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路是在熟悉不过了,我扶着老夫人进了屋,天气实在太炎热,老夫人闭上眼睛休息着,我站在后面帮着老夫人打扇子,这时秀儿急匆匆走进房间, 禀报着,“”老夫人!他们已经到外面了,老夫人打起精神说叫他们进来”几个穿着长衫的掌柜拿着账本进来了,老夫人大声说:“碧燕你去看看账本,有什么问题吗?”我拿着账本翻了翻,又仔细的看了看,心想着:原理李府生意做的这么大,八家店铺除了六家赚钱还有两家亏了很多,看完了吗?老夫人问,我连忙回答:看完了,八家里,六家生意特别好,还有两家亏本,分别是张家和王家,两位掌柜的摸了摸额头,一脸浮现出不好意思,老夫人却高兴的笑着说:“不粗小小年纪就这么会看帐,以后这八家都给归你管”我谦虚的说:“我只是一个丫头,哪里又权力和能力管这些。”老夫人笑着说:“在别家也许丫鬟只能做粗活,伺候主子在李府可不一样,丫鬟也是有等级的,最底层洗衣做饭,做的最好的丫鬟也是掌管李府的大小事情,相当于管家。
明天你去帮我那订的衣服顺便去张家管理的门店看看,学习一下生意”我回答着“是”。
刚出门,太阳照射在我身上,暖暖的很舒服,我低下头,继续往前走着。这是我进李府,第一次出门。心里自然很愉悦。我沿着巷子走到大街上,街上到处都是做买卖的。
“胭脂!上好的胭脂啊,姑娘们走过路过别错啊。”
一个大叔在旁边使劲的喊着,几个打扮得如花似玉的姑娘走了过去,把那小摊围了起来。我一时兴起走了过去,拿着一盒胭脂闻了闻,又看了看。心想着:真香,我拿起了高兴的说:“这多少钱一盒?”大叔笑回答着:“一个铜板一盒”我本想买,可是,我就一个做丫头的,哪有机会用啊?。哎!就当做饱眼福吧。我放下胭脂往前面走着, 只听着大叔在后面大喊着:“姑娘别走,买一个吧。”
走着、走着我看见前面 一个穿着深色长衫,头上带着白色帽子的小伙子。他推着车,车上装着,用稻草人扎的棍子。几个个冰糖葫芦插在棍子上。我走进一看,冰糖葫芦特别红,看上去特别甜,好久都没吃过了,想起在记忆中,那时才三岁,爹带我去街上玩,我记不太清楚什么事情,总之
我哭的很伤心,爹为了哄我,给我买了一个冰糖葫芦。突然咕噜!咕噜!一种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我摸了摸肚子,好像是饿了。
我问着:“这冰糖葫芦怎么卖的?”
“一个铜板一串,姑娘来一个吗?”
小伙子问着,我开心的回答着:“来一串吧”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铜板,小伙子从棍上摘下一串糖葫芦,递给我。我看着手里的冰糖葫芦,大口的吃了起来,那股味道酸甜酸甜的。比记忆中的还好吃一些。我边吃边走,看着前面一个小摊上,三张正方形桌子摆在摊位边上,四天长方形凳子各围着桌子一边摆着。一个中年夫妻,各自在摊位上忙着烧水煮面,我走了过去,坐在靠里面点的长椅子上大声的说:
“老板来碗阳春面”。
“姑娘来了!”
老板大声的吆喝着,他左手提着一壶茶和一个小小的水杯,右手拿着一块白色的布,走了过来。刚走到桌子边,连忙用白布擦了擦桌子,放下手中的杯子,沏了壶茶接着说:“姑娘请慢用”。
我慢慢的喝着茶,等着阳春面不一会了,老板娘端着阳春面慢慢的放在桌子上,一股香味飘了过来了,我闻着就像小时
候吃过的味道。
我大口的缩着碗里的面,不一会碗里只留下渣滓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都鼓了起来。我放下两个铜板在桌上便匆匆离去。我沿着大街左拐,穿过两个巷子便到了裁缝店。刚到门口,抬头一看,一块扁挂在上面,上面写着杨稠祥几个大字写在上面。这个店子经营很久了,也是县里唯一家,单独开丝绸店的,但这家店跟别的店不一样,从不卖丝绸,只私人定制。据说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和大户人家的太太和小姐们来这里。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这点是知道的。我走了进去,往左边一看,五颜六色的各式各样的丝绸展示在眼前,看的我都有眼花缭乱。姑娘!一个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
“请问是杨师傅吗,”
“你是?”
“ 是老夫人让我来取衣服的”。
我如实回答着,杨师傅从柜子下面拿出打包好的衣服递交给我。我拿着衣服准正准备离开。
“帮我跟向老夫人问个好”
我拿着衣服开心的走出店,原路返回着。正经过一个赌场,突然一个重重的身体撞了我一下,瞬间跌倒在路边。衣服也随着那股力量滚到一边,我拍了拍衣服,仔细一看糟糕,是。我提着衣服继续往前面走着,不一会儿就看见张家开的店,里面人山人海,生意兴隆,我走了进去,掌柜的笑着迎接着我说:“姑娘来了”我走到柜台里,里面很多时尚的丝绸,我说:“张叔,老夫人让我来帮忙,”掌柜谦虚的说:“我这店里就两个人也能忙的过来,不过可以先把丝绸盘点我点了点头。这时掌柜带着去了仓库,仓库里一片凌乱,这时掌柜的认真的说“仓库里有点乱,我们一起清理一起盘点”他说完连忙清理起来,我清点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忙忘天已经黑了。我连忙向掌柜告别,连忙会李府去了刚进李府前面有个黑影三少爷心想着:“混世魔王”三少爷,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遇见他还是真倒霉。
“他喝的醉醺醺的,对着我狠狠的踢了几脚,”
“难怪老子今天会输钱,又遇见你这扫把心”。
“我踢死你”
他生气得说,又猛地踢我,我被打的左右翻滚着,
“富隆”
大少爷从远处大声的喊着,我伺候他的丫头扶着他慢慢的走了过了。三少爷连忙停止对我的暴力。虽然在李府里当差,我只是丫头,但也不能任凭这个自以为是的少爷,随意的欺负。我已经忍无可忍,但目前只能忍着。我心里呐喊着:我一定会报仇着。我想尝试着动,可全身僵起来了一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