是梦天涯还是皇尚派的人,所以这只是在诈他,而后来果不其然被龙小川猜对了,皇尚为了儿子们的安全撤走了开发区的工人。
再次回到旅馆,梦琬琰竟将房间内打扫地干干净净,在龙小川绑架计划还没有完成前,她哪也不能去,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旅馆里,这才闲得没事将房间打扫了。
“我不知道你什么口味,所以各种口味的饭菜都买了一些!”龙小川说着便将一大包打包好的饭菜放到了桌子上,早已饿的肚子咕咕叫的梦琬琰也不客气,拆开包装吃了起来。
“龙小川,你真的很厉害,但这件事你有把握能处理好吗?”梦琬琰忍不住问道,龙小川终归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这么大的一个局,仅靠他一人实在有点难以全盘操纵。
“没有办法,我只能这么做!”
梦琬琰低下了头,如果不是自己的话,龙小川是不会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的,归根结底为了救出自己是直接原因,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助龙小川做些事情。
“梦姐姐,你想要怎么做?”龙小川不禁疑惑地问道。
“我的父亲为了我的安全虽然不会轻举妄动,但同样也会不择手段保障我的安全,我担心明天你拿钱的时候会有什么变故!”
龙小川无奈地摇摇头,“不仅是你的父亲,像皇的老头儿也不会就这样坐等着我拿钱放人的。”
“那也许,我们可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