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真武少年
第一章烈风少年
中国东北地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中国东部秋始最早的地方,却也是秋高气爽、硕果满枝、田野秋香的好地方,等待秋收的作物才是东北人们最想要的幸福。
传说古代有这么一个地方,每年秋收便有黄龙出来作怪,后来一位得道高人施法用一个索大无比“井”字符把黄龙镇压在一个地方,大片黑土便变成了黄土,后人在上面建城,名叫“黄土城”,有人觉得不雅,就把“土”去掉。当时的统治者知道后,就大大的不愿意了!由于“黄城”与“皇城”太相近了,为了避讳,后人改名为“井城”,后改成“景城”,就是今天的景县由来。
北方秋色迷人,在这个丰收的季节里,走进乡村,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大片一大片金黄色的稻田,稻田里还不时传来割稻的声音。稻田不远处一片小林地一只肥嘟嘟的小犬,它紧靠大树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
一位稚内的少年穿着一身劲装他穿着,一条海兰色锦带系在腰间,一头乌黑光亮的短发,有双明眸皓齿的虎目,当真是品貌非凡。躺在草地上,嘴角上扬,抬眼望天。山坡下的田地已经到了收割的季节,金黄色的田地,被几片青绿色的点缀着。轻风吹过身体,满身得舒然,真想再多躺一会。
不远处传来一声少女悠扬的叫唤。“少爷,少爷…!邱爷爷叫你回家。”少年听后,无奈的遥遥头道“好日子就此结束!”,一个轻松打地起身,匆忙捞起地上的一束准备好的野花,便交给那名少家女,在耳边嘀咕一阵子,少女稍微弯腰低头仔细的听着,少年说完便急匆匆快步离开了,地面上只留下了一排又一排有力的脚印和捆绑一叠被打碎的纸张。
此地有一处很大庄园,周边住的都是那位少的佃农。庄园大门外早就站一位等候老人,老人着急地望着远方,嘴里不停的叫唤。“怎么还没有回来!怎么还没来!”“来了!来了!终于回来了。我的小祖宗唉”仿佛放松了千斤大石一样,上步忙拉住手便对少年说“小姐刚回来。小少爷赶紧从后门进。我给小少爷已经留着了后门。快走。不然会被小姐碰到的。”少年低声说了一句“谢谢,邱爷爷!”脚步轻便的从后门窜了进去。溜进了书房,把门轻轻合上,这时身上的劲装还没有脱下,便匆忙了在外面套了件外衣,赶忙捧起书籍,坐在座椅上,假装念起书来。
就在这片刻功夫便传来了“吱”推门声,少年忙站起来,放下书,绕过书桌,“给额娘好。一位相貌俊秀,安静劲中透者一些上位尊严。尊严之中,还有一点母性抚媚。极像一朵秋天的花一样,清秀,自然。
安静中却不带笑容。少妇十分安静耐心的站着,长袍下面的脚自然露着,像大叶子下一对挺美的银瓜似的。
少妇只是长时间驻足不语,脸上渐渐稍有藴色,沉闷的气氛下,久久的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可怕,少年心里一个劲打鼓,觉得就是度日如年,最终少年小声低语道“额娘,我错了!”
少妇追问“错哪了?”
“我该在读书的时候却出去贪玩”“错了就该罚,去吧,你应该知道罚抄几遍”
“是,额娘”少年便乖乖走到书桌前抄写起来!少妇转身来到门外对后边老妇说“交代厨房做些小少爷爱吃送过来。”
“是,小姐”
“叫邱叔到前厅来”
邱叔一早就在前厅等候
“邱叔!以后不要这么惯着孩子怎能任由他胡闹,长大以后如何是好,以后不能这样了。”主母落有责备的说到
”是,小姐!”
“邱叔,给昊儿请老师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小姐,前两天请两位老师都被小少爷气走了”少妇轻轻的揉了下太阳穴。“我知道了!先这样,邱叔,下去吧。”
“昊儿的学业下来该怎么办,”对母亲来说,孩子总有操不完的心。
这时老妇走了进来。“小姐,已经吩咐厨已经房做了”
“馮婶过些时候,去一下太清宫,你提前准备一下”
“是,小姐”
“还有,给少爷送去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一下,他腿脚上都是沾压的青草叶,想必身上出了些汗”少妇看了下秀玉刚插在瓶里一束带有阳光的野花,脸上终于露出久违的一抹微笑。
晚饭的时间,“额娘”“坐吧”“抄写完了?”“嗯。十篇《史记》传还有十章《资治通鉴》”“吃吧,下午抄写的太劳累了,多吃点”说着并夹菜放在少年的碗里。“邱叔,馮婶,还有小玉多吃点”“是,小姐”“是,主母”。
晚间更凉了些,少妇添加了件衣服现站在屋檐下遥望西南方!满天繁星,他现在还好吗?”不安心里又是茫然,寒冷让今夜悲惨,孤独使今夜无眠。混屯空荡的记忆,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心跳。窗外寒风萧萧,几棵枯树风中摇曳,昏暗的灯光拉长树枝晃动的影子,显得格外悲凉。走廊下悲伤掩盖一个女人的温度,飘荡着一层厚厚的悲伤。小小的院落里,仅是自己孤独的影子。走走停停的都是自己的脚步。一个人的夜晚,除了安静,还是冷清。有时候,独自睡在冰冷的床上,透过自己的微弱呼吸,呵出的薄薄热气。看着窗外漆黑的天宇,想想生活,在追寻什么,不清楚,难道仅仅是那时一个承诺,眼中迷离,却找不到一个很明确的答案,只能让自己沉迷与疲倦下,淡然的睡着。
这一家人本来城里的大户人家,前一月少妇突然心痛难忍。寻医问药都不见好转,便听了管家邱叔的建议到乡下庄园来散散心。这处庄园是她过世额娘的遗产,城里的房产加上这里是她阿玛给她额娘买的。阿玛原是满八旗镶黄旗旗下。满族贵胄,不过现在不是了。辛亥革命的发生便改变了所有的一切,现在只能算是富贾一家。城里有几家产业是早已变卖干净,只剩一处房产,加上这处庄园,原先日子应该过的还可以。但由于民国时局动荡,民不聊生,收租较少,日子只能算是比较一般。不知过了多久。
后边传来一声“额娘”少妇这才缓过神来“昊儿”
“外面冷。额娘。”
“那好,随我入屋”
“额娘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有。你怎么到额娘屋里来了”“额娘我想上学。上城里的小学,孩儿经常看到许多小孩都由父母接送去上学,孩儿也想去!”眼巴巴望着她“额娘思虑了很久,额娘同意你去上学,好不好?”“谢谢额娘。”“额娘我想在这睡一夜。”“好”少妇想抱他上床,孩子大了,现在有点抱不动了。少妇哄着少年已经入睡,自己却久久不能入睡,思念如画面一遍遍的过滤眼前。“阿玛”少年传来咿咿细语!少妇听后又抱紧些自己的孩子,眼泪再也已止不住。孩儿很听话,从未在她面前提过他的阿玛。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男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世上她唯一爱过的男人!
那是一个风雨的年代,拆散了多少本来恩恩爱爱的缘分,拆散多少个家庭。屋外又起细雨,却带不走她的一丝丝忧愁,八年来,今晚注定又是一个忧伤不眠之夜。